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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这个桌子显得无比的狭小,虽然每天被嫌弃的,但她却从来没有阻止他上过桌。

    那如同狮子领地一般的木板床,他有一天也有机会被自发的接纳简直就和做梦一样。

    他们在那张小小的木板之上交合,床发出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响声。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温柔,甚至会下意识询问他是否难受,她从不强迫他,不勉强他。

    她们快乐地在森林里生活,连阳光都是如此的明媚,她大笑着,脸上毫无阴霾,在草地上奔跑,还向他伸出手,想要握住他的手。

    但是蜘蛛却迟疑了,他慢慢的停了。

    “是怎么了?不喜欢吗?那我们换一个地方”

    她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忧伤,几乎要令他心碎。

    “…不,我很喜欢…”

    喜欢她在阳光底下的模样。

    在他的想象中,他们一同完成基因的使命,这便是世间最浪漫最伟大的爱。

    但是为什么呢?

    想要再看一看…再看一看对方在阳光下肆意奔跑的模样

    真实的,鲜活的,情绪奔放的

    快乐也好,愤怒也罢

    不完美的她,扭曲的她,恶劣的她,以看他痛苦取乐,寄生在他的身上,吸取他养分的天生坏种

    他无可救药的自我放逐,无能为力。

    他疯狂一般的想要她所有的注意,想要她所有的【爱】

    他到现在为止依旧无法理解什么是【爱】

    爱是喜欢到扭曲的毁灭对方的极致占有?

    他望着眼前这个鲜活的,却毫不相似的人类,冰冷的兽瞳显露着人性化的悲伤。

    “你要走了吗?留在这里多好呀?还是说你更喜欢我凶狠起来的模样呢?”

    对面的人身形逐渐恍惚,又摇身一变,眼中的凶光好像下一秒又要拿起鞭子抽他一般。

    “其实你就是口上说不要实际上身体却喜欢的不得了的贱货”

    “她”笑着。

    “我要回去了”

    他抿着唇,并未有所触动。

    对面虚幻的人影,却此时用鞭子撑着下巴,有些不理解,一般的歪了歪脑袋。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她只是没有安全感…她很孤独…很可怜…”

    “…很可爱”

    他一遍遍的强调着

    对面的人又大笑起来了,笑出了眼泪,恢复冷酷的模样。

    “那你走吧”

