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剧情章】花香袭人遇宝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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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文少叙,次日上午,角门上看守的太监婆子看到凤姐房里的喜儿,带着两个太监,太监抬着一个大竹筐,便问好道:“喜姑娘,这是做甚么去啊……” 喜儿答道“内务府给两位妃子送来了十几筐西苑散落的新鲜花瓣,我们妃子觉得一人用不了,便给房都送一筐去,凭各房是做干花香袋或是捣花汁去……这花瓣存不了几日,已经送去好几筐了,我这一筐是剩下的,给顾恩殿的金钏儿玉钏儿姐妹她们也送去一些。” 那婆子还要饶舌碎嘴,却听身后一声爽笑:“果然花香醉人,胜过那一等熏制的香料清新”。 喜儿回过头看,吃了一惊,竟然是庆然一身家常衣衫,戴一顶圆顶琉璃佩玉抹额金龙帽,穿一件贴身爽净青麒麟纹绸衫,身后只跟着一个角门上的宫女。 喜儿忙单膝跪下行礼。 庆然抬手示意不用多礼,过来看看那筐,抓过花瓣一闻一笑,示意喜儿只管去送。 原来他奉着父皇之旨意,近日去了古北口学习军务,他这般荒唐王爷自然也只是草草走过场,与什么军容行伍丝毫没有兴趣。 憋了几日,就留下随行的门人冯紫英,令其替着办差事。自己便溜回了京城。今日,见天气热了,也不想排大阵仗,便换一身简短衣服,自个从边门进了园子来消暑。 庆然看看花瓣筐子,就让喜儿只管去送花瓣,自个便带着宫女在园子里假山游廊靠着碧波池畔处漫步,不过是赏夏游春。 一路攀藤抚树的过去,只见水上落花愈多,其水愈清,溶溶荡荡,曲折萦迂。池边两行垂柳,杂着桃杏,遮天蔽日,真无一些尘土。 忽见柳荫中又露出一个折带朱栏板桥来,度过桥去,诸路可通,便见一所清凉瓦舍,一色水磨砖墙,清瓦花堵。 因而步入门时,忽迎面突出插天的大玲珑山石来,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而且一株花木也无。 只见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巅,或穿石隙,甚至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し,或如金绳盘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芬气馥,非花香之可比,真是个风雅别致之所在。 细听廊阁内里,却似有少女娇笑之声,如悦耳动铃,雨过浮萍。 便期期前行,拨开树枝,见是一道青木折廊,内围着一方小院,却有一个素衣端庄、风采神韵宛如仙子一般之少女,静坐廊下在看书。 旁边另有一翠衣少女陪坐着,和一个鹅黄色削凤袍的小丫头模样小女孩,在比着红绒线打绳结玩耍。春日骄阳之下,浮光泠泠,佳人咏咏,观此情此境,真似初唐仕女画卷一般。 却听在打绳结的那个绿衣少女道“宝jiejie,你也来玩吧……” 那看书之素衣少女只微微一笑,虽神态慵懒宁静,却眉宇端和淑媚,这展颜之美,凝眉之淑。 于庆然眼中,竟如牡丹花开一般令百花失色,正是薛宝钗。宝钗却未答话,旁边那鹅黄衣服的小女孩却娇笑道“香菱jiejie别耍赖了,玩绳结一晌午都玩不过我,就找我们家小姐……” 那香菱便啐笑道“你这丫头就是贼手儿巧,花样儿多,赶明被主子瞧见,说不定……叫你给主子打绳结呢。” 那小女孩却是宝钗的贴身丫鬟莺儿,年方十三,娇俏可爱,顽皮活泼,只是虽然年幼,出落得心灵手巧,自幼跟着宝钗。 莺儿便呸道“呸呸,我们家小姐还没……哪里就轮得到我们小孩子家,还是香菱姐你想着给主子打绳结且想痴了啊……哈哈……”香菱叱道你这小蹄子,便去呵莺儿痒,莺儿便丢了绳结,绕道宝钗身后去。 宝钗叹道“你们两个丫头,没片刻安静的……一路就知道淘气……吵得我看书都难……”忽见绕了一圈跳到身后的莺儿颜色变了。 便回头,顺着莺儿眼神看去,一惊之下,游廊外怀乡树下,不是自己的王爷主子庆然是谁。 