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影散】一场白雪在线阅读 - 目前存稿

目前存稿

    1 白雪

    彼时稻妻政局动荡,时任将军的雷电真在兵乱中陨落,其幼妹雷电影被送出京都避难,在途中蹊跷怀孕,竟产下一个人偶,见风便长,不多时已成个少年模样,相貌艳丽无双,体态风流楚楚动人,如同妖魅一般。随行巫女视其为不详之兆,只怕日后将祸乱于国家,均请求雷电影处死此子。

    雷电影不忍,便寻一户人家将少年托付,又赠予财物,留下金羽作为信物,也不敢奢求乱世中再相见,只期盼少年能安然度日,从此母子不复相见,距今已十余载矣。

    这是花街头牌斯卡拉姆齐坚信的自己的身世。

    不过,在花街每个人都会有一个或悲情或离奇的身世,所以除了他自己也没有人愿意相信这样一个像编出来的故事。

    然而金羽却是真实存在的。斯卡拉姆齐固执地认为这是母亲赐予他的祝福,于是按照本地风俗将金羽用红丝线和绒球装饰成一个保佑孩子平安的坠子,贴身带着寸步不离。

    这个看起来还蛮值钱的坠子也成了鸨母威胁他乖乖听话的筹码。

    为了保住这唯一能证明母亲的存在的信物,斯卡拉姆齐一反刚被卖入花街时宁死不屈的态度,主动地踏入茶室献舞。只是衣物越跳越少,茶室中客人们闹哄哄地亲吻、抚摸、占有了他。

    实在是不堪回忆的初次,斯卡拉姆齐的大脑保护式地遗失了这一段记忆,只隐约记得最后金羽被插入娇嫩的xue口,以鲜血作润滑深深地进入了体内,锋利的金属在柔软的内壁上划出一道道裂痕,是母亲的爱,是带着疼痛的爱。

    “为了母亲,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献舞”结束后斯卡拉蜷在被褥中,感受着下体伤痕的疼痛,小声地念叨着,似乎已经说服自己。

    此外他也没有心跳,这也是他认为的验证身世故事真实性的有力证据。

    也许他真的异于常人,很多客人都可为他作证,无论是将其缚颈吊起还是按入水中,即使是在这些情况下的激烈性行为,都没有夺走他的性命,反而让他成为了花街茶室的鸨母的摇钱树,头牌中的头牌。

    不过他现在和故事里的纯洁人偶有了些许不同。

    他一度只会哭泣,后来尝试着伤害自己,到了现在的无论发生什么,也只伤害别人,他现在是花街最难伺候的头牌,脾气大嘴巴毒,反正无论受了什么伤他最后都会很快恢复。

    他从前常常逃跑,现在不打算跑了,他想母亲会回来找他的,那就一直待在这吧,否则母亲回来后就找不到自己了。

    又有客人指名要看斯卡拉跳舞了,如果客人是从京都来,他每次都会觉得是母亲派人来找他来了。

    他想,如果是母亲找到他了,就可以把他带回家,他会一直给母亲跳舞的,一直一直......

    这样想着,他将金羽藏进身体里,拉开帘子走了出去。

    2 灰烬

    近日来大家都听说了,那个花街的新晋头牌,名叫斯卡拉姆齐的,不过在茶室献一次舞,就当上了花榜魁首,鸨母喜不自胜,给他取花名为散兵,开始正式地挂牌营业起来。

    在最初的几次新鲜劲过后,客人们也不装模作样了,尤其是发现散兵超强的自愈能力后,都开始比赛似的疯狂地性虐散兵,讨论各种花样甚至一度成为了花街的时尚风尚。

    起初为了逃避羞辱和蹂躏带来的痛苦,散兵保护性的常常梦见雷电影,在梦里,母亲接他回了家,吻他的伤口,为他落泪,温柔地倾听着他的诉苦,柔和的触摸轻吻令人平静和安心。哪怕带着满身伤痕难以入眠,他也苦苦地做着那样美的白日梦。

