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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爐鼎秘聞:屈辱之巔

    

第25章:爐鼎秘聞:屈辱之巔



    在彭燁那支被催情藥膏潤滑過的玉棒反復搗弄下,秦若雪的花徑深處陷入一種持續不斷的痙攣,每一次脈動都帶來靈魂深處的戰慄,讓她已經破碎的意識變得更加支離破碎。

    她感覺到體內一股股熾熱的春潮,不受控制地從桃源洞口奔湧而出,沿著修長的玉腿向下蜿蜒流淌,濕透了身下的冰冷石床。

    那極致的快感已不再是淩辱,而成為一種令人絕望的常態,如同無盡的潮汐,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她已然麻木的神經。

    她的身體無力地弓起,修長的玉腿不住地顫抖,卻不再是抗拒,而是一種對快感本能的迎合與渴求,那柔韌的腰肢自行扭動著,與彭燁的律動緊密契合。

    酥胸上的乳珠因持續的敏感而硬挺欲滴,飽滿的花蕊在濕滑的玉液中顯得更加腫脹,每一個細胞都在無聲地叫囂著,渴望著更深更猛烈的貫穿。

    秦若雪感覺自己像是一艘在驚濤駭浪中失控的小舟,被欲望的巨浪拋向高空,又重重跌入穀底,所有的思緒都被撕扯成無數碎片,飄散在無邊的混沌之中。

    曾經的仇恨,曾經的尊嚴,曾經的誓言,都像被烈火焚燒殆盡的紙灰,輕飄飄地散去,只剩下身體裡那永無止境的歡愉,將她拖入更深的深淵。

    她試圖抓住一絲清明,試圖喚醒內心深處那股不屈的武道意志,然而每一次掙扎,都被花徑深處那玉棒的兇猛抽插,激發出更加狂亂的快感,最終化為一聲聲破碎的嬌吟。

    彭燁那灼熱的氣息在她耳畔來回摩挲,每一次呼出,都帶著毒香與催情藥膏混合的靡靡之味,讓她那已然開發到極致的感官更加敏銳。

    他那粗糙的指腹,輕輕在她耳垂上揉捏,一股酥麻感瞬間傳遍全身,令她頸項的肌膚微微收緊,嘴唇也因生理反應而變得飽滿欲滴。

    秦若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徹底失控了,它不再聽從她的命令,而是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欲浪潮所裹挾,成為彭燁掌中一個精緻而yin靡的玩物。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純粹的感官體驗在反復沖刷,她甚至無法思考,只能被動地承受著,等待著下一次更強烈的快感襲來。

    高潮已不再是頂點,而成了連綿不絕的平原,她的身體在這片欲海中漂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對屈辱的呻吟,但她已無力反抗,只能被動承受。

    彭燁不慌不忙讓他的陽具,在秦若雪潮濕的花徑中進出,每一次抽送都帶著一種病態的節奏,將她本就脆弱的意識反復研磨。

    他並未抽離,而是保持著最深度的貫穿,讓那灼熱的雄偉之物在她的桃源洞深處輕輕顫動,仿佛是在享受著秦若雪全身每一寸肌膚的激烈回應。

    “呵呵,我的雪兒,你的身體真是比世間任何靈丹妙藥都要珍貴。”彭燁低沉沙啞的嗓音,帶著一種得意的滿足,在她耳邊低語。

    他的溫熱氣息噴灑在秦若雪已經麻木的耳垂上,每一個字都像毒蛇般鑽入她早已崩潰的心扉,帶著病態的得意與殘酷的讚美。

    “看看這源源不絕的甘泉,比我之前調教過的任何女子都要豐沛,你體內的精華,真是世間絕無僅有的爐鼎之材啊。”他繼續低語,聲音中充滿了對她身體的癡迷與佔有。

    秦若雪渾身一顫,爐鼎二字如同一根尖銳的鋼針,刺破了她意識深處那片混沌的欲海,讓她短暫地清醒了一瞬。

    她想起了自己曾經高傲的武道信念,想起了為家仇而奔走的英姿,然而此刻,這些記憶卻被陽具深處的每一次脈動,激發起更強烈的快感,淹沒在翻湧的春潮之中。

    “你可知,像你這般擁有‘絕欲媚骨’體質的女子,是多麼稀有?多麼珍貴?”彭燁的言語帶著一種炫耀的意味,他的手指輕柔地撫過她頸項的肌膚,向下摩挲著那因敏感而微微隆起的鎖骨。