宝钗忙得下跪和腰万福,莺儿和香菱就便在身后跪了。宝钗害羞微笑道:“主子怎么来了?蘅芜苑小姐宝钗,拜见主子,请主子安……” 庆然正看这三女嬉戏,便上前几步,只笑道“本王进园子来逛逛春景,不想只管走路,迷了路就到你这里来了……” 宝钗忙吩咐:“莺儿,快去内室备茶,吩咐下面用那瓮梅花上早露积的水来煮茶……香菱,你唤廊下的丫头,去告诉一下……情妃jiejie、凤jiejie。就说主子来了……” 庆然一笑,伸过手去。宝钗一思,便将自己的手儿递上,庆然携了宝钗之手一路进得内室,一路也抚着贪看宝钗之嫩手,。 真正叫白腻软温,十指如粉,掌心雪白丰润,手膀滑腻精致,腕子处还有一个翠玉对榭镯,越发衬得肌肤白净。便也口中调笑道“怎么本王来了……你就要去告诉可卿和凤丫头?且想赶着本王走么?” 宝钗羞涩得低头红脸,一手只是玩弄衣带小角,煞是可爱,柔声道:“怎么敢,只是主子难得来,既来了园子里,当让两位妃子jiejie知道,可卿jiejie和熙凤jiejie挂念伺候主子……宝钗不敢瞒着……” 庆然哈哈一笑,已是到了内室,见内室却难分绣房还是书房,说不尽朴素雅致,书墨清香,居中竟然有一张七尺长案,黄杨木雕琢而就,上铺满了画笔,画卷。 莺儿奉上茶来,庆然吃了一口也就搁下了,房内一时竟然静默无语。 庆然转头看那宝钗,真是肌骨莹润,举止娴雅。 头挽一对贵妃流海髻,插一支翡翠孔雀步摇,簪一朵新鲜粉红芍药。 眉黛细细似弯月,秀目顾盼眸子清亮,瑶鼻如脂挺拔,鼻头微微隆翘,嘴唇如两半花瓣。 两腮微红却都是未施胭脂之天然女孩子家娇羞之色,下巴圆润勾勒出好一张仕女脸庞。 脖领处修长洁白,穿一领月白色海棠织缎斜扣罩衫,将自家裹得严严实实,看着知礼守静,贞洁柔婉,却也正因为裹得严实,却勾勒得胸前坟起一段耸涌。 腰肢几分纤细,在腰间系一条乳白色丝绦,更显得身段撩人娇媚,怎么看着,也不像是年方十六的幼稚少女。 真是增一份则嫌肥,减一份怎嫌瘦,天上人间,安能生得此等美艳无方之绝色。 庆然正自赏美,莺儿上了茶不得吩咐也不敢退下,宝钗天生贞静少语,一时,房内竟静默了片刻。 宝钗心下更是突突乱跳,绕她聪慧,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但觉心中乱如团麻,知道主子正在看着自己。 宝钗呢喃着要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竟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莫非主子……莫非主子在看我……莫非……莫非……今日就是我失身之日……” 一时紧张,宝钗竟希望可卿熙凤这会儿能差人来请主子,只是心下也知是没有这个礼数的。 正在胡思乱想,庆然却已是握上了软绵绵的宝钗的一只小手,一手顺着臀线揽上了宝钗的腰肢,一把将宝钗揽入怀中,让宝钗坐在自己腿上。 宝钗大羞,却是不敢抗拒。 只得顺从得将小股贴着主子的大腿,将腰肢仍凭主子环揽着,想着气息若兰,脸色绯红,胸膛起伏,自己臀部圆润rou感,主子必是陶醉的。 又想着自己实际上人生十六年第一次接触男子身体,也是第一次闻到男子味道,又不由大羞大耻。仍不知说什么才好。 庆然见她如此贞洁,两腮艳红,底眉顺目,与可卿之妖娆,湘云之热情相比,更多出几分怜香惜玉来。 虽然已是色心潺潺,觉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屁股儿柔软丰润,浑圆贴适,但是也不由只管便找些话头与她对话“适才见你看书,在看什么书呢?” “回主子的话,宝钗在看……” “慢着……本王不爱听你称呼本王主子,用主人吧。” 宝钗聪慧,知道这些都是亲昵言语增加主人兴致的,但是也不敢违抗,改了口道“是……回主人的话,宝钗是在看《花溪诗稿》” “哦,有何妙句,念来听听” “是,宝钗觉得书中有两句:东风吹日花冥冥,繁枝压雪凌风尘,素罗衣裳照青春,眼中若有梨园人。甚是动人……” “不错,正是妙句,这是赵孟頫的句子……小丫头倒是博览……” “主人,是宝钗卖弄了……” “既爱看书,下会让内务府找些旁的书来且给你送来……” 两人正自说话,门口却是有丫头声音:“主子……小姐……” 宝钗虽然坐在庆然腿上,真是两腮绯红,腰酸腿软之时,觉得见人羞涩,但是此时又不得不答,便道“什么事?” 