    直到散兵在高强度的性交和性虐待下,逐渐沦为了真正的婊子。当散兵发现自己终日湿哒哒的后xue已经可以轻松地容纳下金羽而不至于大出血时,他终于意识到,雷电影,他一厢情愿认为的母亲,可能根本不会来了。

    然而新晋婊子散兵没有时间难过,鸨母规定他每天都要接满一定的客人,否则就逼迫他出去站街。不时有深渊使徒牵着遗迹猎犬前来散兵卖身的小巷光顾,一文钱就能让美艳的人偶跪趴着,自觉撅起屁股,掰开臀瓣,露出肿胀的小洞,任由遗迹猎犬的jingye或尿液深深地射进体内。或将淡黄的jingye射在人偶脸上,观察那精致小脸上的表情从厌恶不屑到翻着白眼吐出舌头的高潮脸。

    有时散兵xiaoxue修复的速度太快了(通常是以透支体力为代价),客人们就可以放开手脚狠狠虐待散兵xiaoxue,致使那个yin乱的洞口保持着破损红肿的惨状。

    人偶后xue淡粉的褶皱被抽打的通红,肿起来挤成一团,那么屁眼就变得很小了,不能像之前那样露出一个黑色洞口,缓缓流出色情的jingye,于是散兵xiaoxue的扩容也刻不容缓,插入一个充气式阳具,将洞口扩充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原本肿起的褶皱都被坤成薄薄的一层,这时就可以用散兵自称的“母亲”留给他的金羽在肌rou上不断地留下划痕。

    没错,散兵那样重视的金羽,在客人们手里巧妙地变成了一样有效的性虐工具。

    少年的小小奶子当然也被粗暴地咬破了,淙淙地流出鲜血来,于是老鸨还向奶子里打入了催奶剂,散兵的小奶头在极度的疼痛下能冒出一些酸涩的白色奶汁。

    散兵赤身裸体地躺在三头犬身下,三个带着倒钩的鸡吧在他的屁眼里进进出出,钩出一小团嫩rou后又塞回去。

    小小的人偶,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年纪,却在各种roubang和刑具的开发下透出妩媚动人来。

    稚嫩的小脸上敷满厚厚的jingye,胃里也塞满了尿液和jingye。

    人偶屁眼的扩张是个大难题,因为那具有弹性的rou壁收缩的太快了,有个常常关顾散兵婊子的熟客想到了用肛钩,大家都觉得是好主意,连散兵也被捏着鸡吧问“小人偶,你的xiaoxue恢复的那样快,是不想被我们插吗?”

    散兵只能顺着那股捏鸡吧的力道扭胯向前顶着,一面带着哭腔说到“不是的,不是的...啊...好痛啊...求求你...”

    接着力道加大,小小的白嫩鸡吧被掐出青紫的淤伤,“啊...不要...求你们了...”散兵控制不住地抽泣着,他拼命摇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婊子样。

    捏住鸡吧的手继续用力,似乎要活生生地把这个小rou棍拔下来,那是少年身体上最脆弱敏感的部位,散兵疼得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忽然眼前一阵白光闪过,那个小小的废物鸡吧竟然射出了一些稀薄的白精。

    “...mama...”散兵哭泣起来,他有些神志不清地喊到“mama,我好痛,好难受...我想回家”边哭还边往那几个性虐他的人怀里钻“好痛...mama来抱抱我吧...”

    “真贱呐,这样也能射”

    “看来这婊子痛的狠了,都神志不清了,哈哈哈哈。”

