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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恃强凌弱.欺软怕硬.心理扭曲.劣等弱alpha.暴虐成性.人渣Alpha♀x

    首席军雌.政斗炮灰.被强制配种.隐忍高大.斯德哥尔摩.蜘蛛雌虫♂

    法官看着大堂中百无聊赖,甚至玩起了手指的雄虫,感觉到了一阵荒谬。这是虫族走入文明史以来第一个拥有强暴雄虫未遂罪的,雄虫。

    alpha站在大堂的中央,没有丝毫的畏惧,甚至还在打量四周面色各异的虫族

    被你眼神扫视到的雄虫都感到了一阵寒毛耸立,恶寒从心中泛起。

    这可是一个无视基因中的厌恶,有高出雄虫堪比雌虫的武力值,且精神力也极其高,差点将室友强暴的罪大恶极的雄虫。

    对于他们给你定的罪,你是不认的。

    你是一个alpha,穿越到了新世界,你作为alp有极高的精神力,所以你被送往了雄虫学院。

    虫族的社会雄虫数量稀少,算得上身娇体弱,外表也如同上一世的omega一样,但却是这样一种群体,占据了社会权力的顶端。

    因为他们的精神力生来就高,而身强力壮但是精神力却弱的雌虫是一种消耗品,是生育工具以及保护他们的盔甲。

    从小到大摸爬滚打的经验使你迅速地摸清了社会的规则秩序,之后便心安理得躺在了一群“omega”中。

    当然,你这种落后星的劣等基因的alpha是没有可能见到omega的,这些珍贵的脆弱的物种,只会让上层贵族所拥有。

    而现在你不用做梦,便可以坐拥身边如此多,或是清秀,或是绝美的omega的簇拥以及崇拜,你也乐得维持你翩翩有礼的外表。

    一切都止于你的易感期,正好碰上了回来的室友,一年的朝夕相处,你早就对他垂涎三尺,易感期欲望冲昏了你的头脑。

    你一把抓住了他纤弱的手腕,如同铁钳一般,令他无法挣脱,捏住了他的脸,本能的去啃咬他身后的腺体,但是光滑的触感令你发热的头脑似乎回想起来,这里已经不是之前的世界了,这里的虫族也不会有腺体这种东西。

    你的眼前一片猩红,犬齿咬破了他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脆弱皮肤,他的精神力撞上你,犹如飞鸟坠入山林。

    你如同一个发狂的野兽,没有理智,只有本能,最后一大堆全副武装的人进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你给抓入笼中。

    挣扎中碎裂的房间,令虫族震惊,这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破坏力如此之强的雄虫。

    基因如此优秀,却只会对雄虫生起欲望。尝试将你与雌虫放在一起相处,只会得到你剧烈的抵抗。雌虫的身体素质都极强,但是耐不住你用精神力压迫,几乎每一只被送进去的雌虫都被你折磨的焉焉一息,你在玻璃后面竖起了中指,对外面脸色铁青的人嚣张的笑了笑,用眼睛扫视雄虫纤细的腰身,雄虫感觉自己仿佛被视线给剥光了一般,你最后暗示性的舔食了利齿与红唇,最后一个实验员也匆匆离开。

    *

    他们尝试过将你打入监狱,里面都是一些罄竹难书的凶残的雄虫,最后却是你用极大的破坏力破除了牢笼,将手伸向了隔壁那些死不悔改的雄虫。

    最后,这些雄虫都哭着认罪甚至枪毙脱离这个变态的监狱

    最终没有办法,理事会只能将这样破坏社会稳定的雄虫流放。

    *

    听着他们在赘述你犯过的罪状,你无聊的甚至有些犯困,最中间的法官拥有着顺滑的长发,纤细的四肢与脖颈,好像一掐就可以弄断,长的又妖又神,真想知道将这样的人狠狠弄坏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法官感受到了那种如同仿佛化成实体,舔食着人的目光,不适的皱了皱眉,旁边他的雌虫纷纷上前挡在他的面前,怒视着下方肆无忌惮的人。

    你看着那些高大强壮的雌虫挡在了法官的面前,瞬间倒胃口的转移了目光。

    高大强壮的,就像上一世那些侮辱过你将你打的半死的的alpha一样

    倒胃口,这样的东西怎么配当omega?

    这个世界真畸形,有这样的omega,你情愿一辈子单身。

    突然,听到结尾的某一句话开始,你的神情突然开始变得扭曲。

    最终,这些家伙还是将你像牲畜一样来了一个配种,你被强制与曾经的首席军雌,斗争炮灰结成了伴侣,送往了环境恶劣的荒星。

    *

    你从飞船上投入到丛林之中,随即那些飞船便远去,只留下你与这一个还在高烧中伤痕累累的军雌。

    这里甚至连一个遮雨的地方都没有,你没有看脚下的那一团人影,径直的走向了附近一个树洞,躲避越来越大的雨。

    睡了一夜,腰酸背痛,起来之后发现远处近看如一团小山一般的身影,在巨大的丛林之中,也显得渺小。

    那些血迹早已经被冲洗的干干净净,留下泛白的伤口,对方蜷缩着,看不清神情。

    你皱眉,不清楚对方是否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不知道会不会引来寻着rou味的野兽。

    你有些迁怒,走过去,打算将他踹的远一点,但是当你的小腿提醒他的小腿时,他腿表面的皮肤猛然的泛起了鳞片又像是针尖一样的东西,你感觉到踢到了一块镶嵌着荆棘的铁板,你的脸色猛然一变,血流缓慢的渗出,沾染到了他的鳞片,再从你的小腿缓慢的流入了湿润的泥土中。