    他的舌尖輕舔她雪白的頸項,帶起一陣令她戰慄的酥麻,同時,雄偉之物在她花徑深處做著細微的撚動,刺激著她每一根神經,讓她無法思考,無法抗拒。

    “不止是我,就連那‘鬥戰性佛’根無淨,也對你這種極品爐鼎垂涎三尺,苦苦尋覓呢。”彭燁的言語帶著一絲挑釁,也帶著對根無淨實力的忌憚。

    爐鼎,尋覓,根無淨……這些詞語在秦若雪的腦海中盤旋,她似乎窺見了這無盡淩辱背後,隱藏著更深層的陰謀與更大的危險。

    然而,她那剛剛凝聚起來的一絲思緒,再次被彭燁那邪惡的舌尖,含弄著她的耳垂,同時陽具在她桃源洞深處猛地一頂,直接將她推入又一波狂亂的高潮。

    “啊……嗯……不……”秦若雪口中發出了無意義的呻吟,她的身體再次弓起,全身痙攣,所有的清明意識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徹底衝垮。

    每一次快感來襲,都讓她體內的真氣如潮水般潰散,化為更強的熱流,沖向花徑深處,讓她對彭燁的欲望更加熾烈,身體也更加誠實。

    花徑深處持續不斷的收縮與痙攣,每一次脈動都帶來靈魂深處的戰慄,意識碎片化。

    彭燁感受到那驚人的快感回饋,得意地狂笑出聲,他知道,他正在徹底摧毀這個高傲女俠的一切,並從中汲取最極致的樂趣。

    滾燙的春潮再次噴湧而出,將陽具徹底包裹,秦若雪的嬌軀劇烈顫抖,她的眼中不再有反抗,只有一片空洞的迷離。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它只是一個被精妙調試過的樂器,在彭燁那雙陰險的手中,奏響著yin靡而羞恥的樂章。

    彭燁那溫熱的氣息在她耳邊低語,每一個字都像毒蛇般鑽入她早已麻木的心扉,帶著病態的得意。

    秦若雪感到自己像是一具行屍走rou,所有的感官都被極致的快感所佔據,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身體本能在狂亂地索取與迎合。

    彭燁終於發出滿足的喘息,他慢慢從秦若雪體內抽離,帶著一聲yin靡而粘膩的水聲,那被她的甘泉徹底潤濕的陽具,閃爍著yin邪的光澤。

    陽具的抽離,帶來一股巨大的空虛感,讓秦若雪猛地打了一個寒顫,身體本能地在石床上弓起,柔韌的腰肢微顫著,仿佛在無聲地乞求著什麼。

    然而,她的眼中卻充滿了空洞,沒有焦距,沒有情感,連仇恨的情緒都無法捕捉,只剩下那具雪白的嬌軀,在沒有人刺激的情況下,依然保持著妖嬈的姿態。

    彭燁那雙充滿病態癡迷的三角眼,此刻正緊盯著她,嘴角勾起一絲滿足又貪婪的笑意,他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件屬於他的、被他徹底征服的傑作。

    秦若雪的身體,肌膚晶瑩如玉,桃源洞口不斷滲出的濕熱甘泉,在空氣中彌漫著糜爛卻誘人的氣息,她的身體在無聲地渴求著,那是一種深植於骨髓的本能。

    她感到自己已經完全麻木,意識深處只剩下對身體本能反應的微弱感知,曾經的堅韌與倔強,此刻已被徹底磨平,消散得無影無蹤。

    她曾引以為傲的武道意志,她的復仇信念,此刻在無休止的快感與屈辱中徹底崩塌,她開始質疑,這樣的折磨,這樣的沉淪,復仇還有什麼意義?

    彭燁輕蔑地踢了踢她的玉腿,她的身體立刻如條件反射般輕輕顫抖了一下,那柔韌的關節在空氣中劃出一道誘人的弧度,卻沒有任何反抗的跡象。

    他俯下身,在她空洞無光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變態的勝利,看到了她徹底的臣服,這讓他心中的滿足感達到了頂峰。

    “很好,我的雪兒。”彭燁用一種陰柔而病態的嗓音低語著,那聲音裡充滿了蠱惑,“從今往後,你的一切,都只屬於我。”

    秦若雪沒有回應,她的喉嚨裡發不出任何聲音,唯有胸前的酥胸,依然在有節奏地起伏,那花蕊也微微收縮,仿佛在回應彭燁的宣示。

    她的青絲淩亂地散落在石床上,面容蒼白,卻帶著一絲詭異的豔麗,那是被極致情欲反復沖刷後的糜爛之美,帶著一種令人心碎的破碎感。

    她的身體仿佛徹底背叛了她的頭腦,對彭燁的任何言語,任何指令,都準備好言聽計從,她已徹底淪為一具被欲望支配的軀殼。

    秦若雪的靈魂感到一陣冰冷的絕望,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否找回曾經的自己,還能否重新掌控這具被深淵吞噬的身體。

    她只是麻木地躺著,空洞地望著,等待著不知何時會再度降臨的下一波淩辱,等待著那永無止境的沉淪,將她徹底消融在這無邊無際的欲海之中。

    她的身體依然保持著妖嬈的姿態,無聲地渴求著,她已徹底淪為一具被欲望支配的軀殼,還能找回曾經的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