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光与夜之恋同人在线阅读 - 女霸总play

女霸总play

    上网找资料时总会有莫名广告跳出来,容易误触小弹窗,很烦,但是换个方向想,小广告也给了你别样的玩法参考。

    当然,是跟齐司礼玩。

    去山海接齐司礼下班,开的是车库里最拉风的几乎不开出去的那辆车,为此你还特地打扮了一番。

    到了山海一改往日和善可亲的笑容,高冷点头打招呼。

    你一袭热辣红裙加黑色风衣,脚踩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捧一束热情似火的红玫瑰,脸上是墨镜一戴谁也不爱的冷酷。

    在山海员工众目睽睽之下,径直走进了齐司礼办公室。

    是的,你今天走的是土味女霸总路线,霸总小说弹窗给你的灵感。

    在齐司礼诧异的表情中,踩着恨天高,隔着办公桌把玫瑰花束递到他面前,昂着头一副“爱上我了吧男人”的高傲。

    你惜字如金:“花,送你,喜不喜欢?嗯?”

    齐司礼战术性后仰,在他看来,你简直是把花怼到他鼻子底下。

    一脸莫名地问:“……笨鸟今天在玩什么?”

    “接你下班,感动吗?嗯?”

    他把花拿走,你倚靠在他办公桌旁,抱着手臂潇洒地一撩头发:“定了你喜欢的那家餐厅,带你去吃饭。”

    齐司礼表情有点复杂:“我怎么不知道我喜欢哪家?”

    “烛光晚餐,你就说喜不喜欢?嗯?”

    嗯?齐司礼敏锐地发现你今天特别频繁用这个语气词,哪儿学来的,新口癖?

    抬着眼皮慢悠悠地打量你一番,言行举止都一反常态,倒像是某人不久前跟他吐槽过的……

    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在桌面上,思索几秒后笑了笑,配合道:“喜欢,走吧。”

    山海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老板娘戴着墨镜,抿紧烈焰红唇,昂首挺胸走路带风,后面跟着……手捧玫瑰花,垂眸略显不自然的英勇善战齐将军。

    众人眼珠子都要贴在窗户上了。

    看到你很是“绅士”地替齐司礼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在他坐进去时,贴心地把手挡在他头顶以防撞到。

    噫,齐将军,好娇啊……

    拒绝了齐司礼开车的请求,你换上平底鞋,握着方向盘暗暗舒了一口气,幸好刚才有墨镜遮住一点。

    都丢到这份上了,半途而废不是你的性格,誓要把女霸总的角色扮演到底。

    尤其吃完饭付账时,你两指夹一张黑卡,在前台收银看向齐司礼的诧异且欲言又止的眼神中,伸手把卡一递:“刷我的卡。”

    一旁人高马大的齐司礼揽着你的腰,镇定自若地点了点头。

    随即前台收银的眼里敬佩地写上了疑似“小白脸”三个字。

    那明晃晃的眼神让齐司礼头疼地别过脸,眼不见为净。

    ……

    齐司礼演出是收费的,狡猾的狐狸必定会从你身上讨回来,你欣喜于他的配合,演得尽兴一时忘了这点。

    虽说进了家门是你先动的手,关上门就趁机最后演一次霸总,给他来了个腿咚。

    但没料到配合演出的人在最后关头不按套路出牌。

    齐司礼抓住你的腿,挂在腰上旋身一转,瞬间夺回主导权,被咚的人成了你。

    还没来得及反应,齐司礼捏起你的下巴,低头堵住你的所有抗议。

    他在你嘴里练出来的高超吻技,此刻在你身上施展得淋漓尽致,激烈得仿佛报复。

    唇舌缠绞住你的亲吮含嘬,直到你舌根发麻躲开他滑腻腻的逗弄,他的舌头仍继续攻城掠地,勾划舔弄口腔里酥麻敏感的每一处。

    红酒醇厚浓郁的香味还弥留在口中,在交缠相闻的呼吸里升温,变成仅彼此可知的催情香。

    不依不饶的热吻让你逐渐缺氧,喘不过气来,呜呜咽咽地推他的胸膛。

    齐司礼好心地稍微松开你,任你大口呼吸,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拇指指腹仔细地抹掉你唇边晕开的口红,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又贴上来,啄你的唇角轻声问:“巧克力味的?”

