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听说表哥位高权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6

分卷阅读146

    着,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告诉他。

李慕离开的时候,她本是想告诉他的,可是李慕走的太早,以致于她醒来时,人就已经不见了。她只好等着再见他,再把荷包给他。

因为这个荷包是在她救李慕的那天捡到的,所以她一直都把这个荷包当做他们的定情信物,十分珍惜。只是,纪连幽想,不是自己的,终归,不属于自己。

她抬手,将荷包扔了进去。

周礼伸手接住,看了看,微笑道,“我就知道,这个荷包,应该是在你那里。”

“你最开始问我,我忘了自己捡到了它,所以说没有见过。后来无意间找到了,几次想给你,几次错过了。只好想着,等进京见到你再给你。现在,我把荷包还你,你我之间,两不相欠。”

周礼抬眸,“你是该和我划清界限了,不然,我现今这样,怕是会连累到你。”

纪连幽一笑,眼里有些嘲讽,“你觉得,我怕被连累吗?”她看着他,“枉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可真是太不了解我了。”

周礼看着她眼内的嘲讽与悲伤,没有说话。

纪连幽转身,准备离开。

“连幽。”她听到身后,周礼温柔的开口,如同过去在杏花村的每一次一样,温柔而包容,“你既然与顾玄棠关系还算不错,下次喜欢谁的时候,就让他帮你看看,别再遇到像我这样的人了。”

纪连幽低着头,脑海中不断的闪现着过去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她的眼眶酸涩的厉害,她没说话,一路走了出去。

左菱舟和顾玄棠在天牢外等着她,见她出来,左菱舟立马迎了上去。

她刚到纪连幽面前,就被纪连幽一把抱住了。那些强装的镇定,强忍的坚强,在这一刻,全线崩塌,纪连幽抱着左菱舟,在她的肩上失声痛哭,她觉得难受,觉得悲伤,觉得痛彻心扉,觉得生无可恋。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怀大志的女子,她只想守着自己的喜欢,温馨甜蜜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可偏偏,她喜欢人,拥有着太多野心与想法。

纪连幽觉得心如刀锥,她抱着左菱舟,在那一刹,只觉得天地寂寥,什么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礼是一个很复杂的人,有野心,有思想,有不甘,但是也有爱情,所以他确实是喜欢纪连幽的,但也确实是想杀了她的。他见不到纪连幽的时候,理智压制情感,他可以三番五次痛下杀手,可是纪连幽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再想杀了她,就会被感情所碍,无法真的做到亲手杀了她,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唉。

☆、第八十七章

第八十七章:

纪连幽回到相府后,吃了饭,就去休息了,左菱舟陪了她一会儿,直到她睡下,才离开她的房间。

她坐在院子内的石凳上,撑着头,看着夜色,想着这世间为什么要有这么多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还不睡吗?”顾玄棠路过她这里,见她在院内,便走了进来,在她的身边坐下。

“不是很困。”左菱舟有气无力道。

“纪连幽呢?睡了?”

左菱舟颔首,“她心情不好,又哭过,早早就躺下了。”

顾玄棠闻言,也只得低低叹了口气。

左菱舟看着他,有些感慨道:“喜欢一个人,可真是一件让人欢喜让人愁的事情。”

顾玄棠看着她看向自己略带伤感的眼神,拉住了她的手,轻声保证,“我不会让你愁的。”

左菱舟笑了笑,点了点头。

她凑上去抱住了顾玄棠,安安静静的抱着他,只觉得此刻的安宁,格外难得。

有风吹过,顾玄棠拍了拍她的后背,“起风了,回屋吧。”

两人便一同进了左菱舟的屋子。

“你下午去哪里了?”左菱舟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去见了周礼,又去见了陛下。”他平静道。

左菱舟抬头,她看着顾玄棠,“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

“你说。”顾玄棠拉着她坐下。

“周礼在战场上醒来,没有死,挣扎着前行,之后顺着晋江漂到了杏花村,被连幽所救。他在那里生活了一段时间,等到天下太平,才离开杏花村去京城。他为何不骗骗连幽,说他去了其他地方呢?那么,连幽也不会进京,岂不是更有利于他的计划?而且,他既然篡了位,为何不直接杀了皇帝,这样,即使你看出来他的破绽,发现他不是真正的皇帝,那个时候皇帝也已经死了,你们也无力回天,总好过现在这样,他被收监,皇帝再次君临天下,竹篮打水一场空。”

顾玄棠看着她,“因为他最开始,并没有想要篡位。他离开杏花村的时候,只是想进京看看现今的局势,看看我们会不会怀念他,追忆他,可是我们早已将他的死化成了一道伤疤,不愿去触碰。所以,他以为我们忘了他,从而心生怨恨,决定篡位。”

“那他为什么没有杀皇帝呢?”

“一是因为他找不到玉玺和虎符,所以无法就这么杀了陛下。二则是,”顾玄棠有些伤感,“大家到底兄弟一场,他又是陛下的堂弟,虽然说起来,你可能觉得很荒谬,但他确实,有些因此下不去手。”

顾玄棠想到了今日下午他去见周礼时的情景。

他坐在牢里,明明已是阶下囚,随时有生命危险,却还是从容不迫,一派潇洒。一如那日,司马行松去擒他,他看着司马行松,知道自己的阴谋败露,淡定的坐在床上,没有丝毫抵抗。

顾玄棠觉得他似是早已料到有这么一天,所以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他问他,“你为何那晚没有反抗?”

周礼却是反问道,“反抗有用吗?我自己什么水平,司马行松什么水平,我十分清楚,只不过是拉长时间罢了,没这个必要。”

他靠着墙,淡定从容的仿佛这里不是天牢,而是一间可以来去自如的客栈。

所以他又问,“那为何,不杀了陛下?”

“因为我还没有找到玉玺和虎符啊,他若是死了,我去问谁。”

“仅仅是这样吗?”顾玄棠追问。

周礼将手搭在腿上,看着他,想了想,缓缓道,“大抵我内心深处,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