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小村妞的宠后路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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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唐明月垂头,她娘这个问题,她真的是没办法接话的呀!好在吴氏又说起别的来,只是绝口不提唐家人了,唐明月知道,她娘这是彻底伤心了。

在唐家做了十几年的儿媳妇,吴氏可谓对得起任何人,不止如此,她做得远比很多儿媳妇要多了,又一向毫无怨言,可最后却落了这样一个结果,换做谁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审案有大理寺,查隐情有聂恒宗,唐家这边吴氏跟孙神医都安心养病,倒是唐祺桐兄妹待得不那么自在,只是暂时也走不出去唐家。

自吴氏中毒起,唐家一家人再未聚在一起用饭了,吴氏好了之后,主动去看了唐老爹跟郭氏,平日也能过去陪老人家聊聊天,至于其它的也没有了。

唐祺桐兄妹外加唐仁,如今在府内吃喝不缺,但若想再得到更多优厚的待遇,却是绝无可能了。如今的状况也是看在刘氏一案未定,若事情解决了,他们只有老老实实回乡。

至于日后的日子,也不会比以前更自在了。唐明月有时会想,若是她大伯知道了这些事,不知会是何等恼火。

刘氏被抓捕入京之后,聂恒宗特地给唐明月捎了信儿来。唐明月对此没有太大的感觉,只希望大理寺审到些有用的事,早日将背后之人严惩。

吴氏被人下毒一案,在刘氏被抓之后有了进展,此事还牵扯出一桩旧事来,便是当年唐清去乐州赶考,宿在刘三的朋友家,结果因为腹泻未能进去考场一事,并非偶然,而是人为。

那人姓冯,名叫松源,他与唐清乃是一同考中秀才的,因嫉妒唐清学业好,他特地买通了刘三,将唐清安排在自家亲戚那里住,还借着唐清吃饭时给下了分量十足的泻药。

冯松源作恶,害得唐清未能应考,他自己倒是没有得到任何报应,一举过了乡试会试,如今也在朝为官。只是他的官运不如唐清,比唐清早考中三年,如今却也只做到从五品的知州。

也正因此,冯松源再次起了嫉妒之心

大理寺给出的结果,乃是冯松源嫉妒唐清,特地买通了刘氏让她暗害吴氏。唐明月却觉得不对,若害人的人果真是冯松源,他最后的要求不该是让她同聂恒宗解除婚约,且这冯松源是有毛病吗,专门盯着她爹。

刘氏的证词,摆明了是漏洞百出的。如今这理由,都不如说她是为了给自己兄弟报仇,她若是这样说,唐明月还是能信上几分的。毕竟刘三在牢中的日子是十分不好过的,关了这么些年也没放出去,想也知道聂恒宗不会让他好过。

好在聂恒宗的人查出了些眉目,发现这冯松源前些日子与礼部尚书府内的一个管家来往甚密。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礼部尚书后面是谁?

第55章

礼部尚书葛丛明,是个老jian巨猾的人物。他看似是韩来明一系的人物,可是实际效忠的人却是安王,也就是三皇子聂恒宁。

聂恒宗能知道此事,还得赖于前生的记忆。前生夺嫡,聂恒宪占尽优势,可是他冲动易怒,最后等不及直接逼宫,聂恒宗因唐明月恨极聂恒宪,下了全力对付他,最后却险些栽在聂恒宁手中。

这个安王,有很多暗地里的追随者。而这些追随者,在最后关头实在是帮了他不少忙。聂恒宗之所以到如今还没朝安王下手,概因其他几个皇子最后没能蹦跶起来,都是被安王收拾老实的。

这样一把能冲锋陷阵的好刀,聂恒宗暂时还不舍得动。只是他如何也没想到,他这个三哥已经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了。

也是,今生聂恒宪在他手里吃了不少亏,有些伤了元气,云太后最近又一直没有动作。聂恒宁知晓了这些,先来对付他也就不足为奇了。聂恒宗想起病重的安王妃,还有那个常郎中说的话,气得咬牙。

看来安王也知道了了无大师的话。聂恒宗突然觉得了无实在是有些多余。可他有些不理解安王的心思,若是唐明月真的跟他毁了婚,安王即便想接手,他父皇大概也不会答应吧!

其实安王做这一切也算隐蔽了,毕竟除了聂恒宗,大概无人知道葛丛明是安王的人。且这些事无人证实,聂恒宗纯粹是根据前生的记忆和一些琐碎的事情猜出来的,若要查证,还是需要时日的。

这些话聂恒宗自己都没查出来切实的证据,自然不能跟唐明月说得太细,且在如今这样的情况下,谋求大业是十分危险的,他也不想让唐明月太过忧心自己的安危。

葛丛明有个庶女给二皇子康王做妾。唐明月乍一听到葛丛明的名字,还以为此事跟康王有关系,她不由担心的看了聂恒宗一眼,什么都没多问,只提醒道:“宗哥哥,什么都不及你的安危重要,凡事小心。”

唐明月不懂夺嫡的残酷,可她知道,很多时候不争最后也会很惨,所以她不能劝聂恒宗放弃,只能让他多注意自己的安危。

聂恒宗看看唐明月,知道她的言外之意,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郑重的点点头,“此事复杂,大理寺也不能查得太过仔细,便交给我来处理。”

虽说此时还不是对付聂恒宁最好的时机,可这不耽误聂恒宗给他找找别扭,左右他的那些跟随者聂恒宗都十分清楚,只要找到他们的毛病就好对付了。

现在最棘手的反而是唐家人,聂恒宗说罢停了片刻才接着说道:“刘氏已经认罪,她企图下毒害朝廷命妇,又牵扯到冯松源跟葛丛明,甚至还可能有别人,大抵是活不成了,她的子女,还是要多注意些的。”

最后这句话,才是最关键的。

怕自己说多了唐明月伤心,聂恒宗只是简单提了一句,在他看来,刘氏跟她的子女,实在是很能给人添乱,一个不小心可能就着了别人的道,可偏偏你又不能把他们全都看管起来,这就很麻烦。

经历如此多的事,唐明月又何尝不知这些。其实就是下泻药害长辈,这也不是轻罪了,可总归闹不到衙门里。说句实在话,这罪责要如何处罚,全看家中长辈的心思。可是唐老爹跟郭氏不开口,唐清虑着一个不懂事的孩童,一个待嫁的姑娘,想到刘氏大概的结果,很多话他也不能说出来。

真就这样算了,又实在让人心中憋屈。可反过来想,到底是一家人,若真因此事让唐海心存怨恨,做出些什么事来,也是防不胜防的,如何都是难办。

唐明月一犯难了就蹙眉,聂恒宗最怕这个,开始出主意,“我见你大伯还算是个明白人,他能明白这其中利害的。我在乐州有些人手,届时我叫他们多看着些,若有个什么事,也好防患未然。”

聂恒宗想把唐明月护在羽翼之下,万事不叫她cao心,可是唐家的事他不好牵扯太多,总怕做的多了惹了他们不快。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