    没等你回答,舌头一滑,又闯进你嘴里,搅出更多津液缠绵地吮。

    那双堪比艺术品的无价的手也丝毫不闲着,娴熟地剥你的衣服,刚扔开外套摸上去,顿住。

    “这条裙子……”齐司礼目光灼灼地盯着你裸露在外的整片背部。

    两根细绳交错缠绕在白皙的皮肤上,衬得红艳惊人,固定住身前薄薄的布料。像软糯甜糕被系上蝴蝶结,送到他嘴边。

    一晚上没脱外套,终于被他发现了,你勾住他的脖子舔一口他的嘴唇,被吻到无力的嗓音娇娇柔柔的:“我做的,特地穿给你看的哦。”

    齐司礼喉结一滚,眼神都变了,却不着急剥光你,送到嘴边的美味,得用心品,慢慢尝,不急于一时。

    你今天调休在家,应该休息得很好,况且明天周末,你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尽兴地玩。

    正当齐司礼默不作声地一肚子盘算,你对此无知无觉,只眼睛亮晶晶地,欣赏他清俊微冷的脸染上欲望后自然流露的矛盾性感。

    齐司礼两只手掌隔着裙子揉捏你的臀rou摁向他的腰腹,触感柔软,他忍不住顶了顶胯,“很美,很适合你。”

    你被揉得敏感,身子渐渐酥软:“嗯……齐老师教得好……”

    “呵,还有别的……想不想学?”耳畔暗示性的低语能引人无限遐想。

    那一贯清冷的声音故意压低了,掺杂着一丝暗哑,加上暧昧的性暗示,你的脸立刻烧红了。

    他扬着唇角哼笑,掌控着两人的情欲游刃有余的样子,你羞得咬他一口,却不甘示弱地膝弯勾住他的腰,腿根蹭他鼓鼓囊囊的一包。

    “那……齐老师教教我呀……”

    得意地笑看他轻吸了一口气,随即他又微一挑眉,低头含住你的下唇说:“好,都教你,抱好。”

    他抱着你往房间走,你下意识双腿圈紧他,齐司礼三两步跨进浴室里,把你放在洗手池边。

    镜子清晰地照出两人重叠的身躯,你小小一个被笼在他怀里,齐司礼搓洗着两人的手指。

    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你盯着镜子里的他,神态认真得像在对待设计图,不时侧过脸,眷恋地轻吻你的发鬓。

    呼吸打在发丝上轻微的痒,好像蔓延到了你的心底,让你心跳失了律,侧过脸启唇迎上去,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直吻到身体发软,靠着他喘气。

    “啊……”敏感的嫩rou冷不防地被冰了一下,你不禁惊叫一声,抓住他横在你腰间的手臂。

    刚洗过的手指浸着冷水,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你腿缝里,灵活寻觅到冒出尖的那粒rou珠,指腹碾过,你猝不及防跟条鱼似的弹起,又被牢牢掌握住。

    “好凉……”

    嘟嘟囔囔的抱怨被他吞进嘴里:“一会儿就热了。”

    “你今天……穿这么性感,也是特地穿给我看的吗?”他勾着轻薄如纱的系绳丁字裤,磨你腿心的嫩rou,呼吸粗重了几分。

    “……没有!只是好搭配啦。”你不敢看镜子里他直白灼热的目光,扭捏着言不由衷。

    他弯了弯唇:“那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两根手指轻巧地解开丁字裤系带,一小块湿透的布料掉在脚边。

    粗糙冰冷的手毫无遮拦地揉按含苞带露的花瓣,不过片刻你全身都热了起来,溢出的温热水液浸得他的手指也变热。

    两根手指分花拂蕊插进去翻搅抽送,渴望已久的地方被温柔小意地抚慰着,终于解了痒意,你舒服得直叹气。

    齐司礼看着你靠在他怀里小猫似的慵懒神情,享受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低低地笑,笑声带动胸膛震动传到你身上。

    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手教你扶住洗手台,按着你弯下腰。

    “来,手扶着这里。”

