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不负娇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7

分卷阅读137

    官差也都到了,他们定会给咱们一个公道的。”

唐宓小手紧紧的抱着父亲,低着头,迟疑的说:“他们会吗?太平盛世、朗朗乾坤,京郊却有数十歹人手拿利器的截杀朝廷命官,京兆就真的不知情?还是他们——”

冯裕好悬没吐出一口老血,这丫头什么意思?暗指他们官匪勾结?

武三人粗心不粗,很快就听出了门道:王家的小娘子这是为父亲抱打不平,故意恶心冯京兆哩。

冯裕也是,不说赶紧去追查黑衣人和山匪的线索,反而抓着人家王怀瑾不停的询问。

询问的方式也跟审讯似的,慢说人家王怀瑾的家人计较,就是他武三也看不过眼。

王怀瑾轻咳几声,压下喉间翻滚的笑意,继续哄着闺女:“猫儿,乖,冯京兆执法严明、断案如神,绝不会放过那些歹人的。”

唐宓这才怯生生的从王怀瑾怀里探出小脑袋,怯生生的看向冯裕,怯生生的说:“您就是冯京兆?多谢您帮我们主持公道!”

“……”冯裕满腹火气,在看到唐宓那粉嫩、可爱的小脸时,瞬间消弭无踪。

唐宓生得太好了,尤其是一双澄澈无垢、小鹿般无辜的大眼,仿佛能看到你的心里去,让你的整颗心都融化成水。

“咳、咳咳,”冯裕用力咳嗽了几声,僵着一张脸,极力缓和语气的说:“小娘子放心,老夫定不会让违法之人逍遥法外!”

唐宓笑了,宛若春风拂面,暖得人几乎也要跟着她笑。

“猫儿谢过冯京兆!”

“咳,多礼了!”

唐宓抬起小脑袋,喜滋滋的对王怀瑾道:“阿爹,您听到啦,冯京兆会给咱们主持公道的。”

王怀瑾眼底满是笑意,顺着女儿的话,用力点头,“嗯,听到了!”

“那阿爹您也不必担心了,咱们赶紧回京吧!”快点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快点儿躲开这个疑心病重的京兆府。

“哈哈哈~~”武三看戏看得差不多了,大笑着走上前,拍了拍王怀瑾的肩膀:“王二,走吧,和某一起回京!”

王怀瑾却故意去看冯裕:“冯京兆,某可以走了吗?”

唐宓也赶忙去看冯裕,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期盼。

冯裕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他没好气的摆摆手,“走,都走吧。”

娘的,王家门里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连个七岁的女娃子都这般难缠!

“哈哈哈,王二啊,你家这个小娘子,真是够厉害!”

骑在马上,武三一边大笑一边说:“哎哟哟,刚才老冯那张脸哟,憋得通红通红的。老子认识他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吃瘪。哈哈,真是痛快!”

王怀瑾笑得温文,“是小女年幼不懂事,言语冒犯了冯京兆——”

武三随意的摆摆手,“什么懂事不懂事的,我看你家小娘子就很好。年纪虽小,却聪明得紧,莫怪京中人人称颂哩。”

神童就是神童啊,可惜这么聪明的小娘子,却是王老狗的孙女,啧啧,有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祖父,再好的孩子都要受拖累。

有那么一瞬间,武三甚至觉得,似王鼐这样的长辈,活着还不如死了好呢。

一行人说说笑笑,行进的速度很快,临近中午的时候,便看到了京城的城墙。

进了城,因为顺路,武三及一队娘子军便先和王怀瑾一起去了王家。

刚刚走到王家所在的巷子,便听到了一阵阵的哭声和纷乱声。

右手手搭凉棚,武三极力往巷子里瞧了瞧,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咦?怎么门口挂起了白幡?”

王家有了丧事?

莫非是那位万氏老祖宗?可没听说老人家身体有什么不妥啊!

武三暗自琢磨着。

王怀瑾也坐在马上往里张望,片刻后,便变了脸色。

他扭头对武三一抱拳,“武三叔,家里似乎出了事,小子先过去看看。”

武三挥手,“赶紧去。哎呀,我也去瞧瞧吧。”

他和王鼐好歹都是将门中人,虽没多少交情,但死者为大。王家出了丧事,不管死的是谁,他既碰上了,都该去看看。

王怀瑾用力磕了磕马磴子,嘴里喊着:“驾、驾~~”

马飞快的跑起来。

行至王家门前,王怀瑾又猛地一拉缰绳,整匹马直接直立起来。

王怀瑾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马,捉住一个腰系白布的小厮,“怎么回事?家里、家里——”

小厮哭丧着脸,干嚎道:“二郎,将军去了!”

武三也杀到了近前,正好听到这句话,登时傻眼:啥,王、王鼐死了?

将军府正堂,赵氏身着素服,静静的立在临时寻来的一副棺材前,静静的看着王鼐的尸体,心里不知想着什么。

这时,一个小丫鬟悄悄的走了过来,凑到赵氏耳边低语了几句。

赵氏眼里闪过一抹诧异,旋即笑了:“呵呵,没想到是她动的手,也好,省得我费心思了……”

第090章闹!

“你、你说什么?”

王怀瑾一脸不相信,抓住小厮的脖领子,厉声问道:“父亲素来康健,好好的,怎么就去了?”

武三的表情却有些古怪,他刚想着王鼐活着不如死了好,结果王鼐嘎嘣一下就死了。

呃,莫非他的嘴被慈恩寺的大和尚开了光?

居然这么灵验!

等等,不对,武三摇了摇头,抛开脑中不靠谱的想法,抓住了心底的一丝疑惑:昨夜王怀瑾一家遇袭,背后黑手极有可能是王鼐。可今天一早,一向健壮的王鼐就死了。

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武三看向王怀瑾的目光中带着些许探究和怀疑。

王怀瑾似是没感觉到,继续抓着小厮的衣襟逼问:“快说,父亲到底是怎么去的?什么时候去的?”

小厮几乎被王怀瑾提了起来,脚尖堪堪能挨着地面,脖子被紧紧勒着,脸涨得紫红,他艰难的说:“回二郎的话,将军是今晨去的。请了太医,太医说是饮酒过量。”

王怀瑾愣住了,“喝、喝酒也能出事?”

这是彼时世人的想法,不就是喝两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