    痛觉后知后觉,你掐住了他的脖颈,将他往地上按,神情狰狞,青筋暴起,那些愤怒仿佛都找到了一个排泄口,纷纷涌出来。

    这个世界作为雄虫,从来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与之前被欺辱的那个劣等alpha的命运截然不同,但现在不过是一个低贱的雌虫,竟然也敢伤你。

    一张俊朗的脸颊出现在你的眼前,他衣衫褴褛,露出结实的肌rou以及矫健的四肢,但却丝毫不会引起你任何的波动,只是更加厌恶,厌恶他这张如同上一世,那些高高在上的alpha一般的脸颊与体格。

    甚至心中莫名还增添了一点嫉妒,偏偏这样的脸与这样的体格在这个世界,不过是作为低等的雌虫而已,随意便可以处置与流放,你可以主导他的生死,这一瞬间又让你得到了一种虚幻的满足感。

    他醒来,浑身的鳞片炸起,露出了尖牙,不似人形,但精神海瞬间又被你强大的精神力所碾压,他无法抵抗,他的神情突然又变得一片空白。他的眼睛和嘴角缓慢的流出了鲜血,心脏跳动近乎于停止

    你一气之下没有控制任何的力道,你依旧紧紧掐着它软下来的脖颈,看着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然后平静缓慢的松开了手指

    死了吗?

    好像还有点气…这番折腾下,大概也离死不远了。

    你不想看见这么一大团尸体腐烂,怕是会引来野兽,决定还是让他稍微再活的久一点,必要的时候就让他去充当诱饵。

    雨又开始下了,你拖着他的腿往树洞里面走,蔓延而下的血渍被雨水冲刷,所有的东西又恢复了原状。

    天气潮湿,找不到干的柴火,夜晚,他发起了烧,你心安理得的靠在这座小山之上,用他燃烧着生命的体温取暖。

    空间扣物资非常少,你将所有的被子都盖住在自己身上,他身上湿露露的破烂衣裳已经被你撕碎,丢在了一旁,他浑身赤裸,触感如同暖玉。

    你第一次知道人体的温度不…虫体的温度可以达到这么高,甚至让你觉得有些烫手的程度,你感觉他大概是撑不了几个晚上了,那就让他发挥最后的光热,物尽其用,至少能温暖你几个晚上。

    它像一座沉睡的石头一般,一个星期了,它的体温缓慢的下降,但是心脏的跳动也居然从未停止,你找到几个果子,进来时便看到了对方空洞平静的眼神。

    站在洞口,你一口咬在青涩的水果上,用精神力探寻了一下对方的状态,最后抹去了嘴角的汁液

    对方的身体状态正在缓慢恢复,但是精神海破碎。

    好像被你弄傻了。

    *

    他如同出生的幼鸟,步步紧跟你的步伐,甚至还想将自己庞大的身躯诠缩进你的怀里,但被你呵斥一脚踹到了墙角。

    现在找到了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山洞在里面,暂时的寄居,他畏畏缩缩的诠缩在墙角,偷看着你的神情。

    你从来没有给他找过吃的,他会自己觅食,晚间夜幕降临,他会调节自己的体温,帮你度过寒冷的夜晚,他的身躯,他的利爪皆是合格好用的工具,他受你控制,不会也不敢忤逆你的任何要求。

    真是一条好狗

    *

    你这段时间的易感期又起来了,无时无刻的燥热,让你甚至想抓着一块石头就此磨蹭。得不到信息素的抚慰,无论多少次都无济于事。

    于是已经被晴热冲昏了脑子的alpha,目光转向了身旁唯一的活物。

    一直以来,他都被你当做是一条人形的野兽给圈养着,从未思考过他的生理功能。

    他是一只雌虫,而你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又是雄虫,是否他的信息素可以抚慰你的易感期?

    你一把扯过蹲在墙角神情懵懂的雌虫,用精神力与他共感,慢慢的起效了,你嗅到了空气中那夹杂出来的情欲的味道,易感期的大脑,让你对他的气息充满了冲动,但那还残存了几分理智,又让你对他的身体生不出任何的欲望,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你的每一步行为都举步维艰。

    那气息如此香甜,像极了上一世曾经闻到过的omega香水,那些找不到o的寻欢作乐的人们,会以此作为催情剂,但又比那种甜腻的味道更加吸引人,让人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冲动。

    在那像极了a的体格,又让你倒胃口,但现在你也沦落到只能和这种东西交媾的程度了。

    他神情懵懂的被你粗暴的掐着身上的肌肤,眼角湿漉漉的,你拉开他矫健蜜色的大腿,他高昂的滴着清液的性器下,是一条血红的细线,他的身体自发地邀请着你的侵略。

    你掐住他颤抖的性器,从空间扣里面掏出绳子,将他的手腕绑在腰后,拉开他的大腿,粗糙的绳子束缚住他的双乳,勒出明显的痕迹,最后紧紧的缠住他高昂的性器,紧紧的贴在他的小腹之上。

    他似乎有些难受,但是却又乖顺的躺在地上,双眼信任的看着你。

    你用布条遮挡住他,向你望过来的视线,修长的手指探入他已经泛滥的花xue,过于紧致的感觉令你不适,考虑到这些这只雌虫身体的强度,你毫不犹豫的将偷渡过来的一只试剂注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这是一种强力助兴的药物,在黑市流通,让人的身体发软,泛滥成河,成为情欲的奴隶,用多了,甚至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用了这种药物,注射过量而死去的例子,不是什么新闻

    这些见不得光的药物是被严令禁止用在雄虫身上的,但是如果雄虫要用在自己的雌虫身上,大家都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你不在乎这是否对他的身体有多少的损害,只想着此刻当下的舒爽。