    下一秒,潮湿的鼻息喷洒在光裸的背上,混杂着额前发丝轻拂而过的细碎痒意,他在亲吻你的背。

    热烫软舌一寸一寸舔过,激起唇下的皮肤一片颤栗。

    你双手抓住洗手台边缘,一抬头,被镜中绮靡画面蜇了似的狠狠闭上眼,又忍不住立刻睁开。

    镜子里像在上演一场情色哑剧,持续而准确地追踪着恋人间隐秘而热烈的爱欲交融,播得大胆毫无隐瞒。

    你如同旁观一般,亲眼看着自己与齐司礼肢体交缠亲密无间,有些害羞地咬住唇,可却移不开视线。

    隔着薄薄的布料,一只结实白皙的手臂从后腰处伸进双腿间,裙摆随着腿心的动作起伏鼓动,微微荡漾。

    因为弯腰的姿势,清楚地看到大开的V领里垂坠着的沉甸甸的两团,被他揉在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

    花朵形的胸贴把乳尖藏得很好,此时被不满隔阂的大手捏住,轻轻撕开,紧紧粘住皮肤又被撕扯的感觉像皮rou分离。

    但齐司礼太温柔,身体里的手指给的很舒服,你不觉得有一一点的疼,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痒和麻。

    还有心动,因为他小心翼翼的怜惜,舍不得让你有一点不适。

    小鹿乱撞般的心跳越来越快,快从胸膛里撞出来了,你忍不住按住腿间的手,扭着臀故意蹭一蹭身后贴着你的硬胀的部位。

    你红着脸,声音似在撒娇:“齐司礼……”

    齐司礼听见了你的急切,啃着你的肩头闷闷地笑:“等不及了吗笨鸟?”

    明知故问,淌下的水已经积了他满手,翕张的花xue频频张合,饥渴地吮他的手指。

    不上不下地吊着实在难受,你喘着气腻声呼喊他的名字寻求解脱:“齐司礼……齐司礼……”

    被你叫得受不了,握住奶团的大手向上,钳了你的下颌侧过脸来湿吻,逼着你交换津液,另一只手加快速度,对准那块嫩rou狠狠地碾磨抽送。

    呼吸之间,花xue收缩抽搐,你呜呜咽咽地就这么在他手里泄出一波,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齐司礼埋在你体内的手指仍在缓缓抽动,喷涌而出的水液被他堵回去,搅弄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你听到他饱含欲望的声音:“流了这么多水,笨鸟,很舒服对不对?”

    回答从你的鼻腔里有气无力地哼出来:“嗯……”

    “好乖。”他无比亲昵地吻你的头发。

    眼前茫茫的白光散去,一睁眼,又坠入他粼粼闪烁的琥珀琉璃瞳,长睫低垂翻涌着深邃的热潮,让他的眸色愈发深沉。

    爱情里,带着情欲的对视最是销魂荡魄,颤抖的灵魂迫不及待想要沉进他眼里的那片深海,又不断拉扯引诱着rou身一起坠落。

    如果这是一种瘾,唯有灵与rou互相敞开碰撞能解。此刻,尝过颤栗的身体呼喊着肌肤相依、呼吸纠缠、体液交换。

    粗重的呼吸泄露了他同样的渴望,身心磨合出的灵犀不点就通,他立刻默契地抱起你,回到卧室。

    弯月被薄云挡住眼,风也吹进来扬起窗帘,仿佛要把室内令人脸红的无限旖旎遮住。

    卧室里,落地窗边。

    “齐、齐司礼……啊……轻点。”

    你趴在玻璃门上,塌腰翘臀承受身后男人狠狠的挞伐,被体内那根粗硬捣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喘。

