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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洵一觉睡醒,就见自己腰间横着一双结实臂膊,箍着她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 还没等她决定好是先把齐宁踹下去还是先把他的胳膊掰开,她听见齐宁的声音:“你醒啦?” 文洵觉得自己屁股上顶着个硬邦邦的东西,烫得她屁股发疼,不情不愿地扭动身子想换个姿势:“你胳膊松松,硌死我了!” 齐宁听话地把胳膊松开,文洵转过身,被眼前齐宁的表情吓了一跳:这人怎么笑得这么幸福?文洵不爱看少女漫,也不看谈恋爱的电视剧,她自己的情感生活已经一团乱麻了,再看别人谈恋爱,糟心。但是现在这个氛围,文洵隐约看见粉红色的小爱心正从齐宁眼睛里发射出来,她头疼。 齐宁还是一脸的幸福快乐和满足,文洵决定不看他的脸,把视线向下转移到他的胸上。昨晚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齐宁不仅胸肌发达,左胸上还有个小痣,和大胸肌相得益彰,显得更性感了。 文洵越看越忍不住,直接翻身趴在他身上摸他的胸,齐宁的胸肌又大又有弹性,手感不是一般得好,文洵越摸越带劲,她太久没摸过男人的大奶了,上一次摸的还是哥哥的胸肌,她回味了一下,好像比齐宁的小了一点,但胜在紧实,也别有一番韵味。 文洵这边摸大胸摸得乐不思蜀,都忘了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柔嫩的rufang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齐宁喘着气,他下身又有反应了,直愣愣地翘着,但坐在他腹肌上的文洵没注意,看到齐宁的脸越来越红,声音越来越喘,还以为是自己下手太使劲,把人家弄疼了。扭头一看,才反应过来。 文洵做人向来很大方,我摸了你的奶,也给你摸我的奶,于是两人抱在一起互相摸对方的胸,齐宁没忍住,左手揉着他的乳右手扶上她的后脑吻上她,两人又一次吻得难舍难分。 文洵在他怀里扭动着,屁股蹭到他坚硬的roubang,下面也湿了。她其实是欲望很重的类型,但是身体又娇气,cao一会儿就说不行了,真停下来她又哼哼唧唧地让人继续,这时候就需要把她猛cao一阵,cao开了就好了。 她的男人们都懂得这个道理,但齐宁现在还没学会。两人的唇瓣分开,文洵气喘吁吁,脸蛋上罩了一层粉,自己撅着屁股扶着齐宁的jiba想往下坐,顶部都还没进去,忽然想起自己下午要去艺术画廊的展览,画廊的主人和她是忘年交,请她来做特邀嘉宾。现在让齐宁的jiba进去,她下午估计都不能动弹了。 齐宁看着文洵不动了,就想自己挺腰把yinjing送进去,没想到文洵从他身上下来,抱着他和他撒娇说不想插进去,她下午还有事情。但文洵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齐宁抱着她亲,说我帮你舔舔。 文洵躺在床上被齐宁吃xue,他虽然不太会说话,但是嘴上功夫真的很不错,对着文洵的花xue又舔又吸,吃得很陶醉,文洵喜欢被别人这么伺候,爽得柔软细腻的腿根都在抖,被齐宁握在手里,她皮肤白,容易留下印子,大腿上都是齐宁的指痕。 “啊啊……好…好舒服……”文洵按着齐宁的头,自己分开双腿让他的舌头进得更深,花蒂也被照顾到,她小腹剧烈起伏,颤抖着喷了,齐宁喝下文洵喷出的yin水,抬起头时文洵看见他喉结滚动,嘴角还有水渍,他笑着说:“好甜。” 齐宁趴在她身上,控制力道没有压着她,埋在她颈窝里问她饿不饿。齐宁真的像狗,对着她的锁骨又是舔又是咬,但都没用力,只留了几个淡淡的红印子。文洵现在是不应期,头脑清醒下来开始思考,本来想这一晚上过去就把齐宁给踢了,现在一看,有点可惜。 就在她纠结时,她忽然觉得手心被放上了一张小卡片,低头一看,还真是,齐宁笑得腼腆:“这是我家的门禁,给你。房产证在左边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 齐宁自己有套房子,但他基本都和同僚住在临时宿舍,这样半夜出任务方便。他完全没有对物质生活的需求,有衣服穿,有东西吃,有地方住,在他看来就已经是正常生活的标准了。 他从小接受特殊训练,过的一直都是苦行僧一样的生活,甚至起了生理反应解决方式都是冲冰水澡,他的人生只有黑白两色,就像他的职业,只有成功和失败,成功就是活着回去,失败就是殉职。文洵的灵魂花花绿绿,闯进他的生命里,他第一次有了不能失败的理由,不是要活着执行更多任务,而是要活着和她在一起。 