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重生后我成了万人楷模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秦长愿的齿关,唇上触碰到的是一片冰凉柔软。两具身体挨得极近,像两棵紧紧缠绕的水草。

秦长愿第一反应就是:完了,我守了两千多年的初吻。

他抬眼去看,发现萧轶极力保持专注镇定,双眼闭着,睫毛轻颤,耳尖的红在昏暗的水下却异常惹眼。

秦长愿又想:算了,就便宜这毛头小子了吧。

萧轶给秦长愿渡了些气过去,随后,萧轶就果断地松开秦长愿,目光向下望去,落在拴住秦长愿腿的铁索上。

铁索并不只是单纯地缠在秦长愿的腿上,而是被上了一道精密的灵力锁。

他们不能再耽搁时间,萧轶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只能单手攥住铁索,灵力化成洪流,在水面上暴起一座座不安分的水峰,用力猛地向后扯动铁索。

秦长愿震惊了。

萧轶额角迸起青筋,他借助灵力的支持,手臂发力,竟借着铁索,将藏在铁索另一端的人给生生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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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愿和萧轶带着一名暗中袭击他们的人回到了岸上。

背后黑手被找出,他们自然就有办法封了他的灵力,致使灵力锁自动失效。

那个人显然也没想到自己是生生被人揪出来的,被捆着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怀疑人生。

萧轶的右手手掌一滴一滴地在往下流黑血。

秦长愿轻咳一声,故意忽视刚才他们俩唇齿相撞的尴尬,他脸颊还残留着红晕,他故意缓缓抬手,用灵力烘干了他们两人的衣服,叹道:“那铁索上有毒,我先给你处理伤口,能在自己所有武器上都淬毒——也就公孙家族干得出来这个事。”

萧轶一言不发,深沉地望着秦长愿。

他眸光漆黑,像是口不见底的古井,若是他能,他恐怕早就将秦长愿困在这孤苦伶仃的井里,一辈子都别想出去。

秦长愿蹲下身,想去抓萧轶的手,萧轶却一瞬将手背到身后。

“哎……你躲什么,”秦长愿抬起头,对上萧轶的视线,他一怔,“萧轶?”

萧轶的瞳孔里仿佛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秦长愿眼尖,看见萧轶的右臂一直在颤,他拧眉,身后却破空射来两道羽镞,秦长愿正仇满腔的火气没处撒,霎时间就召出看不剑,出手迅速利落地斩断羽镞,争斗间,他猛然发现树后有一小片露出来的紫色衣角。

火气瞬间就找到了发泄口,秦长愿挥剑就朝此人刺去。

他这一举,不知触动了多少根紧绷的弦。

倏然不知从哪窜出来三人,他们身手矫健,齐齐攻向秦长愿要害!

打斗间,秦长愿均看见他们的腰牌:公孙。

秦长愿咧开嘴角露出个并不十分善意的笑。

他想起当年公孙家族对萧家的种种作为,以及至今萧云今大仇也未得报,这让秦长愿分外想亲手了结这些畜生。

萧轶在后方自己逼出毒素包扎完毕,提剑就欲上前,秦长愿一把拦住他:“你好好歇着,我来,别脏了你的手。”

与那三人缠斗间,秦长愿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三人与使铁索的那人以及树后的紫衣人仿佛是一支小队,他们专门埋伏在河岸这里守株待兔,就是想趁着弟子渡河时不注意从而抢夺玉牌,再夺宝害命。

这四人似乎又有一个另外的目的,那便是保护那个紫衣人。

秦长愿见过这种情况,如果没猜错,紫衣人就是公孙家这一代的小公子,家里人特意给他送到垂天境里来镀层金的,家里人又担心小公子出事,高价买来几个本领高强的,叫他们在垂天境里全程护送小公子。

秦长愿厌恶极了这种恶臭的四保一队形,他无数次将攻势转向公孙家小公子,那小公子看样子什么也不会,只会在空档扔出几个淬了毒的暗器,只可惜,没一个扔准的。

秦长愿的数次攻击都被那三人轻巧化解,到最后,惹得秦长愿异常烦躁,攻击目标变成了岸边耸立着的树,他企图让参天的树活埋这些上蹿下跳的跳蚤。

那三名弟子虽强,但远远不是秦长愿的对手,再加上公孙家小公子给他们拖后腿,使得他们最后一个个全被秦长愿五花大绑,萧轶顺势将被铁索绑得严严实实的那个偷袭的家伙踢了过去,让他们五个排得整整齐齐,鼻青脸肿样子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公孙家小公子被吓得不轻,瞬间大哭起来。

秦长愿嫌恶地皱眉:“哭,再哭我把你扔河里去喂鱼!”

小公子顿时收住哭声,收得太快导致最后甚至还打出了一个哭嗝。

没出息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忍直视。

为首的人色厉内荏道:“阁下莫要太过嚣张,我们是公孙家族的人,您若要对我做什么,可别怪日后家主为难于您。”

秦长愿嗤笑一声:“我现在就让你们全军覆没,能有谁知道你们是死在我手里的?”

萧轶这时缓缓走来,抱臂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

秦长愿拿剑尖轻轻碰着小公子的咽喉,轻声道:“我没记错的话,这就是你们公孙家的独苗吧?”

小公子看着来回晃动的剑尖,脸色煞白,颤抖不止。

秦长愿假装惋惜:“可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那你们公孙家还占着六大家族这个名头干什么,赶紧空出位置让人家能行的顶上,省得浪费五境资源。”

说罢,他就抬剑,眸中狠厉丝毫不减,没有人会怀疑他下一刻就会斩下小公子头颅的事实。

领头之人终于怕了,其他三人也纷纷为独苗苗求饶,那一个忠心护主的模样。

秦长愿油盐不进,执意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被铁索捆着的那个人在水面之下见识过这两人实力的恐怖,他白着一张脸,哆哆嗦嗦地求饶:“两位公子,只要您们饶我们一命,我们的玉牌都可以给您,只要您饶我们一命,饶公子一命,您想要什么,只要我们有的,都会给您。”

秦长愿饶有兴趣:“哦?你们的玉牌?”

那人恨不得以头抢地:“对对对,我们的玉牌不够的话,我们几个在这守了一天一夜,也有不少收获,全都可以给您。

“这些都可以算进点数里的……”

秦长愿突然冷了脸:“这些东西在你们眼里就只是点数而已?那你们谋害的那些性命都算什么?”

另一个终于逮到了说话的机会,他恨不得要把一颗心剖出来给秦长愿看,哭喊道:“我们几个哪敢害人的性命,下手最重的不过是在他后背划出一条口子,我们只为刷积分点数,保护我们公子安全,哪里至于害人性命?”

秦长愿声色俱厉:“胡说八道!”

四名护卫有苦说不出,一会说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河岸,一会又说他们只为保护小公子,根本不可能害人性命,最多只是贪财。

看他们哭天抢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