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脑浆补足计划(综/漫在线阅读 - Alpha、Omega和Beta、今天也在为分清性别而努力

Alpha、Omega和Beta、今天也在为分清性别而努力

    不、不应该是Alpha吗??——

    女孩坐在床边,月光滑落于她光洁的脊背,捧着脸,不敢置信地回想。

    怎么、怎么会……

    *

    Alpha也会有生殖腔吗?

    烛的动作一顿,深粉眼眸不解地眨了眨。她试探地戳了戳狭小紧致的深处腔体,怀疑了自己的生物知识也没有怀疑琴酒的真实性别。

    从未开拓过的甬道炽热生涩,Alpha的信息素无法引起身体的反应,完完全全是靠着精神兴奋才产生了痛苦中的愉悦。

    琴酒任由烛四处摸索自己的身体,少女的面容一派纯粹,染上了情欲的粉和酒香,仿佛终于坠落掌心的星。

    这孩子喜欢咬人。

    脖子、后颈、肩膀、锁骨,再向下的胸部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甚至渗血的牙印。

    烛心虚地把血珠一点点舔掉。

    粉嫩柔软的舌灵活卷起殷红血珠,期间时不时贴上体温偏高的肌肤,激起一阵不明原因的战栗。

    琴酒垂眸望她,伸手一点点摸过烛的脸侧,没有多说什么。

    无法被标记的Omega对Alpha真的有吸引力吗?

    他捧起像小狗一样还在舔伤口的小烛的脸,和那双懵懂的粉色眼睛对视。

    那孩子的一小截舌头还露在外面。

    “唔唔咕……?”怎么了,Gin哥?

    小家伙含含糊糊地说了什么,

    “喜欢我吗。”

    绿眼睛的杀手神情相当冷静平淡,捏了捏烛的脸,看着女孩儿超自然地点头。

    “喜欢。”

    烛说。

    烛喜欢琴酒、也喜欢其他人。琴酒和喜欢和烛的喜欢是不一样的,琴酒当然知道。

    但是吃个代餐无可厚非。

    TK冷静地冷静了一下。

    “……好孩子。”他的话语带着隐秘诱哄,“做吧,做你想做的一切。”

    银发的杀手微微勾唇,幽绿眼眸宛如盯上猎物的捕食者,因兴奋而扩大。只是他压下了精神过度的躁动,摆出一副祭品的姿态,主动、充满牺牲意味地主动低了头,露出脆弱后颈。

    他刻意放缓的声音,如藏匿于厚重落叶下的蛇。

    攻击本能驱使着Alpha轻而易举咬上眼前人的脖颈。

    情欲,是无法控制的情欲。

    烛生疏地摸索眼前Omega的身体,素白的手在肌肤上滑动,仿佛拨动温热琴弦,浅唱低吟。

    “……但是Alpha真的也有生殖腔吗……”

    最后的最后,这孩子依然低低地问,依赖又信任地望他。

    “Gin哥哥,”烛伸手压了压他的肚子,歪歪脑袋回忆生物知识,“射进去了,也会像Omega那样怀孕吗?”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接受了“Alpha也会有生殖腔”设定的小烛,始终没有想一想,她的Gin哥哥有没有可能实际上是个Omega呢。

    琴酒懒洋洋地,像餮足的大猫,只把烛的手从微胀小腹移开,警告似的捏了捏。“……不可能。”别说Alpha到底有没有可能怀孕,作为Omega,早期实验已经使他无法受孕,所以无论怎样也不会有孩子。

    烛有点失望,“好吧……”

    粉头发的女孩埋进琴酒胸前蹭了蹭,有些疲倦,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那别的Alpha也会有生殖腔吗?”

    ……到底为什么,哪怕相信了奇怪的知识,也不愿意怀疑一下自己的性别呢。

    琴酒沉默片刻,默默叹了口气。“……蠢。”

    小水母今晚胡闹够了,已经累了,没有听清。这孩子半眯着眼睛,环绕在她身侧的信息素安详而宁静,如夜空下波涛不惊的海,点点星光浮现。海风轻柔,拂过旅人脸庞,是最好的摇篮曲。

    鸟儿栖息在风里。

    ……睡吧,睡吧,远方的孩子。

    昏沉繁星也在你梦境。

    *

    ——所以是哪怕上了床,也依然对琴酒Alpha身份坚信不疑的一个不太聪明的粉毛小女孩。

    烛眨巴眨巴眼睛,满脸无辜地,看向眼前新的419对象:“我没有和别的Omega上过床。”

    “你是第一个。……唔,要怎么说?“我会对你负责”…吗?”

    ——眼前的青年有一双相当温柔的蓝眼睛。

    诸伏景光默默捂住了脸。

    “……不、不是……”他相当有罪恶感地开口,结结巴巴解释,“我不是Omega……是Beta。”

    只是出于善心大发捡了个迷路淋雨的小孩回家,结果当晚就发高烧了——不,其实是易感期到了。

    结果稀里糊涂就上床了。

    ——但是事后居然听说对方只有14岁——??!!非要说的话已经可以结婚了但明明这个年纪还是个小孩!!——而且还是第一次、说什么要负责任的话……

    诱拐未成年Alpha上床,已经可以进监狱了。

    (正在邪恶组织卧底的)诸伏景光感觉负罪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默默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