    他的花xue在你的手指抽插之中,逐渐的流出了粘腻的汁水,顺着他矫健的大腿滴入身下的草地,他线条优美,分布的恰到好处的蜜色肌rou被汗渍浸过,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你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背对着你,跪趴下来,向你露出了他浑圆的臀部,以及已经略微的露出了小口的花xue,你的手抚摸上了他的腰侧,手指触碰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时而紧绷,时而放松,汗水从你的额角滴落到你的眼睫上,最后蔓延过脸颊,下巴再缓缓的滴落到他的身体上

    你露出雪白的性器,抵在他蜜色的臀瓣之上,缓缓地将粉色的柱头抵在他窄小的rou缝之上,圆润的柱身沾染了你们两个分泌的银液,你毫不怜惜的缓慢的将粗壮的性器抵入他还未经开发的花xue之中,注射过药物,使得他的花xue对你毫不设防,你顺利的一节一节的抵入无人经过的小径,温暖的rou壁,顺吸着你的性器,令你头皮发麻,它分泌出的液体也使得你有些情绪上扬,差点就要就此交代。

    rou壁夹着你,吸着你,让你艰难的抽出又顺利的插入,你的每一次撞击都令他的身体颤抖,源源不断的液体从你们交合处涌出,你喜欢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你掐着他紧绷的肌rou,用力的扇打着他挺翘的臀部,柔韧有力的腰腹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的撞击他脆弱的花xue与洞口。

    你用锁链锁住他的脖颈,在高潮之中,恶劣的将他的脖颈的锁链向你拉过来,令他在高潮之中难以呼吸,他手露青筋,握住锁链,脸色发白,线条分明,不做表情时看上去正气凛然的脸颊又在高潮的余韵中透露着艳靡的红潮。

    你按压着他的腰向下沉,用锁链将他的脖颈向你拉过来,令他的身体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最后用手指捂住他的口鼻。

    他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与缺氧的凌虐之中,蔓延着力竭与破碎的死气,最后连花xue都已经逐渐无力的挽留你的性器,你才百无聊赖地松开了双手,让他的上半身重重地坠落在草地之上,但他的臀部与腰依旧被你掐住,撞向自己无法满足的性器。

    雌虫再坚硬的外表,他的内里依旧柔软的,如同多汁的荔枝,而你一次又一次的用铁锤将这荔枝捣碎。

    “sao货…哈…贱人…将屁股撅的那么高求欢像,狗一样哈哈哈哈哈哈”

    你情绪高昂,不可自抑的笑着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将jingye射入他窄小的的生殖腔后,一刻也不曾疲惫停歇,随后又将他翻过来,大腿敞开,用手掐住了他硕大高昂的性器,血液不循环,让他的性器透露着一种幽暗的蓝。

    你细长白皙的手,握住他的性器,狠狠地压在他的小腹之上,让他吃痛的弯起了腰,被泪水浸透的布条也露出了一角,让你看向了他滴着水珠的眼睛。

    他的身体因为药物变得柔软而脆弱,背上全是你抓下来的掐痕,臀部上的巴掌层层叠叠,深深浅浅印在皮肤上,臀部似乎比刚开始肿上了一圈,他的双膝被你压着顶住了肩膀,露出了红肿的臀部以及合不拢,还在滴着浊液的花xue。

    意识似乎又有一点点清醒,他结实的身躯与线条分明的立体五官,突然与上一世那些高高在上,用着蔑视的眼光,如同看一个臭虫一般看你的那些alpha重叠,他们如同看一场斗兽表演一般,看你挣扎,看你杀出重围,随心的打赏金币砸落在你滴着血的眼角,而你依旧舔着笑脸,向上迎合,感谢大人们的赏赐。

    你向上迎合,那些郁气与暴怒则被你向下传递,再去欺负那些比你更弱小的人。

    你烂泥一般无可救药。

    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总会有比你弱小的家伙会主动上去供你欺压,你看着他们夹缝中生存,逐渐变成你的模样,拥有着扭曲的快意。

    恶心感从胃部上涌到喉间。

    “cao死你…   ”

    你的精神有些错乱,只想狠狠的将身前的这一副身躯撕烂,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

    将它撕碎!撞击!

    让它沉入海底再也不见天日…

    你按住他的头,掌心是他的鼻尖,狠狠的往地上压,似乎想要将他的头骨碾碎,你掏出了皮鞭,上面拥有细细的倒刺,你一边在她的身上驰聘,一边毫不留情地将皮鞭抽在他的身上,想抽打一个奴隶或者训斥一条狗…

    不过他本身不就是你的奴隶与狗吗?

    你看着他的身体每一次在每一次鞭打中微微的颤抖,又被撞击得无力反抗,一种快感滋生下,传递到四肢,心脏也似乎微麻。

    他眼睛上的布条彻底的滑落到他的脖颈上,你看着他张着红唇,喘息着流着眼泪,双眼无神的面容,内心却毫无半点怜惜,只升起了更多凌虐的欲望

    拥有着强大健壮的身躯,优秀的基因又如何?现在还不一样像条狗雌伏在你的身下   ,他无力的身躯,还在被你侵略着,身体已经起不了任何的反应,你的每一次鞭打,都不自觉的带上了你的精神力,轻而易举的破开他现在柔嫩的肌肤,蔚蓝的血迹从皮肤晕染,沾染到你的鞭子上,你挥舞的越来越有劲,你的身体仿佛有数不尽的力气,他的身上炸开了幽蓝色的花,他现在的伤痕倒是比一开始见面的时候看上去都要严重许多了。

    你毫无察觉,又一鞭将他的脸打向了一边,脸颊和鼻梁也横贯了一道渗着蓝色血液的伤痕。

    那些幽蓝色的血迹,从他的胸膛与腰腹缓缓的流到了草地上,那一片的草瞬间就枯萎了,蓝色的血雾弥漫在那一小片空间之中由一开始淡淡的蓝浓郁到仿佛蒙上了一层蓝色的毛玻璃,只能看得清模糊的人形。

    你感觉眼前的视线有些变得模糊,忽蓝忽红,直到你感觉有些温热的液体,从眼眶与鼻梁中滑落,滴落到他蜜色斑驳的肌肤上,在一片蓝中那几点红格外的显眼,你的唇齿中泛起了血腥味,你后知后觉。

    怎么流血了?