    对面虚幻的人影逐渐飘散在空中,而他周边的世界变成了碎片,在黑暗之中坠落

    *

    他猛地睁开眼睛

    那些子代已经过厮杀,唯一的胜利者踩着所有兄弟姐妹的身体存活下来。

    祂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强大,且馋嘴。

    这些低等的营养包已经被蚕食蚕完毕,只留下了无数空壳以及遍地蓝色,因为时间太久干涸,而粘在光滑的蛛网以及蛋壳之上,透着宝石一般细碎的光芒。

    最后,强大的母体是祂最终的成年礼

    现在他已经被吞吃了一只手臂,祂正要咬向对他的另一只手臂,祂蓝色的小口却有着无比锋利的牙齿。

    他原本想一掌拍开,却发现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艰难。

    那只吸收了足够养料的虫族,不是他现在这个只有半人高的身躯可以抵抗的。

    他看着上方在蛛网中心静静沉睡的人类,他难以想象,她的手臂乃至身体变得支离破碎

    …

    那些混沌的想法伴随着卵一起排出他的体外。

    基因给予他灭亡的命运

    …但他想活下来

    苟且偷生也罢…他想活下去

    同她一起

    在无声的宇宙尽头

    青金石一般闪耀着细碎光芒的血雾飘散在空中。

    祂狠狠的下嘴,却只能咬到空壳,疑惑的抬头,发现“母亲”们,都不见了。

    *

    你记得你刚刚加入本地颇有势力的一个帮派帮派,业务不熟悉,犯了错误,正在被狠狠的教训。

    你感觉离死不远的时候,突然下一秒钟就站在了这片原始大陆中。

    你鼻青脸肿,擦着鼻子下流出的血液,小心翼翼的在丛林中寻找着庇护所。

    你在此地适应良好,甚至颇为喜欢。

    这边的生存资源,某种意义上比你原来的垃圾星丰富的多,水果随处可见,rou类轻而易举的捕猎便可以得到,让你从前只吃过廉价营养液的味蕾,得到了狠狠的满足。

    你找到了一片较为干燥且阳光充足的树林,大概是正值秋天,这一片位置,树叶稀疏,地上铺满了厚重的落叶。

    附近没有,见到过巨型的猛兽,只有一些兔子松鼠之类的。

    你用干燥的树叶在树洞中铺成了一个窝,吃饱喝足了,就喜欢躺在里面,天黑万物寂静,没有娱乐活动,一觉便满足的睡到晨光熹微。

    除了些许还熟识的动植物之外,更多的还是你从未见过的。在此探寻它的用处,并且用在你的生活之中,增添你的生活质量,也是你的乐趣之一。

    你不知道,你踏入的这片区域是某一个生物的领地,黑暗中,那只生物已经观察了你许久许久。

    你是过了一段日子之后才迟钝的发现了这只生物的踪迹。他爬过然后固定过的树木,即使如铁一般坚硬,你会被他轻而易举的留下痕迹,那深陷的痕迹足以证明它的爪子有多锋利

    你总是能偶尔听到一些稀稀疏疏的响声,你总以为是你的幻觉,那些无处不在,随处可见的蛛网,也好像变成了可以监视你的天眼。

    这一片区域本就过于安静祥和,是你的警惕性有所下降,才没发现这些异常。

    那只暗中窥视你的存在,让你毛骨悚然

    乃至你勉强可以称作家的树洞,你发现了蛛丝的痕迹,这些野外的野兽杀死没有利爪的人类,该有多么的轻易。

    正思索着是否要连夜搬家的时候,突然大树后面又发出来了稀稀疏疏的声音

    以如临大敌手中握着木棒,你脑中无数次在想象着对方可怖的模样…

    但你看着对方,直到你腰高的蜘蛛小人陷入了沉思…

    对方的下半身是绚烂的蓝色蛛身,有着蓝色与红色的条纹,显示着他的美丽与危险,他的上半身是一个人类小孩的模样,拥有着白色的长发与三对不似人类的复眼,嘴角有外露的小尖牙。

    虽然对方的体型比你想象中的小得多,但你也不敢掉以轻心。

    对方见你警惕的模样,也没有再靠近,只是不远不近的缀着你,被你发现之后,干脆就不再隐藏自己的行踪,彻底的变成了你的跟屁虫,除了偶尔去收获网上的猎物饱餐一顿之外,其他大部分的时间他都不分日夜的,一直盯着你,看到你内心麻木。

    他似乎对你的一切行为都充满了好奇。

    他的模样让你想到了从前世界里面的小狗

    你默默的允许着他一步一步的试探,凑近,最终你的手抚摸上了他的发顶,你用温柔的声音笑着呼唤着他

    “好小狗”

    于是猎人驯服了一只蜘蛛小狗

    *

    他比你想象中的更加方便

    他轻而易举拉回来晚间需要燃烧用来取暖的木材,那些高大树木上的果实对他来说只是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东西。

    你像抱着一个玩偶一般的怀抱着他温暖的身体,焰火闪烁,在你们的脸上跳动。

    他不是人类,但是他似人类的身形给了你一丝的慰藉,让你不再感到如被世界抛弃一般的孤独

    冬天由于你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过的并没有非常的艰难

    有树洞内太潮湿,你现在住着的是他在高大的树中间用厚厚的蛛网织成的巨大巢xue,透气温暖,水火不侵,散发着青草的香气,有时他还会带来一些不知名的野花浓淡雅或者浓郁的香味,你再也不会在夜半中突然惊醒,这大约是你一生中住过的最舒服最满意的屋子。

