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
傍晚时分,赵奎从南宫宸的书房里出来,准备回家。路过花园时,他看到芙湘走来,她梨涡浅笑,手上拿着一个锦缎包裹。赵奎微微一愣,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来。“姨娘,可是找我?”芙湘点点头,笑着讲包裹递给他,“贱妾是特意来向赵将军道谢的,多亏了您,贱妾才终于得知桓儿的消息,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下了。您的大恩大德,贱妾难以回报,给您缝了双鞋以表谢意,区区薄礼,望将军笑纳。”对着笑靥如花的容颜,赵奎说不出拒绝来。春天多雨,他脚上的鞋在雨中泡久了,磨损得厉害,还没来得及更换。难道她注意到这个细节,所以帮他做新鞋?想到这里,一向粗犷的汉子,心头不由一暖。赵奎接过包裹,呼吸加快,摸着光滑的锦缎,不由想起那日在刘府,他不得已看了她雪白的肌肤,摸上去的触感也定如同这般丝滑。真是罪过,那夜之后,他如同魔怔了一般,脑海里不住浮想起她的模样。她头发半湿,脸色潮红,薄唇轻咬,香肩半露的样子美得惊心动魄……可她是将军的人,赵奎知道自己逾矩了。因为负罪感太重,他向将军请辞。不料将军丝毫不在意她。这也让赵奎心生一丝侥幸,一想到她,他就心神荡漾,尤其是她朝他展露笑颜时,他如同身在天堂,脚踏祥云。若能拥有她,他定不会在意她之前的种种过往,他会将她捧在手心,不再让她受到伤害。“姨娘费心了,这是末将该做的,您有事尽管吩咐。”赵奎回笼思绪,见她笑盈盈地望着自己,耳根通红。“谢谢赵将军,您平日公务繁忙,还要为贱妾奔波,这也是贱妾该做的。”芙湘笑起来,眼睛如一轮弯月,摄人心魄。“这是你该做的吗?”南宫宸从黑暗处走出,看着芙湘的笑容,心中怒火中烧,目光看似不经意地落在赵奎怀中的包裹上,轻笑道:“原来是给赵将军缝了双鞋,的确贤惠。”这话里有话,听得二人后背发凉。“将军,属下——”“好了,天色已晚,你待在我的后院也不合时宜,回去吧。”南宫宸看了他一眼,并不想听解释。但赵奎不放心芙湘,难得违抗南宫宸的命令,强行解释道:“将军,属下正巧帮了姨娘做了些事,本是属下职责所在,姨娘礼数周全,但这等大礼,属下不便收下,谢姨娘美意。”“你刚才不是收了吗,为何又退回?”南宫宸看了他一眼,心如明镜般清亮。赵奎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辩白。南宫宸看着他最得意的下属,共事多年,他深知赵奎性格木讷,同女子说话不超过十句,平日听从他的命令,今日却很是反常。“你既然说是大礼,那就好生收着吧。”听到南宫宸这么说,赵奎松了口气,他知将军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定不会为难他们的。他恭敬地行礼告辞,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却不想正好撞上南宫宸的目光,黑暗幽深。就像被撞破心底的秘密一般,他连忙回头,匆匆离开。芙湘垂眸,朝南宫宸微微福身,“天色不早了,将军早些休息,贱妾先回房了。”“站住。”南宫宸叫住她,眉头一皱,不悦道:“你和赵奎何时这么熟了?”本以为南宫宸只当她是个挡箭牌,没想到竟过问她的私事。芙湘微微一怔,耐心地解释道:“我跟赵将军并非熟识,只是赵将军托人打探了桓儿的近况,得知他一切安好,我也放心了,便想感谢下赵将军的帮忙。”前几日是桓儿的生辰,芙湘触景伤情,在后院以泪洗面,被赵奎看到了,便有了这些后续。她本不愿麻烦赵奎,只是那日在刘府,二人也算有了交集,当日赵奎比她还紧张,身子紧绷着。芙湘也经历过几个男人,赵奎并不是想占她便宜的登徒子。在她心中,他是个老实可靠的正人君子。“上南宫府打听消息,为何不找我?”南宫宸隐匿在夜色之中,只有半面俊颜在月光下隐约可见,他薄唇微抿,声音寒气逼人。芙湘不由抬头看向他,有些惊讶。“虽然我对你无任何情谊,收你入府不过是权宜之计。但对外你是我的人,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这里不是南宫府和回春阁,收起你勾引男人的手段,别给我丢脸。”说完,南宫宸震袖而去,留芙湘一人站在湿冷的院子里吹风。刚下过几场延绵的春雨,空气中都是潮湿涩冷的味道,芙湘顿时感觉到了凉意。