    快感麻痹了你的感官,你只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又从你的耳朵滴落到耳垂,嘴角也如同漏水的水杯一样,大片的血花泼洒在蓝色的血液中,疲惫从此刻侵蚀你的大脑,你如同断线的电脑,一瞬间与身体失去了联系。

    *

    你醒来的时候感觉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身旁的人急急忙忙的凑到你的身前来,像一条被踢了也不知道悔改的小狗,他还不记得怎样说话,只是用圆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你,比划着,似乎有些担心。

    头痛欲裂,身体内部产生的疲倦让你联动手都困难,你猜想可能是那违禁的药物,连你的身体都影响了,更重要的是他的血液似乎有毒…

    但是这也仅仅只是让你收敛了使用皮鞭以及利器之类可以割伤他的工具而已

    你像实验动物一般将它摆弄,又一次注射进那些药物,看着她的皮肤逐渐软化在他的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掐痕

    你现在还不能进行任何的运动,一起来就会让你心慌气短,但并不阻碍你像那些不能人道的无能的alpha样去折磨自己的下属,情人。

    你最爱扇他巴掌,看着他柔软的脸颊被你扇到一旁,留下红印,最后便又记吃不计打,向你凑近,仿佛刚刚接受的不是一巴掌,而是一道抚摸。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是你的雌虫,他对于你的接触拥有着更多的渴望,但轻柔的抚摸,显然与你无关,于是你冷眼看着他将这一系列巴掌抽打变成了一种宠爱的象征。

    扇完他巴掌,你又似乎有些爱怜地将他的脸颊捧起,轻轻地吹着他的脸颊,他的眼睛水润润的,像一朵向日葵,随着你的身影转

    你空间纽扣里面还有很多小玩意,都是当初你偷偷攒下来的,你强迫的他将这些东西塞入自己的体内,他的脸上又懵懂,但是动作又yin荡,狠狠的刺激了你还没有过易感期的身体

    但你只能控制着遥控器,将他束缚住,让跳蛋在它的体内随着你的控制转变的频率。

    最后你顶着虚弱,让他爬在你的身上,坐在你高昂的性器之上

    他扶着你的肩膀,让你不至于倒下,轻柔的虚虚的坐在你的身上,最大程度的放松身体上下起伏。

    他隐约记起来了,雄虫都是一种脆弱的生物,他雾蒙蒙的大脑,现在逐渐可以浮现一些片段了。

    你是他的雄虫,他是你的雌虫。

    你来到这之后,便没有能好好的补充过营养,瘦高的身形现在变得嶙峋起来,不见阳光,苍白轻薄的皮肤下透露着隐约的青色血管,四肢不见血rou,似乎直接包裹着白骨,小巧的鸽乳下肋骨突出,细窄柔韧的腰身,随着每一次的发力,隐约的透露出肌rou的线条。

    他的动作轻柔,如同温暖的水,浸润着你的身体,你看着他在你的身上绽放,他凛然的眉眼似乎缭绕了一种温润的艳丽,他饱满结实的胸膛,磨蹭着你的脸颊,你叼住他胸前的茱萸,狠狠地扯住,你听到了他低沉的闷哼,欢愉与几丝痛苦,收缩的xue道没控制力道狠狠地夹住了你,你脸色发白,猛地又扇了他一巴掌。

    你仰望着他,眼神却像俯视

    他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有些无措,又下意识的收紧了xue道,随后又被你猛地扇了一巴掌。

    依旧不告诉他,他做错了什么,让他猜。猜错了,继续挨你的巴掌,做对了,你会抚摸他的身体,甚至他的脸颊与后脑勺。

    如同巴甫洛夫的狗学会的条件反射,他迅速的掌握了讨好你的行为与模样。

    他变成了你越来越称心的性奴。

    他现在已经能很自然的抚慰自己的身体,勾起自己的情欲,让你无需动手,他便自动能进入最佳的让你发泄欲望的状态。

    除了解决欲望,他也使得你的生活质量提高了很多。

    他矫健有力的身姿与毒液,让他在野外无往不利。

    不同于人类,虫族在整个宇宙中武力值都是顶尖级的存在。史前的虫族,一虫便可在太空穿梭,虫族征战整个宇宙的那一段时期,生命几乎趋向于荒芜。

    可能虫族似乎也知道这样有些竭泽而渔,文明派随着技术文明兴起,这些拥有强大战力的虫族基因,似乎也逐渐的退化。

    这些动物都是当年能从连矿石都吃的虫族手下活下来的后代。远比上一世见到的强大的太多。

    即使你再如何强大,也不可能以一个人类之身抵御一群野兽,你讽刺的想着,在野外唯一的能够依靠的生物,似乎只有这一只雌虫。

    你每一天,都要用精神力来探寻一下对他的控制程度,这使得他每一天脑海都翻江滚海,但你并不在乎工具有多痛苦。

    你也并不清楚你能够存活下来的时间长度,那么便是每一天当做最后一天的狂欢与无度。

    这里闲少见阳光,似乎一直都是大雨,常久不见阳光令你的面容阴郁,削瘦的脸颊面无表情看着雌虫的时候,雌虫便会神体下意识地僵住,那代表着又一轮的折磨即将开始。

    你现在似乎是靠这一只雌虫养着的,却依旧肆无忌惮。

    像某些寄生物种将孢子撒入那些动物的脑大脑当中,令他们消耗自身,带回营养,变成你的养分。

    那些食物是你身体的养分,而折磨他,看着他痛苦又欢愉,受你控制的模样是你精神的养分。

    但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有时候的会躲开了你的攻击,下意识地护住小腹等重要的器官。