门外回话“是,小姐……是熙凤妃子赐的那筐花瓣,院子里的文杏姑娘问小姐,是制干花还是捣花汁……”宝钗刚要答话,庆然却接了口“且慢”。 宝钗一愣,看着庆然。庆然笑道“鲜花瓣虽然难得,也不用那起子俗气……制什么干花,捣什么花汁……” 宝钗奇到“主人的意思是?”庆然凑近宝钗耳边道“我的小宝钗如此香喷喷,何不用鲜花来洗鲜花浴……” 宝钗脸立刻又是飞红,她冰雪聪明,岂有不明白主人意思的,是要和自己鸳鸯共浴。 这般羞耻难忍。只是主人既然发了话,也没个不遵循的道理。便点了点头道个“是”字,实在也没脸面继续说话,只冲莺儿点点头。 莺儿会意,便福一福道“主人,奴婢去准备……”庆然点头,莺儿便出去了。 庆然抱着宝钗满怀温香暖玉且自轻薄,不过说说诗句,听着姑娘当真博文知书,越听越爱,越看越喜。 不一时,莺儿又进来了,回话道“主人,小姐……后面抱厦里暖汤准备好了……”庆然一笑,道“本王先去,你换换衣服再来。” 宝钗低头,用蚊子般声音答个是字。庆然便随着莺儿出行。绕过回廊,来到后院小厅,却是一间暖香屋子,色色妆点得素净典雅,四周挂着粉黄色的落纱满地纱幔,屋子四角还有四盏明灯。 屋子正中,却是一个圆形浴池,一丈见圆,甚是宽敞,想来五六人共浴亦可。此时,满池已是灌满温泉清汤,池面撒满了新鲜花瓣。当真是芳香怡人,颜色夺目,闻者动心,见者舒意。 庆然却让几个宫女出去,便让莺儿服侍宽衣,将自身的衣衫尽皆除去,那莺儿年幼,褪去庆然衣衫,见到庆然下体顿时脸臊耳红。 庆然却也没心思难为她,笑着对她挥手道“你去吧,等你家小姐换好衣服,唤她进来……” 说着自己便沉下浴池去,静静靠躺在浴池边上,由得池水浸泡自己的皮肤肌rou。 过不多时,门外一声轻唤“主人……”正是宝钗之声。庆然一笑,道一声进来。 屋门洞开,迤逦一如梦幻一般的少女,在水雾蒙蒙中走进来。庆然初是见一团粉红花影,亦步亦趋渐渐才见得真切。 单见宝钗已经换了装束。头发上钗环皆去,垂垂秀发散散而下,仅用一根细红绒绳随意扎着一个小的斜边马尾,两鬓秀发更如黑瀑一般洒下,透着水雾更显得香泽芬芳。 脸蛋上本来就少脂粉,此时更是脂粉皆去,清秀素颜,鹅蛋脸儿透着圆润娇艳,红扑扑洒是可爱。 尤其是那一对双唇,唇皮略厚,好似略微嘟噜着,平日里的温柔贤淑此时倒有几分娇俏。 再看身上,更让人鼻血喷涌快感飞升,原来宝钗已经换上一件本是艳红色的薄纱罩衣,说本是艳红色,因为那罩衣本来就是洗浴之前替换的,纹路松疏,接近全透明,纱纹之间,透着宝钗的雪白丰润的肌肤,艳红色成了粉红色。 胸前罩着一领少见的细花棉质罗沙粉红色抹胸肚兜,用一根金黄色的绞丝线单单薄薄吊在脖领处。 那一对嫩奶儿的上围已经清晰可见,白花花不见一丝瑕疵,着衣显瘦不知,此时显山露水,竟然论体积不输于湘云,论形状尖笋翘翘,更具风味。 再看下去,两条雪白腿儿在薄纱罩衣两片遮挡不住,已经忽隐忽现,宝钗之腿不若可卿的修长,却是圆润润rou感十足,那一对天足更是精巧弯月一般,两个膝盖不见褶皱,两条大腿又嫩又腻,实在是看得人爱煞。 只那下体,被那肚兜的下摆遮着,只见一个粉红色的肚兜尖尖,若隐若现昭然若揭,却更是惹人遐想爱怜。 只那宝钗害羞,双臂环抱裹着自家的胸膛直至肩膀。看似遮挡,其实论起来,更显得胸乳高耸,尤其突出那一对美人肩膀的曲线优美。 宝钗一步一步走进池边,庆然也看清她脸色非但绯红,尽是羞耻之色,而且竟然有几分悲戚。 便知宝钗贞洁,虽然今日难逃被辱之命运,到底内心不甘。心下更觉得欢喜。便在池中冲宝钗招了招手。 宝钗见庆然授意,心下凄然,知道难免要下池子去和庆然共浴。所谓共浴,不过是以自家青春rou体,去取悦池中主人罢了。 想到自己冰清玉洁,守贞闺秀,自来连外人男子也是不见得。年方十六,偶尔也想过要嫁一个如宝玉一般的俊俏有情有义之郎君,在红绡帐中献上自己的身体肌肤,与他鱼水交欢。 谁想到贾府获罪,连累家族,自己被选入园,从高贵典雅的闺中大小姐,变成了王爷的性奴,不得不靠rou体取悦王爷,来获得宽恩。虽然一样是献身失贞,但是做妻子与做性奴到底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