她怅然一笑,他的话尽是鄙薄之意,一副拒人千人、高高在上的模样,让她如何敢去找他帮忙?不过如此也好,彻底断了她的念想。以后即使在同个屋檐下,她也能不抱幻想,只把他当陌生人对待。让大家久等了,本来是要安排一场强上的戏,但想想不能抢了齐王霸道的名头,给二叔安排别的套路吧。二叔是那种内敛(闷sao)、傲娇又别扭的性格,下一章玩点不同的花样,不会少了大家的rou,哈哈哈哈下一章的时间,争取明天哈,不行就后天吧~侍奉之夜(高H3000字)芙湘失魂落魄地回到偏院里,摸了摸眼泪,将桌上的纳好的男士皂靴放进箱底。这本是给南宫宸准备的生辰礼物。她如今寄居于此,虽只是个挡箭牌,但还是很感谢他的收留,不然她现在还不知身在何处。芙湘是真心感激他,可今日他那番诛心之言,给她狠狠泼了凉水。她若送他鞋子,也定会被他当成是蓄意勾引吧?芙湘苦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南宫宸心中,她就是跟南宫父子有染,还在妓院里带过的yin荡女人。他从未正眼看过自己,眼神永远只有鄙夷,仿佛他是清高出尘的贵人,她连给他提鞋都不配。可她又何曾想要这样?如果不是当年因为被他所救、对他一见倾心;如果不是满怀憧憬想嫁给他,甚至不惜做妾;她怎么心如死灰,会落入南宫父子的魔爪,忍辱偷生这些年。不堪回首的往事浮上心头,即使过去多年,芙湘还是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对她而言,他如蜜糖似砒霜,曾经惊艳她的豆蔻年华,又是她一生噩梦的开始。如果能选,她希望不曾遇见他。“柳氏?”突然,门外传来嬷嬷一丝不苟的声音,没等芙湘回应,她便推开门进来。看到眼角泪痕未干,楚楚可人的的芙湘,嬷嬷眉头一皱,果然是个勾人的浪蹄子。“将军等会过来,你做好准备,好生侍奉。”芙湘杏眼圆睁,有些难以置信,南宫宸来她这里,他不是一直弃她如敝履吗?不待她多想,嬷嬷就催促去沐浴更衣。她穿着轻薄的寝衣,忐忑地等到亥时。门被推开,男人一身玄黑的常服,玉立长身,墨黑的双眸望向她,如同千尺寒渊,看得她后背发凉。芙湘连忙起身,朝他恭敬地福身,声音有些颤抖,“将军,您来了。”南宫宸目光扫过她雪白的脖颈,微微颔首,便越过她径直坐在床头。芙湘有些紧张,本以为南宫宸会跟她说些什么,哪怕训诫也好,至少可以少些尴尬。“愣着作甚,难道还要我教你?”南宫宸看着手足无措的女人有些不悦,明明是yin荡的性子,装什么小白兔,好似他轻薄她一般。“妾身不敢。”听到命令,她急忙走向前,不料走得太急踩到了裙角,人不受控制地前倾,眼看着要扑到在南宫宸的怀中——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四目相对,一个眼神凌厉,一个惊慌失措。“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南宫宸冷冷地命令道。当日决定收她时,的确不曾想过再和她行房,可她却跟赵奎言笑晏晏。南宫宸眸色一暗,必须给她点教训,让她安分守己,谨记自己的身份。当然今日之事也提醒他,既然她不甘寂寞勾引男人,把自己当下贱的玩意儿,他也不必克己复礼。何况他已经收了她,更无需压抑欲念,拿她发泄即可。想到这里,南宫宸不打算体贴,他直入主题,开始解开她的衣带。男人温热的大掌覆在娇躯之上,芙湘不住地颤抖,她眼眶发热,强忍着疑惑和害怕。她不敢反抗,只能顺从着他。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亲热,但之前都是因为他被下了药,为了解毒不得已才和自己同房。可今天的南宫宸很清醒,清醒得让她害怕。芙湘望着他冰冷的眼眸,她自然不会傻到去认为南宫宸对她有好感。他眼神里一如既往,只有厌恶跟轻蔑,仿佛不是在做亲密之事,更像是在折磨仇人。“哧啦”一声,男人修长的手指一挥,将撕破的纱衣扔到地上。芙湘忍不住低呼,只觉下体一股凉意,她闭上眼睛,撇过头去,任他折腾自己吧。见她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南宫宸顿时有些薄怒,从她身上起来,清冷地俯视床上的女人。“把衣服脱了,起来服侍。”芙湘羞红了脸,缓缓起身,她低着头不敢正视男人的目光,硬着头皮褪下轻薄的外衫只剩件淡粉色肚兜,潮湿的春夜,有些冷意。她搂着胳膊,偷瞄了眼跟前的男人,在他冰冷的目光下,她解开肚兜的系带,全身光溜溜地袒露在男人面前,而他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芙湘觉得很羞耻,红着脸轻声问道:“将军,贱妾替您更衣吧?”