    身体炸开巨大的酥爽,12厘米的高跟鞋在此刻发挥了极大的妙用。

    原本先天身高差距在那,站着后入两人都不够畅快,你穿的恨天高恰好补足了差距,他提着你的胯揉着你的圆臀入得酣畅淋漓。

    狐狸的夜视能力极好,即使房间没有开灯,借着朦胧月色,齐司礼依然能把交合处的泥泞看得一清二楚。

    肥厚的花瓣水淋淋地咬着他不放,每次拔出一点,内壁层层叠叠的软rou便狠狠吸裹,眷恋挽留,被他的性器刮带着翻出一点点红色嫩rou,又被悉数捅回xue里。

    他看得眼眶烧红,轻笑一声,早已熟知你在性事上的小娇气。

    于是动作并不依言放轻,退出去一点再猛地撞进去,缩臀挺腰用力抽插,rou体碰撞的拍打声里交织着湿哒哒的水声,在卧室黑暗里回响萦绕不绝。

    太,太色情了……你听得面红耳赤小腹发麻,热得沁出一身汗。

    “笨鸟,小骗子,”齐司礼俯下身亲吻你如同振翅的蝴蝶骨,嗓音很哑,“下面的小嘴吃得这么欢,你明明喜欢重一点。”

    你吃不住,仰头连连吸气:“哈啊……轻、轻点嘛……”

    这样重而狠的冲撞,像根热铁往你深处焊,你爽得抽抽噎噎的,再说不出话来,急促的气息喷在冰冷的玻璃门上晕开一片雾气。

    手渐渐撑不住被大力撞击的身体,指尖在雾气上胡乱划出一道道明显的指印,胸前白嫩两团紧贴着冰凉的玻璃微微摩擦,你浑身酥麻直打颤。

    感觉太过强烈,你瑟缩着又吐出一股股黏腻水液,被他大力捣得白沫横飞,零零落落挂在相连处蜷曲的毛发上。

    “呃——”齐司礼额角青筋跳了一跳,陡然绞紧的内壁激得他浑身一紧,一时失控没收住力道,撞进了最深处。

    “啊……”你短促地呻吟,眼泪迅速上涌,尖锐的刺激太超过了,快感瞬间被送上顶峰,头脑霎时空白,哆哆嗦嗦地喷出大片潮水。

    他昂着头深吸一口气,咬紧后槽牙,在潮热甬道疯狂挤压的销魂中提气耸腰,一下下缓慢而重地挺入。

    全身毛孔舒张般的爽感令他艰难地粗喘,发出的气声带着电流,在你耳廓撩拨:

    “就这么喜欢吗?嗯?笨鸟,咬得我好紧……”

    可是,高潮的舒爽伴随着腿脚的酸痛一起来,踩着高跟鞋这么久已经到了极限,小腿肚子吃力地发抖,一抽一抽的。

    一时间被极乐与痛苦侵袭,你哭得泪流满面却有口不能言,软绵绵地趴在玻璃上咿咿呀呀地落泪。

    齐司礼察觉到你哭声都变了调,并非完全的爽到,皱着眉压抑住欲望,忙把你捞起来抱着。

    你听到他鼻音浓重的声音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哪儿疼吗?”

    但说不出话,你抽抽嗒嗒的闭着眼睛一直哭,双腿无力站立,被他箍住腰整个按在怀里。

    随即他看到你脚上的高跟鞋,立刻明白过来。

    白皙面颊上一层薄红迅速消退,齐司礼懊恼不已,眉头皱得死紧,满心自责地退出你体内,把你放到床上。

    爱妻心切的狐狸脱掉你的高跟鞋后,直接在给你按摩小腿时用上了灵力。

    他蹲在地上握着你的脚认真替你按摩,叹口气轻柔地说:“是我不好,怪我。”

    只消片刻,腿脚的酸痛便完全消失,你轻轻踩了一下他的手。

    这会儿抹着眼泪不好意思起来,平复一下呼吸小声说:“齐司礼,好了,不痛了。”

    他再次按了几下,确认你没有抽筋才抬起头,眼中满是自责与无奈,还有……一丝忍俊不禁。

    “咳……下回不舒服早点告诉我,听到了吗?不许忍着。”

    那个时候……太爽了,怎么说得出话来嘛,你捂着脸挺难为情,支支吾吾的:“嗯嗯嗯……”

    此时月光很亮,大片大片地照进房间,然后你在指缝里看到他裸着的身体,下身直挺挺的性器,刚刚……好像他也快到了,结果硬生生忍了下来。

    这个男人总有办法让你心疼,你轻轻磨了磨牙,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甜。

    移开手,凑过去,捧住他的脸吻他。

    齐司礼默契又温顺地迎过来,张嘴含住你的唇吮吸舔吻,金色眼瞳亮晶晶的,摸了摸你光滑的肩膀把你推倒在床上。

    他撑在你上方,虚虚笼住你的身体,你双腿分开勾着他劲瘦的腰往下压,叼他的嘴唇磨牙,含糊道:“继续呀,进来……”

