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我的系统为什么是孕产专业户在线阅读 - 01 祭神纪 敏感体质/忍产/堵宫口/jingye解禁/难产推胎

01 祭神纪 敏感体质/忍产/堵宫口/jingye解禁/难产推胎

    “唔嗯…不行…怀不下了…让我生啊…”

    顾袅袅捂着高高隆起,超过正常规模的孕腹,躺在床榻上不住呻吟。随着新一轮阵痛的到来,缺乏经验的她下意识地颠起腰身沉力推挤,被一旁诚惶诚恐候着的产婆忙不迭地按回床榻上,揉散了力气。

    顾袅袅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向是乖乖女的她即使毕业工作了,也有父母选在离家最近的地方给买了新公寓。而明明是在自己公寓的二层床上,拥着mama买的小兔玩偶沉进了梦乡,怎么再一睁眼就是陌生的房间和陌生的人群簇拥成一团,而自己却挺着一个硕大浑圆的肚子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小小姐,你可不能再用力了啊,今天这才晌午,离晚间的祭神日还差好几个时辰呢。”

    一旁的产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见床榻上明显没有产娩经验的富贵小姐疼得眉头紧皱,想了想荷包里的大块银两,还是沉下心思耐心劝慰了两句。

    什么…祭神…?正被产痛折磨得浑浑噩噩的顾袅袅只听得半句似懂非懂的解释,随即又被肚腹的抽动异常给逼出一声惨叫,彻底顾不上周围的人在议论叙说些什么了。迷迷糊糊之间,她似乎听见脑海里传来了冰冷的机械音——

    「检测到宿主基础数值异常,已调整。」

    随着这一声电子音话落,顾袅袅顷刻感觉腹部的钝痛缓解了不少,至少让她可以分出一点心神来观察周围的环境了。古色古香的门窗桌案和粗布荆钗,这已经不仅仅是空间上的变化,更像是直接穿越到了古代。但是一睁眼就是这样迫在眉睫的情况,她却什么信息和解决方案都没有得到,难道真的就要被按着躺在床上,对着一群陌生人大张双腿生孩子吗?

    顾袅袅这边正在沉思,因为痛苦程度相比而言降低不少的产前宫缩而得以走神,却不防熬过一阵胎动后,在宫缩推挤下让胎位猛地下移,胎头狠狠地抵在了尚且未开的宫口小嘴处。本来入盆的震荡应当又会引起顾袅袅一番哭叫,但得益于数值调整的福利,她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楚,反而是被柔软胎囊中硕大的胎头磨出了一股酸麻,不由自主地轻喘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女子柔媚的娇吟刚巧落入推门而入的长袍男人耳中,他带着面具遮掩面容,看不清神色,出口的话却带着鄙夷和调笑。

    “顾家小姐,神明选你做圣女诞子,便是无上恩赐。若因着这一点小痛小难损伤圣子…我看顾家往后也不必在镇上待了。”

    那个被称作祭司大人的男人说完这一段话后,就甩甩袖子被顾家的仆人毕恭毕敬地迎去客房休息了。而顾袅袅神色一凛,她只是实践不足,但并不代表没有脑子。听得这一番貌似看重实则威胁的话,哪里还不明白这个道貌岸然的祭典是做什么用的——用神明庇佑小镇人家的由头享受尊贵的待遇和敛财享乐,所谓的神明赐子应当也是他们打着这个幌子,蒙骗貌美少女后给珠胎暗结的借口罢了。

    心里虽然无限鄙视这些江湖骗子,但是顾袅袅现在人在虎xue,看这个小镇上大部分的人对祭司一派都十分尊重信服,她如今重孕的身体临盆在即,也不可能为了揭穿祭神典礼的真面目现在就和他们彻底撕破脸,只能暂时忍耐。

    忍耐着不戳破虚假的谎言倒是不难,但是忍耐着不把已经瓜熟蒂落的胎儿诞下却属实不易。每一次宫缩激烈时,腹中胎儿肥硕的身体便会被推挤下行,虽然胎水未破,但是入盆后已经坠成水滴状的肚子垂在两腿之间,总让人担忧是不是下一刻孩子便会直接从微微张开的产口掉出来。