见男人没有拒绝,她挪到他跟前,伸手解开他的腰带。男人宽肩窄腰,脱下衣服,上身都是精实的肌rou。芙湘将男人的衣物妥帖地放好,二人坦诚相见,她有些不知所措了。虽然她很熟悉床笫之事,但之前在南宫府时,每次她都被男人压下身下,被迫承受。若换成她主动,还是头一次。况且,她也不知南宫宸在床事上的喜好,只得按之前的经验,她下地跪在男人胯间,准备用嘴替他吹箫。“住手!”男人大声呵斥,芙湘吓得松开硕大的阳具,恭敬地跪在地上。南宫宸望着女人颤抖的香肩,缓缓反应过来。虽然他经历不多,但在军营久了,也听过一些腌臜的传闻,对吹箫略知一二。他有些尴尬,轻咳一声,“用手就行,不要用嘴。”原是嫌弃她脏,芙湘心口微微一痛,顺从地握住男人的巨物,上下taonong起来。不得不说她的技法还是很老练的,南宫宸微眯着眼俯视认真伺候的女人,心中冷笑:父亲和大哥风流一世,调教出的女人果然不简单,之前还装纯,脱了衣服就原形毕露了。那他也无需客气。南宫宸长臂一揽,拉她上床榻。大掌按住她光裸的肩头,将她压在身下。没等芙湘反应过来,男人褪掉她的亵裤,扶着阳具在她阴户上摩擦着。guntang的guitou挤压着她柔软的私处,敏感又刺激,芙湘抑制不住轻声呻吟,yin水从细窄的甬道里源源不断地流出,guitou上一片湿滑。男人静静地俯视她,目光落在她精致的下巴处,这个角度,太像了。他眼眸一暗,伸手箍住她的下巴,腰间一用力,将肿胀的阳具送入女人湿润紧致的甬道之中……不待她适应他的硕大,男人便猛烈地抽插起来,深入缓出,cao得芙湘眼泪连连,受不住了轻声哀求着。“将军……轻一点……求求您了……”男人丝毫不理会她泪眼婆娑的哀求,她难道不知她这副yin荡的模样只会让男人兽性大发?还是说调教多年学来的伎俩?南宫宸不再多想,他箍住女人的细腰,开始猛烈撞击。本以为一下就好,可她这具狐媚皮囊却让他越发有了兴致,压着她cao了一会,还不尽兴。原来男女交合是这般滋味,南宫宸望着窗外的圆月,思绪飘远。当年这样花好月圆夜,他陪她生火赏月,即使在破落的小院里,吃着被她烤焦的野鱼,却胜过之后无数个美酒佳肴的夜晚。不知为何,在这样的场合,他也会触景生情,南宫宸自嘲一声,冷眼扫过身下不着寸缕,被他cao干得面色潮红的女人,心生烦闷。他不想看到这张相似的脸庞。他把芙湘拉起,让她转过身去,分开她的双腿,将阳具挤进她身体深处,按住她光滑的后背,再一次cao干起来。这样他便可专心泄欲,不会再有杂念。南宫宸体力太好了,芙湘被他cao得直不起腰,双手撑得发软,xiele好几次身,待到他给她灌精时,她已经忘了今夕何夕了。发泄欲念后,阳具便从她体内抽出。南宫宸翻身下床,没有丝毫留恋。他径直去了净室,用凉水清理身体。听到淅沥的水声,芙湘想起了嬷嬷的训诫,她艰难地起身,简单地穿了件外衫,跌跌撞撞地走进净室。一开口,她发现自己嗓子叫哑了,“将军,让贱妾来服侍您吧。”“出去。”男人不悦地将她逐出来,语气疏离,很难相信刚刚他们在床榻上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性事。芙湘习惯了他的冷淡,但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温热的小腹,他刚刚再她胞宫里射了guntang的浓精,刚下床就冷了脸色。这就是她的命吧,以色侍人,不过是泄欲工具罢了。她捡起被他撕破的衣服,叹了口气,强打起精神换了新的床褥,在南宫宸出来前要把一片狼藉的房间收拾好。待她忙活完,南宫宸从净室出来,他穿好衣服,不同于床上的凶猛强势,他恢复了平日的矜贵与高傲,眼神也没有了欲念,清明里带着凌冽。他束上腰带,随便扫了她一眼,便迈步出门。芙湘目送他离开,恭敬地福身行礼。门一推开,只见嬷嬷早已在外等候多时,看到南宫宸离开,她面色一喜,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入内。“柳氏,喝了避子汤。”芙湘下意识望了眼男人的背影,见他疾步离开,消失在视线中,她接过药碗,将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久等了,3000字啊,大家满意吗?二叔是个大猪蹄子,等着追妻火葬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