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3p】她年纪小、禁不住诱惑(如题 出轨文学)在线阅读 - 第三章 最喜欢被打的部位(抽打 慎)

第三章 最喜欢被打的部位(抽打 慎)

    那是一把黑色的、皮质的戒尺。

    有殳梦的小臂长,陆鸿安的手掌可以稳稳地握住把手的部分,像握住一条鞭子、一柄剑或匕首。

    他记得第一次用这个东西的时候,殳梦对这样的玩法还是懵懵懂懂,他要开发出她最美味的一面就要恩威并施,在殳梦拒绝称自己为小母狗并且试图和陆鸿安理论之后,陆鸿安直接扒了她的裙子把她按在膝盖上罚。

    殳梦的屁股很白很嫩,饱满的柔软的两团,陆鸿安握住她的臀瓣时像握住恰好成熟的桃,无需实际咬下去,就能透过粉白的外皮想象到内里多汁的果rou有多么甜蜜。

    殳梦被按住的时候全身都抖,于她而言她是在黑暗中被掳去,强行遭受迫害,她摇摇头说不要,准备把刚在脑海里搜寻到的论点论据抛出来,陆鸿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力度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惊讶于她的青涩天真,然而他不会因为这点怜惜她,或者说他会让她疼,但是也让他们快乐。

    陆鸿安又耐心地在心里数了半分钟,一下一下的倒数秒里,殳梦没有说出安全词。“乖女孩,”陆鸿安语气温柔,挑开殳梦身上绣着暗纹的白色棉麻半裙,隔着小内裤在她的rouxue上揉了揉,殳梦就被迫咽回没说完的半句话,仿佛被按住了什么按钮,脑子里负责思考的那根神经消失了,与rou欲相连的神经元越涨越大,要把她整个脑袋塞住。她也终于意识到在这时候这场合,举办一场辩论赛是很愚蠢的做法,因此她放弃了思考,只是随着陆鸿安的动作抖。

    他的指腹像抹了药,或是沾了蜜,xue口被微微揉开,带着星星点点的蜜液珠子就要凑上去,要多舔舔那根手指,最好用自己的温暖绵软让它舒服得找不着北,殳梦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向上翘起了屁股,还要微微晃着调整角度,好让手指能够更契合地、更多地被rouxue吞进去。

    第一下抽打就是在这时候降临的。

    很闷的一声响,像被响声咬住了耳朵。殳梦像一只被揪住后颈rou的猫,一下子乖巧下来,“嗯,”她听到男人沉沉的沉吟,耳边的空气被拉动似的颤动起来,好在男人的情绪很稳定,“乖女孩,我知道你一无所知,这很可爱,所以我会教给你。教给你的第一条,小狗对主人不需要质疑,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本来说到这里就可以停下,陆鸿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继续补充,“向你证明我是一位还算优秀的主人是我的事情,小狗听我的就好。”

    殳梦显然没感觉到他后添的那句话的含义,因为持续的倒悬让她的脑袋跟颠倒的高颈水壶一样,充血感太强烈,她只能弱弱地开口,声音里有一丝示弱与讨好,“主人我知道了,我好难受,可不可以把我放下来呀?”

    如果从主仆关系的潜规则衡量,殳梦这一句话至少有三个语法错误,但是陆鸿安发现自己对殳梦格外有耐心,他甚至应了声好,转而换了个姿势把小姑娘搂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当然了,那次抽打就只有可怜的一次。

    殳梦摆好姿势,笑一下陆鸿安就知道她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试戒尺的经历。不乖是从一开始就不乖了。

    她大概没意识到自己笑得很明显,嘴角的弧度泛起傻气,陆鸿安恶劣地等待她笑得最放肆的时候,执着戒尺向她逐渐有些放松下来的大腿后侧肌rou扇了下去——

    “啊...”殳梦难免被吓得短促地惊叫一声,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身体跳了一下。

    “啊什么啊。”陆鸿安突然严厉起来,有意将声音放低放沉,“接下来,三十下,别让我听到你的嘴巴发出除了数数以外的声音。”

    殳梦没工夫去共情小狗会不会觉得主人是个暴君,她抿着唇点点头,“一...”含糊的咬音还没结束就被花xue的颤动捂住了嘴,那只手竟然毫不怜惜地隔着内裤就伸进了花xue口,今天殳梦穿的是一条珠串的情趣内裤,几粒珍珠吊着一块小小的布料,因为是珠链,没什么弹性的,陆鸿安将手指连同布料塞进嫩xue里,连接布料的链子就一起被扯动,圆润的珠子跟着要埋进娇嫩的皮肤里。

    “都叫出声了,第一下怎么能算呢?”陆鸿安伸进去两根手指,顶着粗糙的布料在xue道口周围的rou壁上剐蹭一圈,像在细致地擦拭玻璃管内壁上的水珠,可是这水珠分泌得越来越多,白色的布料上渐渐绽开一朵深色水渍的小花,一缕缕的像花瓣包围中的花丝,这突然的袭击没能让xue道里的sao动安静下来,反而每一块媚rou都紧缩着渴望手指的更进一步侵犯,殳梦一边感觉到皮肤上被珠链牵扯按动的桎梏,一边忍受xue道口软rou的饥渴和瘙痒,她哀声求饶,“小狗,sao狗知道错了,求求主人,再,啊...再给一次机会吧......”

    几乎要装哭。

    陆鸿安不动声色地弯起了唇角,他将手指从殳梦的身体里退出来,却没有马上开始继续抽打,而是好整以暇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殳梦是将小腿横跪在陆鸿安的大腿上的,当他调整姿势的时候带着身上的她一动,她在黑暗中不知所措,也不敢叫,下意识就想去拽陆鸿安的领带,犹豫了下还是没敢伸手,xue口不知道主人的窘迫,湿哒哒地泌着水,殳梦缩了缩xue道,两边rou瓣张合间推出一阵水波,xue眼都要缩酸了,她茫然无措间小腿动了动,忽然镇定了下来。

    膝盖蹭过去的地方,那根进入过她身体和口腔的主人的roubang,俨然已经隔着西装裤微微勃起,蓄势待发了。

    既然殳梦喜欢被打,陆鸿安不会不满足她,掌握着力度一下一下打,打一下要她数一下,喊一句主人。他也变着称呼地喊她,有时候停下来问小sao狗舒不舒服,有时候问sao逼湿透了没。

    黑暗里一切感官刺激被无限放大,一开始干脆的疼痛慢慢变成绵绵的针,化进皮肤里,殳梦觉得自己都要被抽成戒尺的形状了,那块形状板正的、长方形的皮肤,燃起火辣辣的疼痛和隐秘的酥痒,连接着大腿的神经都好像被抽麻了,回血的过程又酸又胀,带动着花xue里的痒意在xue道里四处滚。只是三十下,不算多,殳梦数得很熟练,不至于脑袋发晕数了前面忘后面,只是从两位数的报数开始,她的声音就飘起来了,飘得像某个肛塞上的羽毛,又轻又湿漉漉。

    如果殳梦能摘下眼罩,她就会观察到,她的主人,伴随着每一句主仆间甜蜜的问答,逐渐兴奋起来,酒晕的红色从陆鸿安脖颈上的血管往上攀爬,在他的脸颊散开,开出一片花去。

    直到第三十下,戒尺这次抽开空气的声音格外亮,戒尺落下后,留着殳梦像淋湿的幼鸟一样痉挛着低泣时,陆鸿安没忍住问了一句,“舒服吗,梦梦?”

    殳梦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小名能具化为这么冰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