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我闭眼了,你亲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0

分卷阅读140

    了。”

院门口传来的话语声把林丞宴从思绪中拉扯回来,和蹲在脚边仰头看他的诺索对视一眼,他们动作同步地门口走去。没几步就看见了正进门的刘奕华和姜婉兰。

姜婉兰看了一眼林丞宴,刘奕华如往常一样平静,两人和他打了声招呼:“林队长。”

林丞宴点点头,与他们擦肩而过。

直到林丞宴走出去好远姜婉兰还停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还颇为苦恼:“奕华,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他。你对他没印象吗?”

刘奕华笑了一下:“兰兰,现在随处可见眼熟的人。你如果见过怎么会想不起来,林队长那样的人我见了第一面可就记住了。”

姜婉兰没应声,只是皱着眉头。

两人一个要回东院一个要回西院,就在院中分开了。

刘奕华比姜婉兰走的慢一点,在即将踏进东院的时候回头看了姜婉兰一眼。

...

阮枝本以为雪很快就会化了,但在落日西沉的时候天空忽而又飘起了雪。阮枝和余峯两人都挺高兴,雪一下都跑院子里去了。

朱教授捧着茶杯感叹道:“年轻真好。”

他又瞥一眼和他一块儿看着外边儿的赵柏,无奈地问:“还想着呢?”

赵柏眼神平静,闻言笑了一下:“教授,她是我师妹。至于别的我早就释然了,有些事有的人,向来不是由我们而是由命运的。”

朱教授听了直摇头:“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想太多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又聊起刘奕华和姜婉兰。

朱教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也变得八卦起来,他压低声音问:“小刘和小姜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个进展呢,看得人心急。”

赵柏:“他们还年轻,不急。”

朱教授:“.......”

感觉五十岁的人不是他而是赵柏。

没一会儿,朱教授和赵柏都默默地从门边走开。

因为邢惊迟来了,这会儿他们就不好意思再看着了。

邢惊迟一踏进东院看到的就是差点没扑进雪里的玩的两个人还有一只猫。自从入了冬他就很少见到这只三花了,今天倒是出来了。

原本他应该上前把这两个人都从雪里拎出来的,但想起早上他答应阮枝说要给她堆个雪人。于是邢惊迟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就走过去站在了阮枝面前。

面前倏地打下一片阴影,阮枝下意识地抬头看,在看到是邢惊迟的时候她忍不住笑起来。鼻尖沾着的雪被温热的指尖抹去。

邢惊迟蹲下身看了一眼她被冻红的小脸,无奈地问:“这么开心?”

阮枝点头:“我和余峯堆雪人呢,你来吗?”

她说话这会儿余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瞅着,心想他们队长像是会堆雪人的那种人吗?但这想法才刚从脑子里转过他就看到邢惊迟上手开始堆雪人。

余峯:“......”

只要活得久,什么事都能见到。

邢惊迟上手之后阮枝就只能蹲在边上捏雪团玩,红色针织手套上的雪团在她手里滚了滚,越变越大,还有些蠢蠢欲动的意味。

阮枝悄悄地看了邢惊迟一眼。

当然是她认为的悄悄,邢惊迟和余峯都是对察觉别人的视线很敏锐的人。阮枝的手才动了一下,邢惊迟和余峯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余峯张了张唇,又看了眼没有一点儿反应的邢惊迟。

非常自觉地闭上了嘴。

“啪”一声。

雪球被糊在邢惊迟脸上,粉碎的细雪争先恐后地往邢惊迟大衣领口钻,凌厉的下颔线上沾着雪块,让男人的侧脸看起来更为冷冽。

阮枝眨眨眼,又眨眨眼。

这男人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邢惊迟侧头瞥了阮枝一眼,问:“想玩打雪仗?”

阮枝沉默了一下,然后诚实地摇头:“不想,我打不过你。”

邢惊迟点头,视线移回面前的已经成型的雪人身上:“那你自己玩一会儿,想往我身上扔也可以,走远一点再扔,这么近没多少力气,不疼。”

阮枝幽幽地叹了口气,她是想欺负他的意思吗?

好吧,是有那么一点儿。

阮枝伸手把扑在邢惊迟大衣上的雪都擦了干净。没一会儿,一个半大的雪人就堆好了,三花正好奇地盯着面前的怪物看。

阮枝拿出准备好的萝卜和眼珠子往雪人身上怼,起身欣赏了一会儿,又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系在雪人的脑袋上。最后拍了一张照片留念。

没了围巾,阮枝觉得自己的体温显而易见的下降了,她不由往邢惊迟身边缩了缩。

邢惊迟也没准备让她在院子里多呆,拿了东西他们就和余峯一块儿离开了。照这个天气,晚上还得下一夜的雪,这雪在短时间是化不了了,阮枝也就不急着玩雪了。

朱教授看着阮枝离开的背影感叹道:“这半年下来小枝儿活泼多了。”

赵柏望着那道纤细的身影。心想确实是这样,以往多数时候阮枝都是安静的,像是从仕女图里走出来的,但如今她的眉眼间时常带着笑意。

这样,顾老师也能放心了吧。

当阮枝一行人从展厅前经过的时候秦律他们也刚检查完展厅准备闭馆。这会儿已经是下班时间,秦律习惯地拿出手机刷了朋友圈,一眼就瞧见了阮枝新发的照片。

憨厚可掬的小雪人带着红艳艳的围巾,眼珠子漆黑,脑袋前插了根胡萝卜当鼻子,捡了两根枯枝当手。看起来怪可爱的。

秦律递给边上的林丞宴看了一眼:“阿宴,你瞧,嫂子还堆了个雪人玩。嘿,和小姑娘似的。”

林丞宴垂眸扫了一眼,不紧不慢地移开视线:“她本来年纪也不大。”

秦律想了想,应道:“也是,比我们年纪都小呢。诶,阿宴,你说队长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我家里怎么就没给我订个婚?”

林丞宴没说话,只攥紧了拳。

何止是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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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展的第二天,阮枝到博物馆后没去东院。她去了行政楼找贺兰钧,这些天贺兰钧不得不呆在馆里,昨天他被媒体和业内学者围了一天阮枝就没去找他。

阮枝进门的时候贺兰钧正在煮茶呢,见着她还有点儿讶异。

“小枝儿,怎么这么早过来了?昨天见着你邢爷爷没?”

“爷爷也来了?他没和我说。”

“来了,和谢昭一块儿来的,估计是怕打扰你工作。”

阮枝进门后也不和贺兰钧客气,接过他倒的茶抿了一口。两人聊了一会儿,贺兰钧抬眼瞅了眼阮枝,笑着问:“什么急事找我呢?一年多了还是头回见你来找我。”

阮枝抿抿唇,放下杯子:“也不是什么急事。就是我师父修复的那个佛头,我想知道您派人去取的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