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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悸,觉得自己昨晚真是脑子抽了才把宋阳的事托盘而出,硬生生挨了好几次,着实委屈。他坐不能坐,只能站着。偏偏腿还有点软,只能扶着桌边站着。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一样,陈墨魂不守舍地吃完饭,重新回到床上趴着,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他一整天除了上厕所就没下过床,直到晚上付泊如回来,给他上了药,才把他从床上拎起来。“吃饭去。”卧室的门没关,客厅桌子上摆了几盘热腾腾的饭菜,扑鼻饭香成功勾起陈墨的食欲。他懒洋洋地应了声,像个人形挂件一样挂在付泊如身上,腻歪了一会,才慢悠悠地过去吃饭。“对了。”付泊如边盛汤边说,“你什么时候把东西搬过来?别的东西不用带,带几件厚外套,天冷了,怕你着凉。”陈墨咬着筷子,想了想说:“下个周周末吧,平常上课没时间。”(情节接下章,下面是个小剧场,可忽略。)许茵出差临走前想跟陈墨单独聊聊,叫他出去的时候被付泊如拦住。许茵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把手撒开,我还能吃了他不成?”付泊如紧握陈墨的手不放,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许茵给气笑了:“赶紧松手,我赶时间,保证把人全须全尾地给你送回来行不行?”付泊如这才后退一步,松开手。陈墨跟在许茵身后,一路沉默地走到走廊尽头。许茵后背靠在窗沿上,抱臂直直地看着他,目光中情绪交错,最终无声地叹了口气。“我曾想象过很多次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平静道,“当年我刻意回避不去见你,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后来我在想象中,把你曲解成一个……会勾引人的妖精。”“毕竟我始终无法理解两个男人怎么会产生爱情。”陈墨微微挑眉,似乎对这样的评价感到新奇。他没说话,许茵也不想听他的回答,自顾自道:“直到现在见到你,我才发现你跟我的想象大相径庭。”她轻抿嘴角,并未多谈,淡淡道:“说实话我还是不看好你们俩。”“为什么?”陈墨轻声说。“两个男人在一起,没有孩子,不被法律承认,甚至要接受来自周围所有人异样的目光,你们总有一天会厌倦这样的生活。”“不会。”陈墨回答得很快,“外界因素根本不会影响到我们,只要他在,我就有面对一切的勇气。”末了又补了一句:“他也是这样想的。”“……”许茵嘴唇动了动,想反驳他,但到底没有说出口,只是轻叹一声,“但愿吧,希望我是错的。”第69章“对了。”付泊如边盛汤边说,“你什么时候把东西搬过来?别的东西不用带,带几件厚外套,天冷了,怕你着凉。”陈墨咬着筷子,想了想说:“下个周周末吧,平常上课没时间。”“好。”付泊如把汤小心翼翼地放在他面前,“把这个喝了。”汤最上面飘着枸杞,里面还有生姜,闻起来味道有点怪,陈墨一脸嫌弃:“这什么啊?”“补肾的。”“……”陈墨眼见付泊如也要给自己盛上一碗,急忙出声道:“哎哎哎,你就不用补了……”付泊如挑眉,明知故问:“为什么?”陈墨含糊道:“我怕你吃不消……”“嗯?”陈墨一噎,立马改口:“我怕我吃不消。”他现在还浑身难受,实在是怕了付泊如无比强健的肾功能。一锅汤最终被陈墨抢着喝完,没什么胃口去吃别的菜,撑得趴在沙发上直哼哼。付泊如刷完碗,走过去拍拍他的腿,“吃完饭别趴着,起来活动。”陈墨别过头,装作听不见。结果还没等他舒服地闭上眼,下一秒就被付泊如强行拖起来。“嘶……”陈墨微睁大眼,极不情愿地哼了一声,没长骨头似的站着。付泊如半开玩笑半是威胁地说:“不想活动的话,那就进行床上运动?”吓得陈墨赶紧伸胳膊踢腿,成功促进了肠胃的吸收,睡觉之前跑了好几趟厕所,又因为补肾过多体内燥热难耐,没忍住缠着付泊如要了一次。他主动的样子太过诱人,付泊如哪能轻易放过他,抓住他的腿没让他跑。陈墨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虚脱道:“……不来了不来了,明天要上课。”这句话果然管用,付泊如没再强求,草草打发自己又勃*的欲望,抱着人去洗了个澡,早早睡了。搬家那天下了雨,两人里里外外进出几趟,身上被雨淋湿了一片,带走了两箱衣服,又把乱七八糟的屋子打扫了一遍。一场秋雨一场寒,凌冽的寒风席卷整个城市。雨停之后气温骤降,冬天悄无声息地来临。伴随寒风的还有一场流感,不少人猝不及防中招,去医院看病的人络绎不绝。付泊如买了两条厚厚的围巾,每天出门前都要亲手帮陈墨系上,顺便检查一下他穿得厚不厚。“进屋后记得脱外套,多喝热水,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知道吗?”陈墨身上穿着密不透风的大衣,小半张脸裹进围巾,呼出的热气氤氲了眼镜,笑了笑:“知道了,你也是。”两人像往常一样接了个浅尝辄止的吻,临走前付泊如突然拽住陈墨的胳膊,说:“如果学生生病了,讲课的时候不要靠太近。”陈墨笑着应了一声,其实没往心里去。“还有,”付泊如脸色一冷,低声说,“尽量避开跟宋阳单独相处。”他一副吃醋又克制的样子让陈墨忍俊不禁。“好。”陈墨眼角弯起,眸子里满是笑意,“都听你的。”他上班时间比付泊如早,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为了盯学生早读可谓是煞费苦心。宋阳自从被他明确拒绝后,消沉了一段时间。上别的课还好,上陈墨的课连头都不敢抬,盯着桌面能盯出朵花来,陈墨怕他这样下去耽误学习,会经常点他回答问题,逼得宋阳不得不认真听课。但即便是这样,宋阳仍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直到那天他从陈墨办公室门前路过——办公室的门半开,几个老师站在离门口较近的地方,走廊里除了宋阳空无一人,交谈声隐隐约约传进他的耳朵。“陈老师真的有对象了啊?”陈墨含笑应了声:“对啊。”宋阳将要迈开的脚步骤然一顿,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理,慢慢靠近门边,紧咬牙关听里面的人说话。刚才问陈墨的女老师难以置信道:“真的啊?郑老师跟我说我还不信,本来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