    这不受控制的走向令你焦躁不安,你一次又一次的碾压过他的精神海,确定那一片碎的不能再碎的精神海没有异样,你们之间的联系也依旧那么稳固,但为什么他会开始脱离你的控制,不现在像之前那样逆来顺受了呢?你焦躁的咬起了拇指。

    当他再一次在你的攻击之下护住脑袋与小腹的时候,你突然脑子被毛巾擦拭过的浴室玻璃,思路一下子变得清明起来。

    你突然又温柔的捧起他的脸庞,在他有些沉溺在你的抚摸之下时,悄然的碰到了他微微隆起的小腹。

    你温柔的假面,让他每一次每一次都会卸下心防。

    线条分明的纤细小腹,微微的有些粗壮起来,线条也变得圆润,你突然意识到你们没日没夜没有任何防护进行交配的行为,怀孕是极其平常的事情。

    但你并不因为这可能蕴含你血脉的胎儿或者卵而对他有任何的怜惜,反而是抓住了雌虫的保护幼崽的天性,作为把柄,对他的身心进行凌虐。

    一直逆来顺受,你也有些腻了。

    这样在挣扎之中,却又不得不顺从你的模样,更令人愉悦,你再一次了解到了刻在alpha基因里的劣根性

    随着时间的推移,虫族孕育的时间似乎比人类更加短,没有几个月便已经鼓得很大。

    你像观察奇怪物种一般观察着眼前的雌虫,眼中冰冷如同打量,一个器物,一个动物,唯独不是与自己处在同一地位上的人,或者是伴侣。

    你又想起了此前的那些人体实验,他们会狩猎那些底层的alpha,报道上面壮硕的alpha四肢萎缩,好像被肚中的肿瘤吸取了生命一样

    你没有看过虫族的幼崽,是否会像前世的那些异形电影一样,直接破除母体而出,然后将周围的活物都击杀变成自己的营养?

    你有些神经质的笑了,这样也挺有趣的。

    而此刻,你只是狠狠地撞击着他湿润的xue道,令他趴伏在地上滚圆的肚皮贴着草地,他的脸颊无力的枕在那一丛花当中,双手抚摸仿佛要跳出轻薄肚皮的圆球。

    你的每一次力道与成结都毫无顾忌,即使可能将腹中的卵撞碎,也不在你的思考范围之内。

    你只是如同每一天一般进行着末日狂欢。

    怀孕过后,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跪求着你信息素的抚慰,他被你玩弄流着泪最后失禁,他红润的双唇收敛着尖锐的牙齿,口腔被你的性器塞满,柱头在他的唇舌中肆虐,将他的脸颊顶的顶出了一块凸起,他咳嗽,流着眼泪被你拉着长发,一点一点咽下了白液。

    兴之所至,你又狠狠扇了他巴掌,即使他没有任何过错,但是谁在乎呢,也可以随便找一个理由,因为雌虫就是这样对雄虫言听计从,毫无思考。

    随着他的腰身越来越粗壮,你也对他过了新鲜期了。

    你不清楚是alpha的基因,还是你本性如此喜新厌旧,现在对他提不起兴趣来,尤其是看他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像一个气球一般,有一次你梦中甚至见到他肚中爬出来一只怪物,惊醒之后,便再也不愿意触碰他。

    他即使被情欲折磨的如同一条下贱的狗一般躺在你的脚边,你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如同踹开一块石头一般将他踹到墙角。

    你坐在他搭建的木板床上面,看着侧躺睡在冰冷石板板上护着肚子的雌虫,对前段时间的痴迷有些不理解,你竟然对着这样的一副身体也下得去口,你简直像被鬼迷了心窍一样

    他需要信息素的抚慰,但他没有办法从你身上强行的榨取,你感觉他也变得狡猾了。

    在半夜之中,他竟然趁你半梦半醒的状态,唤醒你,想要将你纳入他的身体,月色朦胧,看不见身形与脸颊,倒是令你有几分迷离,半推半就。

    但月色出来之后,你又猛地将他推下去,对他拳打脚踢,一只下贱的狗,竟然也敢爬到主人的身上来了。

    你给予他什么,他便可以要什么,你没给予的,他便如何都不能伸手要。

    他的脸上还留有淤青,怀孕似乎也使他的身体变得和当初那般有些脆了。

    你猛地一拳,竟然也可以将他的肌肤打出淤青来,即使你也感到了几乎都要指骨碎裂的疼痛。他的小腹上也留有痕迹,但你漠然的眼光并未在上面有任何停留。

    从未将它当做你的伴侣,甚至连同类都不是。不过也本就是既定的事实,你是人类,而他是虫族,如果没有精神力控制,他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你撕碎。

    鱼rou去怜悯要可以它宰割的屠夫未免也太可笑了。

    从被流放到这个荒星之后,身边唯一的活物便只剩下雌虫,连阳光都不曾见过,你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你感觉到了一种从精神里泵发的虚弱,现在除了性爱与凌虐,没有什么能让你重新焕发激情。