    却听见他在你唇边闷笑:“呵……笨鸟,先帮你卸妆?哭成了个花猫脸。”

    “待会儿知道了又叽叽喳喳跟我闹,怪我没提醒你。”

    你僵了几秒,脑中迅速闪过妖艳浓妆和刚才稀里哗啦的眼泪,今天有多霸道,现在这张脸就有多糟糕。

    哀嚎一声,迅速推开他,滚一圈脸朝下装死,假装听不见他低低的苏苏的笑。

    zuoai不如把他做掉吧?丢死人了啊!!

    突然间又被笑得恼羞成怒,你愤怒地滚回去,把他按在床上,委屈地故作凶狠:“不许笑!齐司礼你敢嫌弃我?!”

    齐司礼顺着你的力道仰面躺下,无辜又正经地看着你:“没有嫌弃,在我眼里你怎样都可爱。”

    那疯狂上扬的嘴角弧度暴露你了好吗!

    你骑在他身上,恨恨地咬了他的胸一口,“你还笑,坏狐狸!”

    “嘶——”齐司礼吸了一口气,拂开你脸上乱蓬蓬的头发,无奈地捏捏你的脸,“好了,乖点,我帮你卸吧。”

    说完轻轻拍了一下你的臀,叹息声里流露出一丝委屈:“你还想让我忍到什么时候。”

    好吧,你又心软了。但也不妨碍你被抱到化妆台前还哼哼唧唧的。

    他笑着亲了亲你的唇,轻声哄:“这个样子也很可爱,只给我看的,我很喜欢。”

    喜欢啊,那就让他更喜欢一点好了。

    你跨坐在他腿上,艳红湿软的花瓣张开去亲吻他的性器,含住了亲昵地蹭,不属于你的体毛刺挠花心嫩rou,轻易刺激得你流出一股蜜液润在交叠处。

    很明显他喜欢你紧贴着蹭他,绷着身体,很快又硬挺挺地顶在你腿间,揉了揉你的腰示意你继续。

    你微微站起身,扶好了对准,把圆润的头部塞进去,一坐到底,两人同时发出舒服地喟叹,嘴巴跟接吻鱼似的又粘到了一起。

    唇瓣分开时他又啄了啄,夸奖道:“做得很好。”

    趴在他怀里缓了缓,乖巧地含着不动,却见他在一堆瓶瓶罐罐不同种语言标签中,找到你的脸部卸妆水,眼唇卸妆水,卸妆棉,补水喷雾,有条不紊地给你卸妆。

    “齐司礼,你怎么都认识啊?”

    “嗯,看标签。”

    “这桌上的东西,你都看得懂?”

    “看得懂,怎么了?”

    你惊叹:“你到底会几个国家的语言?”

    “记不清,反正旅游时不会让你走丢,闭眼。”

    乖乖听话闭上眼,腰却不老实地扭动摇摆,小幅度的磨蹭给彼此增加快感。

    齐司礼给你闹得手抖了抖,眯了眯眼掩去暗燃的危险情绪,按住你的腰深吸一口气:“别动。”

    他硬邦邦的杵在里面,敏感的软rou裹紧了甚至能感受到它的脉搏跳动。

    两人呼吸都乱得没了章法,再闹下去都不好过,你不满足地撅嘴哼唧:“你快点嘛。”

    听了这话,齐司礼手臂青筋都鼓起跳了一跳,默默地加快手中动作,不去想下身那美妙的吸裹。

    终于给你卸干净时,你被他垂眸望向你那毫不掩饰情绪的眼神骇得心惊。

    金瞳已经危险地拉成一条直线,盯住无处可逃的猎物,炙热的目光牢牢锁住你,身体紧绷,蓄势待发。

    你被烫得一抖,毫不怀疑自己将被吞吃入腹得连渣都不剩,可你兴奋又期待得开始打颤,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齐司礼引着你的双臂抱住他的脖子,伸手握住你的两团绵软,低头去吃雪上红果。