    于是大家齐声笑了起来。笑容的海洋里,只有小小的人偶,带着满身的伤痕,失控的流着眼泪鼻涕,向四面八方寻找着“母亲”。

    在长久的折磨下,散兵逐渐扭曲了自己的观感,将疼痛视作快感,并且再也没有做过关于mama的白日梦。

    人偶开始恨起“母亲”,因为他已经被她抛弃了。怨恨积攒在散兵胸中,几乎要将他顶破。

    在梦里,他怨毒地盯着所有cao进他身体的柱状物体,cao死我吧,有本事就cao死我啊!他痛苦地大喊着,没有任何人回应。

    花魁散兵的身价随时间水涨船高,而客人们的变态程度也日益增加。接受虐打成了散兵的日常服务,客人们割伤他的皮肤,打破他的头颅,切下手指,穿透脚掌,撕裂xue口,刨开腹腔,他被捆起来,或者被打的昏昏沉沉,大小便失禁,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这时他往往会看到巴尔泽布冷漠高傲地坐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远方。

    看看我,巴尔泽布,看看我在受怎样的苦楚,我好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散兵的身体虚弱地喘息,连手指也无法挪动,但他的灵魂却大喊大叫,想引起雷电影虚像的注意,这一切只有等他彻底昏死过去才能结束。

    3.重逢

    随着战争的结束,稻妻的局势稍稍稳定,作为继任统治者的影也开始四处巡察了起来,今日将军正莅临了瀛岛,使得这个本来稍显闭塞荒凉的小岛上升腾起未曾有过的热情。其中最开心的要数花街的mama桑了,这可是从京都来的贵人们啊,她暗暗发誓要用手里的红牌斯卡拉姆齐狠狠地捞一笔。

    待到常规的舞蹈表演结束后,mama桑迫不及待地将斯卡拉姆齐送入了将军的下榻之所。

    为防止这小婊子不配合,mama桑特意提前一天对散兵灌下了些烈性春药,还将其捆起来使其不得疏解,如今无论散兵面对哪位客人,都只得乖乖地上赶着求cao了。

    于是雷电影手足无措地看着被人扶进来美其名曰用于服侍将军的少年。

    少年的绯红的眼尾浸满了泪,眼睛闭着,抱着身体蜷缩下去,猛烈地颤抖着,表情似哭似笑。雷电影确认,他已陷入了一种深深的不可自拔的高潮中了。

    影有点想走了,她不理解少年这种过于强烈的情绪从何而来,令她隐隐有些不安。

    于是她打算安抚一下眼前这个娼优之后就快速的离开,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

    但她准备扶起少年时,却让少年撞进了自己怀里。

    明明是要离开的,却让气氛更加暧昧了。

    “不要走…再看看我吧”影的衣襟被不知泪水还是口水打湿,“呜……”散兵艳丽的肢体几乎要铺满了影的躯干,像盖着一朵柔软的云。

    只是云朵开始缠绕了上来,影下意识地推开少年,即使是娼妓,也过于放浪了吧。

    而放荡的娼妓当然再一次缠绕上来。

    散兵一丝不挂,将赤裸的上身靠在影怀里,像家猫一样将头尽力向影怀中钻去。

    他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身下流出的一滩透明的粘稠体液,私密处的xue口正异常地抽搐个不停。

    带着稚气更透出艳丽的脸颊也憋的通红,仿佛马上就要窒息一般地急促呼吸着,艰难地吐出几个含混不清的音节:“…MA…MA”

    “我闻到了你的气味…”是急促欢欣的语气。

    “是你吧mama,你来接我回家嘛?”哭腔却带着讨好的撒娇意味,和这位花魁白日里傲慢刻薄的态度形成鲜明反差。

    影忍不住摸了摸散兵的头,因为那柔软的紫色半长发看起来实在是值得摸上一摸,触感也的确非常柔顺,还带着点绒绒的孩子气。

    “好想你,无时不刻都在想…来接我…带我走”那一头绒绒的紫发主动蹭着影的手掌,好似家猫迫切地用气味腺蹭主人的手心,盖在腿上的毯子也随身体的动作而掉落。

    “不要走…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冷空气接触到了裸露的皮肤,散兵仿佛从美梦中惊醒,语气变得惶恐又沮丧。

    他滑出了雷电影的怀抱,跌坐在地上,只有双手还不死心地抓着一点点影脚边的衣料。

    但那艳红的双唇说:“我错了,饶了我吧,不敢再跑了…”