    这个山洞很破旧,但是却连一只蜘蛛网都不曾看到,你更没有在方圆十里看到过任何的活物,不知道雌虫都是去哪狩猎获得的那些奇形怪状但却能勉强入口的野兽。

    第一次看着他用仿佛世家贵族一般俊朗的面容茹毛饮血时,你感受到了一种错愕,随后又深刻地意识到,即使如人类一般直立行走,拥有语言,但虫族就是虫族。

    他对你观察入微,他意识到你不喜欢他身上的血腥味,你每次都会清洗干净湿露露的凑到你的身边。

    你不可能像他一样直接生吃这些猎物,所以你便强迫他开始生起了讨厌的火,现在他烤rou做汤也比你当时做的好多了…

    明明是你控制着他,但你却又感觉他对你的围猎无处不在。

    雌虫没有雄虫定期的精神疏导,便会精神力狂躁爆发,乃至于死去,你控制他的同时也压制了他精神内部的狂躁,以至于能够让他虽然傻,但是精神正常的活着。

    而他则承担了你所有的生活生存琐事,乃至于你暗无天日之中升起的无法自我排解只能发泄在他身上的欲望,乃至于你现在精神状态,还勉强可以达到稳定的程度。

    你们两个竟然成为了这种一旦离开了对方,并没有办法独活的扭曲关系…真可笑

    你一下又一下的用手指弹着石板,空旷的石洞里面,陆陆续续的多了很多他造的器具,歌声也不像之前那般空旷的回荡了,翻过身子,看向山洞之外的场景,你愕然的发现,外面竟然已经天晴了。

    你疯了一般的从床上跳下去,甚至打了个趔趄,奔向外面潮湿的阳光,四肢久久没有      做出如此大幅度的运动以至于猛地的跌落在了湿润的草地上,也令你开心不已,所有的阴霾如同天空破开的乌云一般,你又真切地感知到了你在活着。

    你甚至不知道这像阳光一般的东西是否还是所谓的“阳光”,但是人无法像阴沟里的老鼠一般,日复一日的在黑暗之中活着。

    天空晴朗,微风拂过你的身侧,吹动了草地上的摇曳花瓣,红润的浆果滴落着雨滴,虽然一片寂然未曾有一个生物路过,但你却感受到了鸟语花香的心境,肆意的在林间奔跑,将一切都抛之脑后。

    你耳朵微动,似乎听见了远处细微的呼喊声,这里居然也有别的人存在吗?

    你拨开了巨大的叶片,层层的深入,看见了远处的坠机,碎屑当中躺着一个人。

    他纤细的腰身,难辨性别的柔和脸颊,你一时恍然,还以为看见了上一辈子只在屏幕中出现过女性omega。

    些许的血液从他白皙的肌肤中渗出,落入他白皙的腰身,但并无损他的美貌,反而勾起了你心中隐隐约约的欲望。

    多么娇小可怜的生物,好像在呼唤着你,需要着你的拯救。

    你嘴角扬起了笑容,红唇勾起,黑沉无神的眼瞳泛起润泽的光芒,眼角弯弯,笑的温柔。

    你骨节分明的苍白双手隐约凸显着纤细的青色血管,将他比你小上一圈,泛着暖玉光泽的手握住,你激动的险些要将他的手腕掐碎。

    你平复着呼吸。

    但是你突然又有些不理解,你为什么还要装作救他然后再获取你想要的东西呢?

    落到这个地方,不过是早死晚死的程度,不如就先让你快乐一下。虽然逐渐的卸下对方的心房,最后再揭开真面目看着对方崩溃的模样,让你觉得很有趣,但是果然还是等不了这么长。

    你在他惊讶的眼神中,突然又放开了他的手腕,修长的身躯向他扑过来

    他还以为是你没站稳,还想要将你扶起来,但是你却失去了温柔的假面,一把将他的口鼻捂住,让他无法呼喊。

    他纤细的四肢的一切挣扎都如同石沉大海,你掐住他的脖颈,他越挣扎,你便掐的越狠,他的眼角泛着泪花,如同即将被老虎吞服,吞入腹中的绵羊,瑟瑟发抖。

    你轻柔的却又带着威胁的拍着他的脸,手指在他比你小上一圈的身躯上留连,他简直就长了一副你梦想中omega的模样,雪白的肌肤,柔软无力的身体,你可以在一瞬间给予他生,也可以给予他死,多么可怜又可爱。

    你冰冷的手在他温暖的脸颊上抚摸过,气息逼近,撕开已经破损的衣物,他拿着小刀想要刺向你的模样都如此的可爱,你轻而易举的便抓住了他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

    但一股恶寒从你的精神海升起,腹背受敌,感觉还有一点熟悉…

    你的精神海如同被搅碎的鸡蛋,令你头晕脑目眩,血腥从口腔升起,溢出了你的唇瓣,

    滴落,血红之中闪耀着稀碎的蓝光。

    最后你倒在对方的身上不省人事。

    下方刚刚还如同脆弱的羔羊一般的雄虫,瞬间收敛起神情,将身上的身躯翻倒,他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无恶不作烧杀抢掠的星盗,竟然有一天沦落到差一点要被另外一个雄虫强暴的地步。

    对方的精神力比他强上太多,最后只能靠着用药剂这一种原始的方式放倒对方。

    他要将这个敢冒犯他的雄虫的皮扒了,和他喜爱的其他雌虫的部位一起,作为他星舰的收藏品。

    但远处赶来的身影令他停止了正要伸向你的匕首。

    他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已经是孕后期的雌虫。

    雄虫从来不将雌虫放在眼里,区区卑贱的雌…

    他还没有做出下一步的反应,便视线飞转,愕然的看见自己已经没有了头颅的身躯。

    雌虫一步步的走到那没有头颅的身躯旁边,揽过已经没有知觉的alpha。

    他轻柔的用唇瓣与舌尖舔拭干净,它溢出的鲜血,落下一个近似于吻的触碰。

    你从未允许过他亲吻你的唇,当然,你亦不会亲吻他的唇。

    那些细碎的没有意义的回忆片段早已经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如同隔岸观火一般。

    他眼神如同潮水回流后裸露的沙地一般虚无,却蕴含的深不见底的扭曲占有

    *

    他的种族在历史中早已失去了姓名,因为那即使是虫族也会想要赶尽杀绝的存在。

    他们一开始是如此的弱小,但是他们却拥有着全宇宙独一无二融合基因的能力,他们不断的与强大的种族进行交合,繁衍出下一代,由于他们包含着那个种族所有的基因链,所以他们的拟态即使是本种族的人,也无法看出差异来。