文洵看着手中的门禁卡,眼睛都瞪大了。还没完,齐宁又往她手里放了一张银行卡:“我的积蓄都在这了,大概有一百七十万,都给你。没有密码。”能攒下这些钱自然也是因为他几乎不花钱。 文洵沉默。上一个和她说这种话的男人现在估计已经死了,当然她爸和她哥哥不算,但是当她看见齐宁期盼兴奋的眼神时,还是收下他的家当。她一直认为别人给的东西,不收白不收,财产和感情都是。 中午的时候文洵说自己肚子饿,要吃东西,齐宁下楼给她买饭,因为文洵不爱点外卖,她说她对市面上所有外卖软件都不放心,觉得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会有老鼠屎掉进食物里,就指使齐宁去给她当送餐员。其实她自己也会偷偷点垃圾食品吃,她就是单纯想折腾一下齐宁,因为觉得齐宁干什么都认真的样子真有意思,给她拿个外带食物都像特种兵执行任务一样,某种程度上她还真说对了。 半个小时后,齐宁双手捧着菜品端上来,文洵点的是一家以贵出名的料理,菜品质量很好,摆盘也精致,文洵偶尔去吃一次,她很爱吃这家的桂花糕和绿豆酥。 她倚在床头,齐宁半跪在她面前给她喂饭,文洵指使他先喂绿豆酥,齐宁便搛着糕点喂到她嘴里,绿豆酥掉渣,他用另一只手接住,把酥皮的渣子倒进垃圾桶里,又端起碗喂她喝汤。 齐宁的服务意识到位,文洵十分满意,哼着小曲瘫坐着被喂食,张一下嘴,齐宁就知道她要吃什么,殷勤地送到她嘴边。 慢慢悠悠吃了半天,文洵吃饱了,指一下没吃完的糕点,让齐宁也吃,齐宁十分自然地吃她剩下的东西。吃完后齐宁问她:“下午有什么安排吗?” 文洵瘫坐着用手指把玩头发:“要去朋友的画廊。” 齐宁笑着说:“我送你去。”末了,他有些犹豫地亲了文洵的额头,小声说:“阿洵。” 文洵坐直身子,用手指头把齐宁的脸推开:“不要这个,听着好奇怪。” 齐宁纳闷地说:“不喜欢被叫阿洵吗?那洵洵?小洵?宝宝?” 文洵满意地躺回去:“最后一个就是了。”她从小没有几乎其他的小名,从亲戚家人到暧昧对象都叫她宝宝,虽然有点rou麻,但是她心里很喜欢被当成宝物一样珍贵地对待,因此默许这种称呼。 齐宁笑起来。他总是很温和,像一阵清风,此时清风正抱着文洵这颗宝珠亲她的脸,嘴里叫着她“宝宝”。 两人腻歪了一会,齐宁开车送文洵去画廊,在车里坐着等她。画廊的主人叫林乔,快七十岁了,是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女士,很有意趣和审美。文家现在还挂着好几幅她的画。 画廊在一条老街里,外面种着几棵竹子,墙上刷着灰白色的漆,有些脱落了,文洵推门而入,里面已经有一些人在观看展览,时不时有交流的声音。林乔走过来热情地拥抱她,带她去里屋给她泡茶,两人热络地聊了会儿天,活动快开始了,林乔领着她来到大厅。 今天画展的作者是一个年轻的女性,举止谈吐都很得体,讲述了她的创作理念并简单地介绍了一些作品。文洵说是特邀嘉宾,其实也就是可以不买票就看展,顺便能和创作者聊几句,提几个问题罢了。但林乔女士一直都很有个性,待人比较冷淡,也就文洵是特例,因此成为她的“特邀嘉宾”,文洵倒觉得十分荣幸。 文洵行走在其中欣赏着画作,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位穿着黑色休闲西装的男子,身高腿长,十分英俊。英俊男子似乎看见了她,朝她走过来,文洵站在原地,发现他的腿——真的好长啊。 英俊男子走到文洵面前,高大的身材几乎完全罩住了她。他的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就是看着有些淡漠。文洵在心里掂量,一身上流阶层精英味儿,百分之九十是某个集团的总裁。没想到这么老土的言情人设,现实里还真有。她遇见的老总都是长着啤酒肚的中年大叔,第一次见这么帅的总裁。虽然老套,但文洵承认,这个类型确实很吸引人。 疑似总裁的男子也在打量她,不知道是不是文洵的错觉,她在此人眼里好像看见了一分惊讶三分惊喜,剩下几分情感她辨别不出来了。 男子终于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还认得我吗?” 文洵愣了:“啊?”她有个小毛病,记不住别人的脸。当然,那些相处时间久的她肯定会记得,但几面之缘的脸,她过后就忘,并且忘得一干二净。但帅哥的脸她是一定不会忘的,然而面前的这个男人,文洵在脑海中搜刮了一遍,是真的没有印象。 男子看见她这个反应似乎也不失望,只是递给了她一张名片便转身离去了。文洵低头一看,只见名片上写着这样几个字: 席氏集团董事长 兼 首席执行官 席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