    像野兽标记地盘一样,尖利犬齿微用力地刺过皮肤,随即湿热的舌尖安抚般勾划舔弄。

    热热的酥麻里混合着刺痛从胸前蔓延,却被紧密相连处直窜头顶的强烈快感冲刷掉,你头皮发麻止不住地呻吟。

    齐司礼一只大掌掐住你的胯,耸动腰臀在你体内狠狠地顶撞,短距离密集高频地顶,颠得你抱紧在胸前啃咬的脑袋。

    身体酥软无力地后仰,反而把胸前绵软主动往他嘴里送,齐司礼毫不客气地大口吞吃送到嘴边的软糕,滋滋有声。

    上下两处的敏感都被占着,你意识开始涣散,他却觉得不过瘾,突然抱着你站起来,直吓得你紧张缩夹。

    “别怕,摔不了你,放松点。”他轻嘶了一声,托起你的臀,自下而上猛地贯入,站着抛你。

    悬空感让你慌张失措,双腿夹在他腰上无力地往下掉,好在他并不打算用这个姿势继续,躺到柔软的大床上时你才不那么僵硬。

    齐司礼把你松了口气的样子看在眼里,挺腰深深地一顶,逼出你含泪的尖叫后,声音调笑:“胆小鬼。”

    泪眼朦胧中看到他提起你的双腿分开,扛到肩上,白皙结实的胸膛滚着汗珠压下来,湿滑熟透的软xue高高地露出,在他眼底害羞地吐水。

    你甚至能看到艳红的花唇,被他沾着晶亮水液的硕大顶端蹭开,粗长一根来回碾过充血的rou珠,给你带去致命的战栗。

    被压得几乎对折的姿势极大地方便他动作,齐司礼一插到底,骤然收紧腰腹,俯身急不可耐地直进直出,两团白嫩被撞出浪白的乳波。

    你难耐地扬起脖子,手指死死地揪紧床单受着他激烈的节奏,身体快要被撞化成一滩水。

    “齐司礼……我、我不行了……慢一点啊……”你闭着眼喘得厉害。

    齐司礼喘息粗重如一头野兽,压着你畅快地大开大合,起伏间捉了你摇晃的绵乳塞进嘴里含着吃,被他吃得水泽涟涟。

    听到你的吟喘,齐司礼埋在你双乳间闷笑一声,潮热的吐息似要灼伤你的皮肤,腰间的挺动却越来越快,羞人的水声从性器相连处散开,啪啪作响。

    泪水沁出眼底,一股似要把你溺毙的快感从小腹深处漫上来,冲刷过脚底,沿着脊椎直窜到头顶。

    你的腿绷得紧紧的,双脚悬在他肩上躬成两轮弯月复又绷直,腰肢不受控制地乱扭。

    齐司礼发现了你身体的变化,撑起身居高临下看你,一双金眸强势地盯着你的脸,不愿错过你高潮时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低头舔掉你眼角的泪珠,默默地加快了挺腰速度,你身子猛地一缩,软烂的花xue抽搐,张着嘴颤抖着xiele。

    甬道深处再次喷出一大股蜜液,浇在他粗长的性器上,齐司礼眯着发红的眼享受着温热的浇润。

    垂眸轻轻一笑,去吮你无意识吐出来的一小截粉舌。

    齐司礼汗津津的胸膛滚下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块垒分明的肌rou滑下,没入两人交叠的阴影处。

    下身壮硕的粗硬慢慢往里送,挤开你缩夹的内里,缓缓刮蹭,碾平里面的每一寸褶皱。

    深重的嵌入把你的腹部顶出鼓起明显的形状,他伸手去摸,手掌轻微一压,你顿时惊慌失措,急喘着拼命拍打他的肩膀。

    却见他额角一跳,危险地低睫笑了一声,发现隐藏猎物一般,金色眼眸闪着兴奋又邪恶的光。如同猛兽进食前利齿的闪光。

    你嗅到危险的气息,本能地拧着身子想逃,可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酸软无力,根本不听你的意愿,仍被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齐司礼温柔地含咬你脆弱的喉咙,你昂着头颤巍巍地吞口水,听见他恣意地调笑:“笨鸟,想逃去哪里?”