    万千年万年的进化中,好像他们已经是虫族的一个分支,但又不完完全全是普通的虫族,因为它包含的基因链信息是如此的庞大。为了种族的延续,基因也几乎不曾改变他们原始而残忍的繁衍方式。

    连大脑都没有的种族,靠牺牲母体,以母体作为养料,诞生出源源不断的下一代。

    他们尤其喜爱雄虫的身体,那是最好的养料与苗床,所以诞生之际,他们便自动的由基因选择化为雌虫。不是所有的都会觉醒,没觉醒的雌虫,将作为普通的雌虫,结束他的一生,然后再将这份隐秘的基因,一代一代的传下去。

    觉醒的雌虫将会诞生更加强大的后代,因为他拥有了筛选基因的功能。

    如同神明造物,它可以创造自己的后代,选择他基因的方向。

    将它筛选整合过基因的后代投入雄虫的身体,最后破体而出,而雌虫肚子里的这一些都是低等的,作为掩饰与食物一样存在的幼虫。

    所以的幼虫不存在兄弟姐妹的概念,只有适者生存,强者为尊,如果打不过,就只有面临被吃掉的命运。

    从触碰到她基因链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大脑虽然一片空白,但身体就已经在下意识的进行着整合。

    在孤立无援没有感知的方寸之地,他紧紧地抓住了那一个鲜活的身影。

    情绪这种在繁衍中并没有太大作用的东西,进化并没有将此赋予在他的身上。

    复杂的情绪这种进化链层高层的东西连现在的虫族才缓慢进化出来,但即使是他们情绪的波动也不会非常大,瞬息万变,复杂万千。

    他吞噬着她身上蹦发出来的源源不断的情绪,填入自己的骨血。

    他的心脏为她的一举一动而进行不规律的跳动,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一发而动全身

    明明想要笨拙的讨她欢心,每一次却总是猜不到,她的感情与情绪瞬息万变,让他站在悬崖摇摇欲坠,却又让他瞬间升上天堂

    到现在他还是弄不懂怎样讨她的欢心,看着身侧那句已经冷却的身体,他的脖颈和胸膛裂开,缓缓的张开,内部密密麻麻遍布倒钩,轻而易举的就将那具身体的塞入体内,缓慢咀嚼,最后拽着那颗头颅,看着那张无法瞑目的艳丽脸蛋,他最后将它捏成一团烂泥,塞入了胸腔,只留下喷溅在废墟的血迹,一场雨过后便又了无痕迹。

    他抚摸着滚圆的肚皮,还是感觉到了无穷无尽的饥饿,方圆几百里的生物已变成了一片寂地…还需要更多的猎物,更多的营养。

    他低垂的眼睫如同翩飞的蝴蝶,手掌轻柔的抚摸在了怀中人类毫无防备脆弱的小腹之上

    *

    你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如同宿醉,想要趴在床边干呕,却又吐不出任何的东西,远处坐着的人长发垂落在地,尖锐的磨砺声让你瞬间想起了那些恐怖片中磨刀宰人的鬼。

    你想要用精神再去搅一搅他的精神海以满足自己的安全感,但是使用精神力就头晕目眩,你现在暂时无法使用精神力,你背后的汗毛立起,但却依旧要强装镇定。你依旧是当时高高在上的主人。

    要镇住恶犬,就必须要用棍棒以及凶恶的神情,稍有松懈,恶犬便可以将主人撕碎。

    他的发丝不知什么时候起散发着幽蓝的如同羽翼般的光泽。

    他转过头来看你时你感到一阵恶寒。他多了两对眼睛,那三对复眼散发着无机质的光芒,你无法从这样复杂的结构中看出它是否还蕴含着人类的情绪。

    他的五官如同融化的蜡,又重新铸型一般,带着你熟悉的痕迹,但又增添出了几分艳色…有点像那个偷袭你的雄虫…

    你坐起来面无表情的盼着他缓缓的走近,高大的身躯半跪在你床下的地板上。

    你僵着一张脸,看他捧上前的食物,他如同往常侍奉你一般,你也如同往常一般面无表情,假装对他的异状无动于衷

    吃完之后,你便松了口气,但他一个抬手,便让你有想要立马做窜起来躲闪的想法。

    最后他只是用修长的手指,抹去了你唇角的汤汁。你从未握过他的手,你突然发现他的手掌很大,足以将你的脸包裹住。

    “滚下去,不要逼我用精神力”

    你居高临下的用平静的眼神呵斥着他,他的手一僵,随后条件反射的一般,缩了回来,但他修长的小指好似无意间划过你温暖的脸颊,就像被冷血动物的鳞片刮过一般,深入骨髓的凉。

