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像

      战火已持续了好几个年头。深渊教团的入侵势不可挡,蒙德城已然是最后的防线,他们无路可退。

    昔日自由而繁荣的城市不复存在,城内到处都是断壁残垣与元素力冲突留下的破碎痕迹,那座高大的风神像也在暴力冲突下倒塌,成为地上的一块块碎石。

    作为极少数知道风神存在的人之一,迪卢克不由得有些担心他们的神明。他是否遭遇了不测?不然怎么会放弃自己的子民?没有人能告诉他答案,而眼下最重要的,是保证幸存者的安全。

    他们被围困在了西风大教堂——好吧现在已经变成了废墟——前的广场,腹背受敌。迪卢克撑着剑与西风骑士团的最后战力一同挡在手无缚鸡之力的幸存者身前,警惕着可能会到来的袭击。

    知道他们已是强弩之末,深渊教团并不急着发起进攻,而是翻起旧账。

    “还有一桩旧事未了,我们来谈谈吧。‘暗夜英雄’?是这个名字么。”为首的深渊使徒伸出利爪握上了一名少女的脖颈,“交出他,可以饶你们不死。否则——有人可要性命不保——”

    久违的称呼勾起了迪卢克的回忆,他想起了旅行者曾经告诉过自己,蒙德城的民众将夜晚行动的自己称为“暗夜英雄”,所以深渊教团是想与自己清算?如果自己一个人可以换取蒙德民众的安全,那他没有理由退缩。

    “我就是。”他拖着长剑上前几步,“放过其他人,我任你们处置。”

    “迪卢克前辈!”琴不认同的喊住迪卢克,却被他阻止。

    “这是最好的方法,不是吗?”他并非相信了深渊教团的说辞,但他愿意去赌那一丝丝的可能性。若非如此,仅凭他们目前的战力,是没有可能保护好无辜的民众的。

    “哼。”得知这个红发男子就是一直以来与教团作对的人,深渊使徒冷哼一声,随手向他发起一道攻击。

    迪卢克下意识的举起剑想要挡住攻击,却在看到人质时放弃了抵抗,任由霸道的元素力贯穿自己的身体,喷出一口血迹。

    他的顺从取悦了魔物。

    “很好,放下你的武器,到这里来。”已经想到了折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的方法,恶魔咧开嘴笑了。

    大剑砸落在地,迪卢克抬起手擦掉嘴边的血迹,走近了一众不怀好意的魔物。

    最坏的结果,无非是死亡,这是他可以付出的代价。

    但他还是低估了魔物的低劣,仅仅是rou体的折磨,如何让他们满意?

    在魔物撕裂他的衣服,将他按在风神像的废墟上抬高双腿之后,他才明白了这家伙肮脏的意图。

    “迪卢克前辈!”

    “深渊教团你们欺人太甚!”

    催动火元素力打开钳制住自己的魔物,他捡起一块衣物的碎片堪堪遮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压抑着怒气斥骂道:“卑鄙无耻!”

    少女惊恐的痛哭声让他停下了动作。被抓做人质的少女脖颈已经血迹斑斑,尖锐的利爪抵住她的咽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洞穿。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了。

    向众人展示了反抗的后果,为首的深渊使徒一把将迪卢克掼到地上,丢开了他用来蔽体的可怜碎布。

    白皙又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刚刚受到的攻击让这具躯体多了几处流血的伤痕,却是增添了色欲感。

    “就让我先来尝尝‘暗夜英雄’的滋味吧。”

    说罢,他便撑开迪卢克的双腿,将尖锐的手指捅进了紧闭的roudong。毫不意外这个小洞被利爪划伤,血迹沾满了手掌,这使魔物更加兴奋。

    他的性器早已挺立,形状狰狞丑陋不堪,顶端难耐地吐着精水。没有耐心继续扩张,虽然这草率的扩张只是给未经人事的后xue造成更多伤痕罢了。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将粗大的性器抵上迪卢克渗血的rouxue,沾上血液便插了进去。

    狭窄的洞口被粗暴地撑开,让刚刚撕裂的伤口更是雪上加霜,温热的血液一滴滴落在迪卢克身下的风神像碎石上,开出血色的花朵。

    剧痛使迪卢克身体颤抖着,但他不愿意在敌人面前叫出声。人类的体型本身就比魔物小许多,而男人本就不适合承欢的后xue更是窄。rouxue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下下收缩,紧致地包裹着魔物的性器,还没开始抽插就爽的这个魔物头皮发麻。

    西风骑士团的众人悲痛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去看迪卢克的惨状。但yin靡的水声和魔物愉悦的叫声、迪卢克压抑的闷哼声还是传进了他们的耳朵。昔日的贵公子跌落泥潭在丑陋的魔物身下承欢,这让他们无比悲痛。而更难受的是,他们对此无能为力。

