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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恺撒坐在床上,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异常,眼神里带着好奇盯着路明非看。半天没等到下文,他便催促道:“你说我什么?”

    “......很欠cao。”

    因为路鸣泽说了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路明非也就把刚才浮现在脑海里的这句话说了出口。如果没有刚才那一茬,他还真不一定有勇气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这句一般情况下路明非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脏话让恺撒也露出了错愕的神色,但他的神情很快便恢复如常,甚至像是觉得这话很有趣一样轻笑了起来。

    “那你就来试试啊。”男人抬手,指尖在项圈和脖颈紧密贴合的皮肤处轻轻划过。他今天没有化夸张的牛郎妆容,只有窗外夕阳的光给他的眼角镀上了一层暗红色。“不用对我手下留情。”

    不清楚前因后果的人大概会以为这只是兄弟间准备切磋武艺的谈话吧,但就算围观了现场的人恐怕也会觉得这样的发展很奇怪。约架不像约架,约炮不像约炮,主动要求被挑战的一方非但没有紧张起来准备应战,甚至还稳稳地坐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

    无论恺撒这样的举动是出自对自己能力的信赖,还是因为有着项圈的保护而有恃无恐,对路明非来说,都无所谓了。比起用刀和画笔之类的工具,他更想用自己的双手让那张脸上露出其他的表情——从来没出现过的,连本人都意想不到的表情。

    “真是的,明明我不想当坏人的,都是你们逼我的。”他在心底里对小魔鬼抱怨,回应他的是男孩会心的笑声。

    他深吸气,感受外界的空气涌入胸膛,黄昏时分是人视力最差的时候,但他的眼睛却像是野兽般的机警。

    路鸣泽说的有一件事是不对的,他并没帮路明非给这间房间里设下什么魔法,这里是日本东京,不是fate里展开圣杯战争的冬木市,是现实而不是某个龙王建造的尼伯龙根,让一个人在某间房里可以为所欲为的魔法并不存在。

    但这都没关系,规则只是束缚弱者的枷锁,对于强者而言,他的脚下即是他的领土,在他的领土上,他即是说一不二的王。

    战斗刚刚开始就宣告结束——说是战斗,也只能说是局势一边倒的单方面碾压。虽然在恺撒看清路明非抬起头,眼中闪烁着金色光芒的那一刻,本能驱使他的神经迅速紧绷起来,然而这种程度的警觉不足以使他保护住自己不被按在床上,甚至被路明非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手铐拷在了床头。

    不等他说出抗议的话语,路明非单手解开他裤子的皮带扣,膝盖压住他的双腿把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然后更恶劣的,把内裤揉成团塞进他嘴里。

    在因为突然变化的形势而飙升的肾上腺素影响下,处于被压制的境地而产生的不安和受到无礼对待的愤怒混杂在一起,使得恺撒浑身都在克制不住的发抖。心脏跳得比剧烈运动之后还要快,大口的呼吸因为嘴里咬着块散发着腥气的布料而更难受,刺激性的气味从口腔直冲到鼻腔,尽管忍着没有不住干呕,还是有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

    他用舌头把那团布料顶出去,路明非看在眼里倒是没有阻拦他,只是看着他说:“你还是闭嘴比较好,你说话的时候我不知道是该先揍你还是先干你。”

    恺撒很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到路明非脸上去,但他没有那么多力气,手铐拉着他的双手,路明非压在他的下半身,他根本抬不起上半身来,只能歪头把在口腔里沾了唾液显得更脏的布料吐到一边。

    路明非似乎也嫌弃这块肮脏的东西,伸手过来把它甩到一边去了,他没有再把恺撒的嘴堵上的意思倒是让恺撒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