    看着他沉默地收拾着餐具,如同之前的日日夜夜一般,你才稍微放松了警惕。

    但他的三对眼睛足以将你的一举一动,一个呼吸,一个眼神捕捉,放进脑海当中。

    他看得清你竖起的汗毛,甚至你脖颈处微微露出的冷汗,克制住舔舐的欲望。

    他开始有意无意,一步一步的开始,踩着你的警戒线,步步逼近。

    被恶劣的主人终日欺压的恶犬,一旦没有了锁链,势必会反噬,你现在懂得了这个道理了

    你从未想过有一天精神海毫无反应的,你往日建立的秩序正在失去能够禁锢他的效力变得摇摇欲坠

    你试图用文明束缚想要跑出禁圈的野兽,你不再和他进行身体的交流,现在你开始喜欢和他说话了。

    说那些他不懂的话。

    说你以前的生活,说那些阴谋,说那些愤懑,那些歇斯底里,那些死里逃生。

    说那些善,那些恶,那些复杂又多面的人,晦暗与明朗交织缝合的人性

    他静静的听着。你兴之所至,便会问他懂得吗,会问他如何思考,如何想。

    每当这个时候,他便又会畏缩着身躯摇头。但只有你知道,自己不过是愚民。但他用不解又隐约带着崇拜的狂热眼神看着你时,好像你是多么拥有远大智慧的智者,这给予了你一种虚幻的满足感。

    你一时之间竟都觉得他有些傻的可怜了,当然,你也清楚,这不过是和你的满足感一般,都是虚幻的,建立在无秩序的丛林之中,来自文明社会的生物的抱团取暖。

    即便如此,他依旧一步一步的踏入红线,挤入了你的警戒圈内。

    你从不允许他踏上床铺,连性爱也是如此。你随时随地都可以拉着他来一发,但不会在床上,因为那是你私人独有的领域。

    但现在,他却从坐在床沿上开始,再进一步的拥抱着你。你的怒火中烧,但又只能装作只是因为身体虚弱好像需要他的模样。

    这仅仅是因为你允许他上床照顾你,而并不是因为你没有办法阻止他上床。

    你逐渐习惯了他比你温暖的体温。

    他的身体在不用力的时候会非常的柔软,如同母亲的怀抱,抱起来手感非常的好,柔软鼓起来的腹部最近好像并没有很大的变化,但你可以隐约的嗅到他身上带来的乳香,你猜测可能快要到产卵期了,他的双乳时不时留下的乳水浸润了他胸前的布料,贴合在他饱满的胸肌之上,让你又有些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你的色心又在温水煮青蛙之中升起来了,又回想起了当初他被你把玩的失态的模样,身下的性器瞬间就抵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睡眼迷蒙之中,唇舌便下意识的想要探寻过去,如同此前多次你夜间的一时兴起。

    而你现在只想把玩他的双乳,最后你在他的手中释放,而他饱满圆润的双乳,也被你吸出了道道红痕,rutou甚至被你咬了,如同肿胀破皮的葡萄。

    而那些富含营养的乳汁变这样被你吸走,变成了你身体的营养。

    你埋在他充满乳香的胸肌上,难以自拔,而他也似乎在这样一场哺乳的预练中,疼痛中生出了奇异的快感。浑圆的肚子阻碍了你们负距离的贴近,最后你让他背对着你,性器自他圆润的股间探进去,深深地埋在了安乐窝当中。

    那不同于以往的粗暴的动作当中,他竟然也感到了几分虚幻安抚的温情。

    他喜欢上了给你哺乳,每次还会像照顾孩子一般抚摸着你的腹部,感受着你饱腹的程度。

    不知道是否因为有补充过头的营养,你感觉你的身体越来越有力,状态越来越好,某一天,你手心无意识地握住一颗石头,猛然发现竟然在你的手中碎成了几块…

    你的力气从来没有这么大过,你的身体似乎朝着你无法预计的道路进化着。

    在你好不容易才将他的复眼看习惯之时,你某一天睁眼发现他的下半身已经完全蛛化。

    你知道某些虫族在孕育后代的时候会变成原形,心里也已经有了预估,你自我安慰至少他上半身还是人的模样

    他的腹部突然变得平坦,你猜测他腹中的卵已经全部移植移到下半身巨大的尾巴内部,幽蓝色蛛身绒毛的散发着羽翼一般的光芒,有着节肢处有白黄的极细条纹规律的分布,蛛背上是白色的复杂花纹,让人一看便知道他的艳丽与危险。腿部尖端如同钢铁一般,你看见他轻而易举的就将比你整个人粗的树洞穿

    一天又一天,他慢慢的正在失去人的情绪,一点一点的回归最原始野兽的模样。

    但你别无他选,即使是野兽,也得相伴而生。

    他开始致力于将整个山洞用蛛网层层叠叠的包裹,那蛛丝的材质很奇特,他层层密布,变成了一层一层的白色的布料,透气,但又水火不进,柔软却又无法剪断。

    即使到了这一步仿佛没有大脑一般的模样,还不忘给你哺乳。

    然而蛛化后,他的身躯太高,你连掂起脚都很难够到他的胸膛。

    他的嘴角裂开,外露尖牙。脖颈,胸膛,乃至腹部中间可以竖着打开,有时候嫌弃人类拟态的口太小,便会一口气将身体打开,直接将猎物吞下   。

    他现在有三双手,他的肋骨两侧长出来的两对同复制粘贴一般的手,你现在看着他的鬼样子,心中已经不会升起任何的波澜。

    虽然你之前在虫族的学校里面学了一点点知识,但是没有任何一个虫族,像他这样可以随意的变化自己的形态,你不清楚他那究竟是什么样的物种,但他坚持人形,但又不伦不类的模样,让你有些眼痛。

    你现在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那些食物了,他将山一样的野兽一串串的捆绑着回来,一边拖一边吃,然后那些养料,再通过它如同吸管一般的口器喂到你的口中。

    味道并不算差。

    但按照他这样,完全按照本能行事,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的吞噬行为,你大概也可以感觉到,你这样的储备粮大约死期也不远了。

    说那些善,那些恶,那些复杂又多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