景田装饰 - 高辣小说 - 劳劳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那也饶不了你。”姬旷道。他单手便将美人横打,转身把桌上折子一扫,把她按在案上。

谢妍被男人的阴影罩住,迷迷糊糊地只知自己被辗转吮吻,分后再合,嘴唇湿漉漉的,只是胸前的两团被肆意玩弄,他虽控了力道,还是把软糯的乳rou揉得变形。

他见心上人一身雪肤仰在黑案上,胸乳上红痕星星点点,被吻得气喘吁吁的娇艳模样,便附在她耳边念了句:“阿妍……帮帮我。”

少女脸上更红,眼角盈着半滴泪水,奶声奶气地道:“奇怪,只有我一个人光溜溜的,陛下却穿得齐整。”

姬旷若有所思地颌首,直把层层叠叠的衣饰除了个干净,露出健壮的躯体,他靠近时,她几乎能感到男人热腾腾的体息。

“现在可以了?”他问,依旧禁锢着少女的娇躯,去擦她的眼泪。

谢妍却被他内袋里露出的半片穗子给勾住了眼,奇道:“那是不是我的……”

那块白玉佩她都丢了许久,怎么也寻不到,还道是自己太过粗枝大叶,竟弄丢了阿爹给自己的及笄礼,谁知却被他随身带着。

他在谢妍的脸颊上轻轻咬一口,道:“现在你也是我的了。”

翌日阿晚来唤她起身时,她赖了好久才起身。

阿晚从里衣的缝隙里看到娘娘身上一片片泛红的痕迹,简直不忍直视,内心暗骂陛下非人哉,娘娘来葵水了也不放过。

天真如阿晚又怎会知道纾解的方法不止那一种呢。

谢妍没精又打采地往被子里一缩,只揪着垫子,红润的唇嘟囔:“再一刻,就一刻嘛……”

她犹记得自己的手勉强圈着他粗涨的rou物,他耐着性子诱哄着自己,她慌乱之间不慎用指尖刮弄了硕大顶端的小口。姬旷墨黑的眸子中光华微闪,大掌又迫她的手裹紧些。

掌中原本已是沾满清液,况乎还被他含着硬如红果的乳尖,她也教这yin靡又别扭的氛围弄得有几分难耐了,好容易别开白皙的颈,又见幽烛火光款摆下,散了一地绢宣,被钻进的微风吹开半角。

她不禁有些失神,因他拢紧自己,声音低沉却坚定:“我多抱一会儿。”

只要他一句话,谢妍便能生出他当真爱慕自己的错觉来。

然而这般情爱,如信凭危楼,风吹即落。

阿晚坐在屏风外头,绣了两刻钟的花儿,左等右等,榻上也没个动静。她忍不住走进去,见谢妍还在打盹,忍不住批评她:“娘娘前儿还说自己已然通透了,今日却连床都下不来,喏,阮尚仪都问了好几回了……”

谢妍本还欲负隅顽抗,一听“阮尚仪”三字,便如鲤鱼打挺般坐起身来。

日子一日接一日,白昼末了,长烛燃起,先是一点灯火,继而漫山宫阙亮起来,至五月,日头便愈发燥热,风停时,连护花铃都静了。

谢妍掀开珠帘,徐行几步,便至苏夫人榻前。临了归期,苏夫人却是抱恙,只着一件素衣,唇色泛白,见了谢妍,连忙唤一声“娘娘”,便作势要拜。

“你这身子骨本就受不得磋磨,”谢妍叹道,“我请了医官来,宁医女,要给苏夫人好生瞧瞧。”

苏宣默默垂了头,抽出纤细的小臂,让那医女搭上她的手腕,谢妍坐在一旁,只静静地瞧。果不其然,苏夫人只是偶感不适,须调养上几日,如此,便是要缓行归乡。

谢妍微笑道:“这有何难?我可通传陛下,你放心养病便是。”

她又宽慰几句,讲了好多俏皮话,直逗得苏宣忍俊不禁,最后摸着谢妍的手一叹:“若我是你,说不准就不愿走了。他正欢喜不尽,你却好一盆冷水泼下去……你明明也是念着他的,如何不有愧?”

谢妍却只道:“阿姐的恩德,我永不敢忘。阿姐为着我,把自己都弄病了……”她的声音有些低,此间打发了侍女,只剩她们二人,私房密语,无人能知。苏宣摇摇头,忽然觉得这个素来娇憨的小meimei已经悄悄变了。

————作者啦啦啦——————

感谢给我留言投猪的朋友们……

(来自一位羞愧的周更作者)

阿妍虽然猪蹄子,然而她悲剧的始作俑者是阿旷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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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恩爱两不疑<劳劳亭(H)(张秋池)|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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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恩爱两不疑

从成浮台向回走,日头已然有几分毒,谢妍便打起扇子来,这般举止原是不妥的,若叫人瞧见,定要说她没规矩。幸而先皇妃嫔们都已归乡的归乡,迁宫的迁宫,幽闭宫门一开,众妃皆是迫不及待的离了宫。

谢妍自光华台中小轩俯瞰,便见山下熙熙攘攘的宫眷一改颓丧颜色,重重宫门阖后,如鸟雀出笼,重归于天地间,好不自在。这是最后十位离宫的妃子了,除却病中的苏夫人,偌大的琼楼中,终于只余下她一个娘娘。而姬旷知苏宣是谢妍知心人,就有心卖这个人情,叫苏夫人好生将养。

她托腮,心中长吁一声,却因当着姬旷之面未敢出声,近日他看她看得什紧,她只作不知,依旧作乖巧天真之状。

谢妍满心杂念,手上轻斜,剪子就扎破了指尖的皮。她原在修枝子,这下血汩汩涌出来,忍不住就“嘶”了一声。

姬旷夺过剪子,信手从衣角上扯下一条来,密密地给她纤细手指裹上。少女的脸鼓成了包子,他在小脸上啄吻一口,又叹一口气:“小傻子。”

他替她压着手指,略清一下嗓,问:“你还记得明儿是什么日子罢?”

她自然是记得的。五月初五,他的生辰,先前姬旷软她在怀,威胁道:“到时你若是不送我定情信物,哼。”

她好奇道:“那陛下便如何?”

于是他便身体力行告诉自己他要如何把自己cao坏掉。

谢妍的身子汗津津的,趴在他胸膛上嘟着唇,指尖在他褐色的乳首上划圈以示抗议,水润的眸子抬起来,却见他眼中欲色愈发分明,吓得连忙把脑袋又埋了回去。

谢妍的礼是一方帕子。

她打小是充男儿养大的,因是独女,阿爹便想招个女婿来一道承袭家业,故而她少年时只学书画数算,并不曾练过针线活儿。

这方帕子上,歪歪扭扭地绣着对游蝶,针法拙劣至极。谢妍原先想绣个鸳鸯,谁知她的成品连鸭子都不如,阿晚好心提醒道:“说来蝴蝶倒是小些,只是要更精巧些。”她才慌忙易辙。

她抿着唇,忐忑地递上自己寒酸磕碜的素帕,悄悄瞄他的神色。他仿佛有些意外,翻开白帕见了双蝶,面上居然有些隐隐的笑意。

“陛下喜欢么?”

她问道。

姬旷唇角微扬,矜持再三才伸手去捉她,少女的脸泛红,“阿妍想说爱朕,直说便是。”

江越民间的少女,若在龙舟祭上见了心上人,便可赠其素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