    围观的魔物都渐渐被勾起了欲望,但没有收到首领的命令不敢付诸行动,仅有其他几名位高权重的使徒加入了暴行。

    紫色的深渊咏者拽着迪卢克的头发将自己的性器蹭上了他的脸,马眼溢出的精水把他的脸蹭的湿漉漉的。

    迪卢克偏开头想要远离这腥臭的roubang,抗拒的姿态引起了咏者的不满。他强拽着微卷的红发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了迪卢克的口腔。

    “婊子还立什么牌坊?”他一边辱骂一边在温热的口腔中抽插,脆弱的喉口在一次又一次撞击中被打开,以至于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纤细的脖颈被粗大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撑开的形状。

    两个洞都被占用,让第三个使徒犯了难。他摸了摸迪卢克被塞满的后xue,想要将自己的roubang一起塞进去,却只是让伤口变大,不足以再进入一根。

    他失望的捻了捻手上的鲜血,退而求其次地并拢了迪卢克的双腿,将roubang插入了大腿间的缝隙,与后xue的性器一同抽插,很快便将大腿内侧的嫩rou摩擦的红肿不堪。

    失血过多让迪卢克的大脑昏昏沉沉,但身体被侵犯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一次次唤回他的神智,让他清醒地承受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深渊使徒终于到达了高潮,他握住身下人纤细的腰肢,最后一次顶入rouxue深处,释放出了nongnong的jingye。

    被粗大的yinjing蹂躏多时的xue口已经合不拢,在yinjing拔出后依然开着口向外吐着混着血液的白精。等候多时的那名使徒终于不用再cao干涩的腿心,随即将自己硬邦邦的yinjing插入了软烂的roudong。

    刚被cao裂的后xue对魔物的roubang来说依然很紧致,深渊使徒兴奋地将自己的yinjing埋入rou道深处,顶弄着结肠口。

    迪卢克的腿在之前一次无意识的反抗中被折断,软软的垂在身侧,任人摆弄。白皙的身体上遍布利爪造成的划痕和淤痕,在魔物一次次的侵犯中摇摇晃晃,像是一具没有生机的人偶。

    人群中有个少女怔怔看着这场充满色欲的暴行。她才刚刚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两个人是同一人的事实,就目睹了自己的心上人被魔物凌辱的画面。

    “迪卢克大人……不……”她有些崩溃地捂住自己的嘴低声啜泣着,同时憎恨着自己的无能。

    如果自己很强大,是不是就可以救下他?那是自己一直仰慕的人啊……他是那么耀眼,那么善良,为什么会遭受这样的欺辱?不应该是这样!

    少女的哭泣声唤回了迪卢克的神智。

    他意识到这样的场面是不该让少女孩童看到的,但他为能为力。

    对不起,对不起……

    深渊使徒们终于发泄完了自己的欲望,但他们没有放过迪卢克,而是向周围一众魔物示意,轮到他们了。

    早已饥渴难耐的魔物们蜂拥而上,争抢着这个已经破损的泄欲工具。他们将自己腥臭的roubang塞进了迪卢克的后xue、口腔,饱受蹂躏的后xue已经变得松松垮垮,可以很轻松地吃下几根roubang,于是几个魔物一同插入,急切地发泄着肮脏的欲望。

    长久的性虐早已让迪卢克神志不清,浑浑噩噩中,他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那是天朗气清的一天,他的父亲带他来到风神像下,轻飘飘的将他送上捧起来的手掌心。

    幼小的他坐在高高的手掌上,听着父亲讲“风神的宠儿”的故事,那是“守护”在他心中的萌芽。

    现如今,昔日澄澈的天空染上阴霾,父亲早已不在,一心想要守护的蒙德也残破不堪。

    风神像断裂的手掌上沾满了脏污的液体,再也无法承载愿望,只能堪堪支撑着他破败狼藉的躯体。

    身体的痛尚且能忍受,可内心的痛苦如何才能纾解?

    父亲……这样的我…还能得到风神的眷顾吗?

    或许就这样死去会更好?

    不,他还不能死。还没有确认蒙德民众的安全,还不能死……他努力不让自己彻底失去意识,如同大海上的孤舟,浮浮沉沉,但终究还是被海浪拍入海底,彻底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魔物的报复终于结束了。

    残破的躯体躺在残破的手掌上,这是风神给予自己的信徒最后的支持。腥臭的液体沾满了这副伤痕累累的rou体,血液与精水从狼籍不堪的腿间涌出,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是他还活着的证明。

    深渊教团带走了迪卢克。

    他从剧痛中醒转,发现自己被关在了铁笼里。镣铐拴着他的四肢,他自嘲地认为这不过是多此一举,因为他早已失去了行动能力。

    身上的伤口依然作痛,后xue黏腻的感觉让他恶心,他赤身裸体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低低喘着气。

    隐隐约约有魔物的声音越来越近。

    成群的魔物看着这个新带回来的战利品,眼里闪着yin秽的光。

    天再也亮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