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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的郡主,即使在皇位继承人之列也没什么。可是偏偏灵魂互换,我莫名其妙成了凰之使者,本来就得低调的没有存在感才好,现在还要跟月凰国的首富结亲,这不是把我往风口浪尖上推吗?现在皇城里那个笑面虎还需要我,等事情结束,我爬得多高摔的就有多重。“因为小月,陛下才定了决心吧。那可是件耗资甚巨的事情。”小凌有点同情的看着我,摸摸我越来越低的脑袋。“陛下要财势,傅家要地位。”小凌将自己最新收集到的情报交给我,边境兵马异动,傅家开始对朝廷的军队提供资质,那矿山看来只是幌子。我的出现带来了预言即将实现的希望,女皇早就蠢蠢欲动,现在只不过是借了东风想一路向北打过去。打仗要用兵,浩浩荡荡几万人在战场上厮杀,总得保证他们吃饱不是。小凌说两国对峙已久,各有消耗,要彻底的吞并只能够集结所有的力量背水一战。傅仲轩是傅家的独子,唯一的继承人,无法入宫,我这个皇室的近亲就充当了这份契约的一部分。他们都得了他们想要的,那么我呢?“所以就理所当然牺牲我……”我深刻的后悔了。干嘛要自投罗网的跑进这滩浑水里啊,还以为交了宝贝就能溜之大吉,结果……连我自己都得交公。我趴在桌上,脸朝着桌面,脑门在桌上蹭来蹭去,因为这么一联想,我昨天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是个笑话。“小凌,你干嘛不早点告诉我……我昨天上了人家的套,还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傅仲轩大概正在某个角落里嘲笑我吧。”“小月如果不愿意,我帮你解决就是。”小凌露出灿烂的笑容,花一样美,让我觉得有点危险。“怎么解决?这样吗?”我僵硬的笑问他,伸手比了比自己的脖子,轻轻划过。“你开玩笑的吧。”他死了我第一个就变杀人嫌犯,立刻就跌倒谷底变人民公敌。我也就只敢想想,纾解一下心里的烦闷而已,可是小凌……“是啊。”小凌脸色立刻就缓和,捏捏我的脸,“总算有点笑容了。不过,还有会让你笑的更开心的东西。”看小凌低头去拿刚刚的包袱,我瞪大眼睛,“是什么?”小凌把包袱放在桌上,小心解开,里面装着一个木盒,很普通,跟小凌平常的华丽路线有点不合。到这里他停了手,将木盒推到我的面前,“打开看看。”“嗯。”揭开木盒的盖子,里面是一个小花盆,盆里种着一棵小花苗,盆上还有我无聊时刻下的记号。我抬眼望着小凌,他只是朝我了然的微笑。别人看来或许一文不值的盆栽,却有许多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记忆。千里送鹅毛是什么感觉,我此刻真心的体会到。“他还有闲情逸致养花啊。”能够传递这件东西来到我面前的人,看来不必我再担心什么。“我也想象不出他拿着水瓢,小心翼翼浇水的样子。”小凌笑得很温暖,想起那个人。“大概只是想借着它,维系这份联系。”“希望有一天他可以拿着另一盆花,亲自来找我。”我抱着花盆还是白日做梦。“他会为之努力。”小凌给我加油打气。把木盒重新合上,我抱着箱子,托腮思索道,“我是不是也该努力一下呢?”第七十一章 面具买凶杀人这种下下策,除非被五花大绑的推上喜堂,我是绝对不会做,既然威逼利诱不成,我就只能听天由命。不过我的听天由命跟其他人不同,因为这里的天命,是通过国师来转达的。没错,我就是要去找宁未尘。王府的车夫八成会泄露我的行踪,所以小凌帮我安排了一辆自己的马车,让我从后门开溜。宁未尘的神宫位于皇城之南,与皇宫相接却又独立出来,似乎他有特别交代,我只是自报了姓名就顺利进了神宫的围墙。穿过长方形的巨大广场,站在汉白玉石阶下,仰望着建筑在高台上红色基调的宫殿和后方高高插入天际的白色高塔,我只能用震撼来形容。巍峨的建筑遗世独立,安静的矗立在这繁华的凤凰城一角,与世无争却又显示出月凰国上下对这座宫殿和宫殿象征的神明有多么崇拜。原本是风风火火的杀到国师的神宫,到了这里却自然而然的平静下来,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了这份宁静的肃穆感。被引路的神官带到宫殿中的花园里,他让我少待片刻,前去禀报。这里的人也很稀少,大大的宫殿冷落清静。据说一年热闹的时候只有春秋两次祭祀,还有两三个重大的节日,其他的时间,踏足此处的都是少数被选中几个神官……难怪我总见宁未尘往外跑,是我也闷的发慌了。无聊的踩着石子小路四下里转悠,花园打理的很好,似锦繁花怒放,只是似乎乏人欣赏,总觉得缺了一股生气。摸摸下巴,伸手想采朵花,看看和外面的到底有什么不一样,手才触到花茎,就听见悠悠古琴声自花丛深处传来,分心不注意,花茎上的小刺狠狠咬了我这个采花贼一口。“哎呀!”我缩回手,将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对这个让我今天莫名奇妙遭了血光之灾的琴声产生了好奇。能在这里弹琴的人……自然不会是那些一板一眼的神官,只有一个可能!哼哼,宁未尘八成不想见我,才故意让人去了那么半天害我干等,自己优哉游哉的在那弹琴!算了,他爱装高人雅士,我也跟着配合一下!我路痴是没错,可是耳朵够灵就好,顺着声音一路找过去,没费多少时间。找来找去,在花园里的湖边停下来,一抹人影坐在湖心亭内,背对着我正在抚琴,白色飞纱舞动,给那个身影增加了不少仙气。看来那边应该是皇宫的地界,岸边距离亭子几丈左右,却没有任何通路,只能遥遥相望。我蹲下身子在湖面看来看去,正想着宁未尘啥时候练成铁掌水上飘的轻功,却见白纱飞舞,露出一袭淡青色的衣袍。宁未尘想来就只穿白衣,这人背影虽然有几分相似,可看服色却并不是他。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孤零零的在皇宫的角落里,临水弹琴……我好奇的伸长了脖子,想要望个究竟,却听见“扑通”一声闷响,给这美妙的琴音增加了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