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65

分卷阅读465

    些发懵。

还没等他就陆拾遗的此种行径作出何等反应,陆拾遗如同雨点一样的亲吻已经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她的唇火热无比的在他的五官上流连忘返着,一点点地来到了他不自觉扣紧了齿关的薄唇上。

“宝贝儿,我真的好想好想你,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够把我给记起来呢?该不会这辈子你又要一直失忆到底吧?”

陆拾遗故意用一种充满哀怨的语气似是而非地抱怨着。

一边抱怨,她还没忘记一边继续在顾承锐的身上毛手毛脚。

“不管了!下次再想要找到像现在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实在是太难了!”

陆拾遗自言自语着,又重新在顾承锐的脸上亲了起来。

一下又一下的,边亲边蹭边蹭边叹息。

“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忘掉我呢?你知不知道我在沅水县城等你等得有多辛苦!亏你还说只要一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就会马上过来找我……结果呢,还是要我长途跋涉的跑到京城来找你……”

陆拾遗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又长叹了一口气。

“这也就算了,只要能够见到你就好,可是你为什么又把我给忘了呢?你说说,你这都忘了我多少回了!难道你就不怕我一气之下,真的把你给丢了吗!你个小坏蛋!”

顾承锐大脑一片空白的躺在床榻上被陆拾遗上下其手着,脑子也在拼命转动消化着陆拾遗话语里的诸多讯息。

在顾承锐为陆拾遗说的话而目瞪口呆地连手里的匕首什么时候松脱了都不知道的时候,陆拾遗再次开口了。

“有时候我真的会怀疑,你是不是知道我离不开你,所以才总是用这样的方式欺负我!”

陆拾遗开始难过地掉眼泪了。

“你知不知道我在好不容易找到你以后,偏生又被你排斥成这幅模样心里有多恼火,有多憋屈,又有多难受……明明我们是夙世夫妻啊……为什么每次记得的人都是我一个……”

当她的泪水砸在顾承锐脸上的时候,顾承锐浑身不受控制的轻颤了一下。

此刻全副身心都已经被陆拾遗这个人给塞得满满的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满腔的疑惑情绪,缓缓睁开了眼睛。

已经变成了一只红眼兔子的陆拾遗故意做出一副才发现的模样,惊呼一声,“你……你竟然醒着?!”

被陆拾遗戳穿了装睡行为的顾承锐顿时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他强忍住心口处的那股莫名窒闷感,故意做出一副不屑一顾地表情,上下打量着陆拾遗道:“不醒着又怎么会知道你居然这么的饥渴吗,陆女官,你这是想男人想疯了吗?!”

陆拾遗闻听此言,猛地扑到顾承锐身上,一把扣住他的左右手腕,再次以一种极为强势的姿态堵住他的嘴唇,撬开他的齿关,直把他亲了个晕头转向,气喘吁吁以后,才红着眼睛怒瞪着他道:“是,我是想你想疯了!”

说不上到底是想挣脱还是不想挣脱的顾承锐在好不容易喘匀了呼吸以后,又被陆拾遗这毫无遮拦的话给弄得脸上爆红,“你……你怎么能这么……这么的……不知羞耻为何物……你……你还是个女儿家吗?”

“我是不是个女儿家,你亲自动手检查一下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陆拾遗捉过顾承锐的手放在自己头上唯一的一根玉簪上,然后就势轻轻一抽,陆拾遗那一头如同瀑布一样的黑亮青丝就随着发簪的松脱逶迤而下。

顾承锐傻乎乎地看着陆拾遗跨坐在他腰间,开始慢条斯理地捉着他的手给自己解身上的衣物。

陆拾遗这次是有备而来,穿得全是那种容易松脱的宽袖袍服,顾承锐只是稍一动作,陆拾遗身上的衣物就一件一件的褪了个干净。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既然你的脑子总是没事有事的就把我的存在给彻底清空掉,那么……就让你的身体来告诉你,我们之间的渊源有多深厚吧。”

陆拾遗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在顾承锐不住滑动的喉结上重重咬了口。

轰隆隆!

顾承锐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的爆炸了。

等到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他居然已经半推半就的和这个心怀不轨的女人滚了床单!

不仅滚了,两人的配合……

还真的……

咳咳……

不是一般的默契和食髓知味……

“你……你就这样走了吗?”

完全说不清自己此刻心里是个什么滋味的顾承锐用一种近似于看负心汉的眼神看着陆拾遗借着昏黄的宫灯摸索着下榻,一件件的重新把刚刚被他们折腾的不成样子的衣物穿上,又重新挽好了那一头如瀑布一般的青丝。

“不走难道还留下来被你当做刺客抓吗?”眼尾隐隐泛着一抹媚红的陆拾遗挑起一根眉毛,冲着顾承锐勾起了一抹充满挑衅的弧度。

顾承锐在陆拾遗那红肿的唇瓣上定格片刻,“虽然朕的脑子里依然对你所说的那些过往没有丝毫印象……但是……但是朕相信……相信你确实没有骗朕……因为……因为人的身体本能反应是说不了谎的……”

顾承锐在提到这个的时候,脸上表情又隐隐有些泛起潮红。

他眼神有些发飘地又在陆拾遗脸上转悠了两下,“朕为朕这段时间的偏见和对你的伤害道歉……朕希望你能够给朕一个机会……让朕好好的弥补于你……”

第176章被沉塘的再醮妇(16)

男身女心的吴德英吴大总管平日里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形象。

走路从来都是甩着拂尘,用小碎步一摇三晃他破天荒地在行走之间带起了风,偶尔想到什么好事,他还会如同偷了油的老鼠一样,用他那块标志性的猩红手帕捂住自己的嘴巴咯咯咯咯地如同老母鸡一样笑个不停。

“干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你看上去怎么这么的高兴啊!”他的义子小安子一脸好奇地看着他问道。

“去去去,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问这么多做什么?”吴德英直接用他那块脂粉气异常浓郁的猩红手帕在小安子的脸上糊了一把。

小安子被他糊得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感到好奇了。

“待会儿进了陛下的寝殿,记住把你的小嘴巴闭得牢牢的,千万别大喊大叫的惊扰了陛下和咳咳……陆女官,免得咱家也保不住你!”吴德英一本正经地对自己的徒弟兼义子叮嘱道。

小安子今年虽然才刚满十三岁,但是能够在宫里呆得顺风顺水还攀上了大内总管认了干爹的小太监怎么可能真的如他的年纪一样还是个天真的小毛孩子?

如今听吴德英这么一说,他顿时就会意到了什么,脸上表情颇有几分贼兮兮的看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