    眼泪终于滚落,只喃喃地念到“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对不起对不起...”雷电影看着梦呓不断的散兵,感到不知所措。汗水混着泪珠弄乱了少年的面容,打湿的发丝沾在苍白又稚气的脸上。

    还只是个孩子啊。

    雷电影不知为何发出这种感慨。

    于是忍不住蹲下来搂住了少年。

    这么小就来做这个,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散兵在梦中落下泪来,是苦涩的恐惧的眼泪,他又闻到了皮rou烧焦的味道,伴随着那种浓重的血腥味。

    无边的沮丧感和无力感笼罩了下来,散兵感觉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噩梦中。

    四处是黑暗,而他不断坠入深渊。

    又是梦...

    又做这种没用的梦...

    可是...

    好真实...

    就像mama真的在轻抚他的额头,对他说:“不用怕,只是噩梦而已。”

    好暖和...好美的梦...

    “...mama”他还是忍不住喊了

    “疼...我身上疼...mama”

    少年蜷缩着身子,却又无意识地将脸向影的手心里靠。

    “带我走吧mama,我不想待在这里”

    “求您了...”

    “再看看我”

    梦终究要醒的,风也有吹到尽头的时候。

    但是哪怕在这梦里,也多看看我吧,mama,mama...

    4.梦境

    雷电影久违地做了个梦,却是关于一个陌生的少年:白皙的两条大腿叉开着,露出中间撕裂了的血淋淋的伤口。

    少年眼角也流着血,不知对着什么方向小声地叫着mama。

    雷电影从梦中惊醒,发觉自己正泪流不止,不完全因为梦中少年的惨状,只是那人竟长着一张和雷电真十分相似的脸...

    真...jiejie,太久了,久到都快忘记jiejie的面庞。

    (由于某种原因,二人进入了共享梦境)

    晚上,散兵久违地又一次梦到了雷电影。

    散兵看着眼前的打扮威严华丽的女人,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触碰却又马上缩回。

    假的!

    假的假的假的!

    愤怒几乎扭曲了他的面颊,为什么老是梦到这些虚假的东西。

    雷电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你是...”

    雷电影一愣,她并不认识这个少年,但是人都快扎进怀里了,她便忍不住摸了一下人偶的发顶,却只见人偶的身体颤抖了一阵,继而死命地推开她,近乎歇斯底里地喊到“骗人的,都是骗人的,你等一下就会消失的对不对,就像以前那样,该死的幻觉,你骗了我太多次了”。

    雷电影拉住了少年,注意到他的下体上沾着一层滢滢的水光,那根yinjing却显得十分红肿,上面甚至还有划伤的痕迹,少年光滑的小腹上被记号笔大大地写着

    “rou便器”

    “yinjingxue”

    “请随意使用”等等字样。

    少年注意到她的目光,脸色唰地变得煞白,捂住了脸抽泣到“别碰我,别看我...”

    散兵的前后一同喷出阵阵液体,肠液和jingye顺着白皙的肌肤流淌。

    马眼被塞进去很长的一根电击棒,被扩张到可以塞收手指的程度了。

    “哼…”和少年这副虚弱的模样相反的是,他怒视着自己,脸却憋的通红,露出一副强忍泪意的可怜样子。

    好像jiejie啊,难道是jiejie的孩子吗。

    “……你抱抱我”少年突然开口道

    “!”影看着少年仍旧涨的通红的脸颊,愣在了原地,不明白为什么上一秒还看起来很怨恨她的少年居然提出这种要求。

    “巴尔泽布,抱我,快点!”少年的面色逐渐扭曲,几乎歇斯底里起来,不过这一切都在影的怀抱中安静下来,散兵好像融化成了一滩水,不对,是真正的泪珠打湿了影的衣襟,他瘫软在影的怀里,把无穷无尽的委屈都释放了出来。

    “我恨你,巴尔泽布,不过这是做梦,你欠我的,你就该抱抱我,我还是会恨你的……”少年柔软的头发在影的胸口蹭来蹭去,还喃喃自语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