    周围的产婆拦了几次,可初次体验孕产感觉的顾袅袅常常会在又痛又爽的刺激里忘记放松,沉力时将包裹着胎儿的水囊在微启的宫腔口上摩擦,又导致了新一轮的胎动,高耸的肚子上几乎可以看见胎儿手脚舞动的痕迹。

    产婆们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拿出了一颗成人拳头大小的乳白色球体,向顾袅袅走来。两人分别按住她的手脚,另外一个用带着老茧的手指分开缓缓吐露出透明粘稠液体的花xue,将那颗球状物体抵在舒张的xue口上,然后使力向里推去。

    “呃啊…在干嘛…别往里塞…太憋了啊…”

    顾袅袅在被按住手脚里就感到一阵不妙,但高高耸起的腹部让她看不到自己身下的情况。直到xue口被圆润的坚硬物体撑开,并且还在不断推进,饱胀到有些撕裂错觉的填充感不停冲击着她的头脑,而产婆动作不停,一直把圆球推到产道深处才拿出了手指。

    产婆一放开手,顾袅袅立马防备地合上了腿,而这一下让身体里多出的物件更加明显地抵在甬道里的敏感点上,又顶出她一声闷哼与双腿微张。于是后面的时间里,产婆们要空闲很多——她们只需要看着顾袅袅在床榻上抱着自己下坠的大肚子,完全碰不到花xue口般无用挣扎,然后被激起的胎动和抵在凸起软rou上的圆球给折磨得重新软下身体。

    待到夕阳西下时,橘黄色的光影照进屋内。床侧的一群产婆不再关注顾袅袅,站起身来窃窃私语一顿,然后径直扭身走了。

    顾袅袅倚在床沿喘息,看着那些产婆从正门离去,但是浮动的人影仍旧映在窗户上,暗示她这条道路有人坚守。她捧着暂时没有太大动静的胎腹,小心翼翼地支起身体,用两条颤抖的腿下了床,向室内另外一扇雕花木门走去。

    走到门前时,顾袅袅正准备伸手去推,门却“吱呀”一声从另外一边被打开了。她大惊失色,沉重的身体来不及挪动脚步,就被从门里走出的黑袍人拖进了门后。

    黑袍人将顾袅袅半拖半拽地放上了密室中的一张石床,随即欺身而上将她本就只是披上蔽体的衣物脱了个干净。

    “你要干什么!…我不…不行…嗯啊…”

    顾袅袅顾不上还有余痛的肚子,伸直了手想要阻拦黑袍人的靠近,但是她的力量相较而言不过如螳臂当车,被对方毫不费力地擒住双腿向自己拉过去。已经勃起直立的yinjing从人的绸裤中探出,啪的一声打在顾袅袅因为刚刚的折磨而湿漉漉的xue口,随即用力插了进去。

    “久闻顾家女风姿绰约,果然百闻不如一试。”黑袍人语气风流,不慌不忙地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属于小镇祭司宁绪的面容。他表情闲适得仿佛在郊外踏青,腰腹却一点点沉下将yinjing推进了深处。

    “不…不可以啊…被顶进去了…”

    顾袅袅已经顾不得其他,塞着圆球的甬道被宁绪这一下深入给填满,甚至顶端的guitou将那圆球给推去已经半开的宫口上卡住,又来回抽插着将宫腔外堆叠的媚rou给扫荡了一圈,直让人失声尖叫了出来。

    宁绪看见顾袅袅反应异常,还新奇地瞅了她一眼,“怎么?那群产婆没跟你说这延产球的用法?”说完他自己又不在意地笑了笑。

    “不重要,既然用上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宁绪固定住顾袅袅的腰腹,随即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抽出到只留guitou前端还被湿热的花xue所包裹,又深入到与宫口处的圆球相抵。圆润的球体无法受力,被戳得往里推进,又将已经降下胎位的水囊挤压得凹陷变形。一时间,粗大yinjing占据甬道的饱胀,guitou蹭过敏感点和圆球在宫口与胎头相互摩擦的爽利快感,加上这激情性爱引发的宫群加剧一齐刺激着顾袅袅,让她顾不得矜持,一声更比一声大地呻吟呐喊。