    他长的很快,过了几次蜕皮之后,一个冬天就和你长的一般高了,蛛身更是大了不知道几圈

    在他个子还不大的时候,你便不敢小瞧他,他的捕猎能力从来都非常强,不说他的弹跳力,力气以及灵活度,便是他的毒液,一点点你可以将一个小山丘一般的猎物毒倒

    猎物流出的血液都渗透着蓝色的细碎光芒,让你又一次庆幸,与他不是敌人

    但基本上,这样的猎物你是不可能去下口的,你怕把自己也给毒倒了。

    最后猎物也是被他缠着放在了高高的蛛网上面,溶成了营养包。

    这是他其中的一张储备粮网,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放着大小不同的白茧,看的人心生压抑。

    你自我安慰,至少不是各种奇形怪状支离破碎的尸块摆在上面

    冬天他也变得懒洋洋的,不再出去捕猎,除了短暂的去开一个储备粮液,就是和你你窝在一块,他身上的绒毛触感极佳,你喜欢将脸埋在他身上的任意一处,或者抱着他,然后睡得天昏地暗

    等到开春的时候你发现那张巨大的储备粮网,变得一干二净,而他的身形又长大了一些,却还以为自己能像小时候一样埋在你的怀里,每一次扑上来都要将你压弯了腰。

    你气愤的一把拍开他的脑袋,他却也会弃而不舍,总感觉他的蛛尾上应该还要有一根虚拟的不停摇动的尾巴

    虽然到了不同的世界,但是你的易感期并没有消失,春天了,你看到了很多不同的动物,也开始交配起来了,你整个人也变得躁动不安,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但日积月累,某一天的晚上一同爆发,那一晚的记忆变得模糊不清。

    你隐约记得你在暗处,从背后伏击了那个对你毫无警惕心的蜘蛛,他似乎以为你在和他玩游戏

    少年的脸上还是孩童一般的纯真,与他日渐成熟的身躯不太相符。

    你用手掐着他的脖颈,将他按在地上,眼底充血,充满恶意,朝他的后颈下意识的咬去,这一刻,竟然让你有些曾经有过一般的荒谬即视感。

    朝夕相处,你清楚他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他身体的构造,他被你掀翻在地露出了脆弱的腹部与腰身,你温柔的抚摸着他腹下的一处位置,让蓝色的蟒蛇缓慢探出头,但他还尚未完全的成熟,对此无所适从。

    性器下窄小的入口那你伸手指进去都有些困难,但那所有的一切都让你熟悉的如入无人之境。

    他被你玩弄得气喘吁吁,手抓破了底下结实的白色地面,他明明可以起身将你掀翻,但是却蜷缩着所有的腿,乖巧听话任由你摆弄

    不清楚为何此刻的情潮来的如此猛烈,以至于让你彻底无法思考。

    你硕大的性器进入他稚嫩窄小的xue道时,让他有些吃痛的用小巧的牙齿咬了你捂住他脸颊的手掌,但是被你呵斥后,又小心翼翼的舔食干净了溢出到嘴唇的血液

    你柔韧的有力的腰,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他的内腔,你按住了他的第一对手,但是却无暇顾及他的剩下的两对手

    他似乎吃痛的撕坏了你用蛛布制作成的衣裳,你快速的抽插,爽到头皮发麻,也无暇顾及他不知何时握住你弹跳的鸽乳以及抚摸上你腰部的双手

    最后你将灼液一次又一次的注入他的体内,他过早的体验了濒死的快感。

    你本能的将他的后颈咬得血rou模糊,你捂住了他的嘴,你的身上也弥补了他在挣扎中不小心留下的划痕以及指印。

    等到晨光熹微时,所有的记忆全部都回到了你的大脑,你在他睡眼惺惺之时,便一巴掌拍醒了他,还是熟悉的手感

    想到了所有他所作所为,令你的心情用怒火中烧已经无法形容,但是他的记忆好像并没有完全恢复,还是那副天真懵懂的模样,且还有了自己的小脾气

    你的怒气无处可宣泄,你的攻击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他只是揉了揉脸颊,纸老虎一般的用生气的眼睛无威胁力的看着你,但最后晚上又将自己庞大的蛛身挤进你的怀里,任你怎样挣扎都没有用