    “嗯?除了我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话音刚落,蓄势待发状态饱满的性器全力凿进去,对准xue里突出的那点狠狠地戳,重重地捣,不顾你无助的推拒,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

    理智被撞散,呻吟被撞碎,你哆哆嗦嗦地语不成调:“啊……齐、齐司礼……”

    他贴在你腹部鼓起处的手掌用力一按,你尖叫着飙出泪来:“啊!!”

    那样深重的快乐,想绝望般的爽意,你从来没有体验过,似乎整个身体都被贯穿,没有丝毫逃离的余地。

    他脸颊紧绷,僵着身体熬过刚才一下猝不及防的深咬,吐出一口气:“嗯,你喜欢这样。”

    说完,起身,并拢你的双腿扛到一边肩膀,换了个角度,性器毫不留情地斜斜攻进去抽插,密集紧凑地撞在软烂敏感的那块嫩rou上。

    “不行了……齐司礼不要了……呜呜呜……”你仰头哀哀地叫唤,腰身躬起,细长的脖子扬起一个难耐的弧度。

    “忍一忍,宝宝,很快就好。”他的声音很不稳,从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

    齐司礼浑身肌rou绷紧,汗涔涔的腰腹硬实如铁,撞得你湿答答的腿根一片烫红,里面急风骤雨般用力挞伐,外面抓揉着你小腹被顶出来的轮廓死死按压。

    “啊!!哈啊……”

    喘息变沉重,不断地吸着气,感受你越来越紧的缩绞,身体累积的原始欲望即将濒临爆发,他眼底被刺激得泛起一抹薄红,目光狠戾得几欲将你吞噬。

    “叫我,叫我的名字……”

    窒息般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了你全身,又是钝痛又很爽,你尖叫哭喊得嗓子都哑了。

    半晌才虚弱地呜咽:“齐司礼……齐、齐司礼啊……”

    这一次两人同时颤栗着迸发,他艰难地拔出来握住自己喷射在你腿间,清液白浊混在一起,乱成一片。

    齐司礼抱住你直打颤的腿,轻轻按摩你的腿肚子,平复粗重的喘息和汹涌的情欲。

    “还好吗?刚刚叫成那样。”

    你闭着眼还在低泣,哭腔鼻音浓重,软着身子索抱,“齐司礼,抱抱我……”

    他压下身来,两具汗津津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抱住你,抚摸你润滑的背。

    此刻他的温柔能溺死人,吻你的唇夸你:“宝宝,好敏感,好乖。”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床单都湿透了。”

    你不说话,他便抱紧你和你接吻,到处都是温润绵软的,齐司礼简直爱不释手,安抚着游走,一路摸到你一塌糊涂的腿间。

    两人泥泞不堪的体液混在一起糊了一大片,他忍不住喉结一滚,手指挤进去。

    被他玩熟的花瓣还在一张一合轻微抽动,长指摸了摸,你“啊”一声抖得更厉害,身体受不住,立刻攥紧他的手。

    “好了,不动你,我去倒水。”

    缓过神来趴在床上看到乱七八糟的房间,潮红的脸红得更深了。

    落地窗边一地的碎布料,床单褶皱一扁一扁的斜荡在地上,不明液体痕迹到处都是,洇湿了大片,枕头散落一地。

    你捂着眼睛,不堪入目,齐司礼穿了条松松垮垮的睡裤进来,喂你喝水。

    温水润过干哑的喉咙,你清了清嗓子,觉得舒服多了。

    齐司礼在这个时候很喜欢抱你,把你放坐在腿上,吻你的额头,伸手摸你肚子:“这里,疼吗?”

    你眼珠子咕噜噜地转,含了一口水喂给他,末了咂咂嘴说:“不疼啊,刚才那样,唔……很舒服。”

    在月光下你看不见,他的耳朵红了,接过你手中的杯子放床头柜,齐司礼“嗯”一声回应,接着抱起你。

    正当你以为他要抱你去洗澡时,他脚步一转,把你光溜溜地按到穿衣镜前,热热地咬你耳朵:“哥哥教你更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