    等到宁绪终于发泄完,yinjing抵在宫口处的圆球上,将一股热流射出时,顾袅袅已经潮吹了两三次,可那些分泌的yin水被延产球完完全全堵在宫腔里,将已经孕育着足月胎儿的肚子又撑大了一个弧度。

    jingye打在宫口处,原本死死卡住的圆球居然开始软化变小,最终化成一滩液体,同zigong里的爱液一起涌了出来,将冰冷干燥的石床染得泛起盈盈水光。

    顾袅袅因为过于激烈刺激的性爱高潮而大口喘息着,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宁绪拍了拍她高耸的胎腹,语调散漫地说。

    “好了,生吧,今夜子时之前得把圣子抱出去给大家交代。”

    忍耐多时的顾袅袅乍然听了这一句,生怕人反悔般连连蓄力推挤,好像要立马让腹中胎儿离开身体。而宁绪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完全让顾袅袅自己努力。

    “嗯啊…好胀…怎么回事…要坠下来了…”

    更漏声声,骤然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想法中的宁绪,离规定的时间只有一刻钟了,明明顾袅袅挣扎用力的声音一直没停,却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听到婴孩诞下的哭声。他站起来往石床走过去,俯身想查看一下胎儿的露出情况,视线落在顾袅袅的花xue口时,面色却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

    略微有些肿胀的外阴部上糊满了之前射进的白浊与黏腻的yin水,而两瓣分开的花唇中央仍旧是殷红的媚rou,半点胎头的影子都没看到。

    宁绪抬手按上顾袅袅仍旧鼓鼓囊囊的胎腹,感受到其中饱满有弹性的胎囊仍在,孩子在羊水中舒适地弹动着手脚,才意识到她其实甚至都还没破水,怎么可能生得下孩子。

    “你真是…”

    宁绪咬牙切齿地甩下半句话,迅速一只手掰开顾袅袅的两片娇小的花唇,另外一只手取了根火烤消毒后的粗针,探进甬道后来到尽头,在已经开全的宫口里微微搅动,勾住胎囊后一挑一拧,感受到温热的水流才抽出。

    羊水破后阵痛本应加剧,但是这副养尊处优的身体经过这几番折腾,又是顾袅袅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被迫忍产、激烈的性爱和徒劳的推挤过后已经力竭,纵是仍有温吞的宫缩在往外一股一股送着润滑的羊水,她却已经聚不起来力气生下腹中呆了太久的胎儿了。

    宁绪没有办法,只能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几乎要拉成一个一字马,再用石床两侧的软绳固定住。然后将双手交叠放在顾袅袅胎腹最高的顶点,狠狠地往下挤压,将人原本水滴形的肚子按得凹陷一块,又从上往下捋动孕腹,将胎儿往下送。

    “嗯啊…痛…生不下…要裂开了啊…”

    顾袅袅被这种压腹推胎的痛激得浑身一震,但是被束缚住的双腿无法动弹,只能让她在原地感受着在腹中顽固不肯诞生的胎儿被一寸寸向下推动。

    胎头终于在xue口露出时,宁绪停下从肚子处推挤的手,开始在紧绷到好像没有半点余地让肥大的胎头挤出的产口反复扣挖,将两片已被撑到半透明的薄薄花唇又惹得隐隐泛红。顾袅袅本已无力出声,因着被胀满的甬道和作乱的手又哼唧了两句。

    终于噗嗤一声,胎头彻底娩出,挂在还汩汩向外流着各种液体的产口。宁绪一手包住胎头,另一手在下接住胎身,顺利地将这个所谓被神赐福的孩子带出了母胎。他来不及顾及其他,匆忙地用早已准备好的布料将婴儿包裹了带出,独留顾袅袅在石床上,因为最后硕大无比的胎儿整个从甬道里擦过而获得了这次产娩最激烈的快感与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