    被压的气息困难时突然觉得有些庆幸,你的精神力对他已经不起很大作用了。

    现在的他的脑海里,他是在从小在丛林之中长大的,深知弱rou强食,并没有任何秩序与道德的蜘蛛。

    一旦你的身份从同伴转对转为了他的对立面,以他现在的脾气,要是之前的事情想起来,可能也要变成蛛网上的一块储备粮了

    让你讨好他,那便更加不可能了。

    你只是对他冷淡起来,对他的任何动作不做回应,但也依旧止不住他对你的热情,你只能默默忍耐他日复一日突破了你的距离界限的行为

    在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每一天你们都是相拥而睡,但现在却变得难忍起来,犹如浑身爬满了蚂蚁,在他的坚持之中,好像又逐渐的有些脱敏,习惯了他的存在。

    你看着他那张日渐成长脸,又开始心猿意马,蠢蠢欲动。大概所有的alpha都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于是你一又一次犯下了色罪。

    饱暖思yin欲是人之常情,你们的身体如此契合,水到渠成,便也怪不得你沉溺于温柔乡。

    但是这次动作没有之前那么粗暴了,温柔了些许。

    你也怕他真的突然反抗,巨大的蛛身压下来,把你折了都可能。

    你汗津津(主要是你的身体,蜘蛛好像没有汗腺)又餍足的躺在地上,逍遥得你恨不得抽一根事后烟。

    他的身上满是你浓郁的气息,你有些嫌弃自己的东西,一手将他想要凑近的身体再一次推开,但是他这一次却猛地抓住了你的手腕,长舌舔拭了你湿露露的手心,穿插过你指缝的触感,让你浑身发麻。

    “两次了”

    似乎有些幽怨的看着你,他不清楚这会让他感到疼痛与快乐的行为是什么,但并不妨碍他也向你索要,这是他从你身上学来的公平原则—

    他认为你们是同伴,但在你的眼中,你们只是主人与好用的工具与宠物。

    那的东西自然最好全部都要上供给你,于是你告诉他,所有的东西都要分你一半,这叫公平。而你也会将你随处获得的三瓜俩枣也分他一半,他便会高兴的不得了

    那些你曾经为了利用他,教会他的概念,现在都一一反噬在你的身上

    你对他的身体了解,正如他对你的身体也同样了解,甚至有了三对眼睛,他更加了解

    他已经变得如同小山一般的身躯,将你轻而易举的压制住,阴影完全遮蔽了你的身体。

    你瞪大眼睛看着他腰腹之下缓慢探出来的熟悉蓝蟒,正要怒骂却也被他熟练得仿佛千百次一般捂住了唇舌

    所有的一切技巧与行为皆从你身上所获取,你怎样对他,便会获得怎样的对待

    他一只手便可以抓住你的两个手腕插进用唇舌暧昧的触碰与舔舐,而他剩余的其他双手则不停的拨动你的发丝,抚摸你的脸颊,耳垂在你身体的其余部位作乱

    当他的手触碰到你的脸颊的时候,你惊恐而又怨恨的看着他,但他却并未将手掌扇在你的脸上,还是在你错愕的眼神里,探入了你的口腔,轻轻的摩擦过你唇瓣上的小痣,拇指抚摸你尖锐的犬齿,勾连你的舌头

    你的嗓音含糊不清,唾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他握住你的脸,凑上前亲吻,那又变得逐渐熟稔的动作,令你总以为他好像还有着记忆一般

    许久未尝被再次造访的花迳,又被狠狠地撑开了熟悉的形状,你被堵住唇的间隙还在不停的咒骂,最后又变成了沉闷的呜咽

    这些话他都听不懂,所以置若妄闻,没有一丝伤害,不痛不痒

    他的脖颈后面光滑一片,不存在腺体,但是你的脖颈后面却有着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于是他一遍又一遍的舔食着,令你的信息素散发的速度更加的迅速,勾起身体内不受思想控制的欲望。

    你的身体遍布红痕,一次又一次的像海浪一般,被狠狠的击散在礁石之中,生殖腔内被高速摄入的源源不断的液体所冲刷填满,那最后一片记忆碎片也重见天日,你想起了那些被你和他所诞生的怪物

    你是一只捕猎蜘蛛的雀鸟,在捕猎之中,   却也不知不觉深陷蛛网,你们互相输死搏斗,两败俱伤,当你被毒牙咬破脖颈时,你才意识到你也是他的猎物。

    你蜷缩着身体被他的手给死死的环抱住,无法挣脱,粗壮蓝蟒泛着淋漓的水液在你的股间抽插,最后一同释放。

    你昏睡过去,梦中变成了茧,低下头看着鼓囊囊的胸部以及身下更为鼓起来的小腹,你看见小腹慢慢的在缩小,你的身体没有知觉。

    拥有着蓝色花纹的卵一点一点的你的生殖腔口挤出,滑落在地上,很快便破卵而出,围绕着周边的是堆砌着的纯白色的卵…

    你自噩梦中惊醒,好在一切都是梦

    发现猛烈的太阳已经高高的挂在了天空,外面的天气开始热起来了,然而巢xue中依旧还是宜人温凉

    你瞬间又恢复了精神力,一脚蹬开将你死死抱住的蜘蛛,一脚蹬不开,又继续蹬了几脚,蜘蛛的脸被你脚踢红了,睁的湿漉漉的眼睛,孩子气的撇了撇嘴。

    你现在对他的观感很复杂,你可以感觉到你的身体素质变得越来越强,似乎发生了奇异的变化,与你一开始碰见他的血后马上就要升天的脆皮模样相去甚远

    你们之间的联系愈发的紧密,让你不敢轻举妄动

    而绝对的力量也让你躁动的心有了安放之处

    现在的生活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你并不渴望人群的聚居,但又害怕空无一人的孤独,他满足你所有关于精神与身体的渴求

    像是互相将根部探入对方身体汲取营养的两株植物,扭曲的缠绕在一起,从此变得无法分离

    *

    他最近好像爱上了编织,也不清楚他用什么样的手法,蛛网就变成了一块布,最后变成了衣服或者其他的东西,为他提供设计的灵感也是你的乐趣之一

    现在蜘蛛的巢xue被他向外扩展了很多,几乎编织出了一个平地来,你动手做了一个粗制滥造的摇椅,勉强够用。

    整个巢xue都是白色的,被光照射有些太过于刺眼,在你尝试过用果汁来进行染色之后,好像变得更加惨不忍睹,还是他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竟然吐出了有颜色的丝,才解决这一个问题。

    不过总的来说,巢xue还是白色偏多,只是多了许多,其他有颜色的小东西,显得没有那么的压抑与空旷了

    手边紫色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像椰子一样的水果,里面是清甜的汁液,使用完毕之后还可以用来做碗以及其他的东西,你躺在摇椅之上,天空一碧如洗,没有飞鸟的痕迹

    这里好像不存在来自于天空中的捕猎者,也让你的安全有了很大的保障

    头顶是好像伸手可触及的白云,你侧躺的身子看着不远处还在孜孜不倦,六只手效率加倍编织着东西的蜘蛛。

    他的手指灵巧,慢慢的可见一张毯子的雏形,上面被他尝试性的加入了一些花纹,只是现在你还不知道完成的模样,阳光照着他雪白的发丝,透着冰雪一般的顺滑,他的眼睫纤长,也是白色的…眼底闪烁着细微的金芒,就像是切割的宝石,高挺的鼻梁下,是殷红的嘴唇,稍微的露出了一点点小巧尖锐的利齿…

    他的身影仿佛有魔力一般,你慢慢的便贴着肩膀睡着了

    等他快速的编织完成时,你已经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他将你扭曲的姿势摆正,盖上了薄毯,握住你的手,亲吻了你的掌心与手腕

    便静静地将腿蜷缩在身下,将脑袋轻轻地贴在了你的小腹上,他无声的自喉间一次又一次的低沉的发出只有他懂的共鸣

    【我爱你】

    *

    学会了爱的恐怖怪物爱着永远也不会爱的卑劣人类。

    他甘之若饴。

    设想如果是攻略游戏的if结局

    1.开局没有救伤痕累累的虫族,你一个人孤独生活,在狩猎与精神压力的压力下,你独自灭亡

    达成结局:【无人生还】

    2.你强迫了中途坠机的雄虫,被军雌发现后,他吃了雄虫,强迫你与他的交欢,在高潮之中他会痴迷的将你吞下,慢慢品尝你的滋味,最后消化掉你们基因的结晶,随后便会回到山洞之中,化茧并从不再醒来。

    达成结局:【你是我的骨中骨,血中血】

    3.孵化后,蜘蛛没有没有醒来,子代中最后一个若虫成功的吞噬了母体,拥有历史以来最强的血脉。

    祂在百年间从小心翼翼到肆意妄为的吞噬着虫族,并且拥有诞生后代的能力,那些后代都是祂思维的延伸。

    谁不知道祂从何而来。

    千年之后,宇宙一片寂静,祂取代了虫族,成为了这片宇宙中新的统治者

    祂在宇宙中游荡,但是再也没有吃过和诞生之时那般可口的食物。

    祂想祂有些想念母亲了

    达成结局:【你看起来很可口】

    彩蛋

    “啧…你的空间跳跃又失误了,又被传送到哪里来了?…下次我来”

    你到这一片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感到了一些荒谬。

    你可以预见到眼前人的命运,在这个世界中便戛然而止,如同其他底层的烂泥一般

    你只是玩乐的一般,要试试自己最新获得的能力,撕开了那一处空间,将她丢了进去。

    强大的能力会让人有了从容的底气,你现在都很少动怒了,你有些理解曾经远远遇到过的那种权贵的姿态了。

    巨大的蜘蛛跟在你的身侧,你抬眼便是他的腰部。每一次传送的地点都很随机,现在到的地方是一片荒原,你抹了一把脸上的风沙,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拥有着鲜艳花纹的蛛背上,用他的长发擦了一下脸。

    银白的月光之下,只有动物们爬出沙地的声音。

    “能不能不要再织你那该死的布了?想一下该怎么走出去”

    你看着他不急不慢的动作,便怒上心头,他倒是觉得在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跟着你就好了

    “不是该死的,不是你的新衣服”

    他骄傲的拿着那一身设计精良的衣裳,对你展示,你越发觉得他蠢笨,每天除了照顾你,就是织衣服,导致你的衣服都不用洗,直接都是换新的,就这样还抵不上他制作的速度。

    “啊…!该死,最后还是只能靠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北极星的概念,总之先朝着那个最亮的星星走吧”

    你烦躁的挠乱了头发,龇牙咧嘴。

    他转过身来,立即顺滑无比的扯散你的头发,又帮你编织起头发来,一会儿又重新整齐了。

    篝火旁,蜘蛛蜷缩起了修长的节肢,倚靠着人类,如同怀抱着自己的心脏。

    远处的群山在月色的笼罩之下,也静静的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