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平昭王的侍君在线阅读 - 改口

改口

    春风吹到北域的时候,一个消息也在京城里不胫而走,江南陆氏嫡次子陆璜的身影出现在了与楚屹交战的黎夏前线。这无疑是一个巴掌甩在了负责剿灭陆氏的唐潇脸上。

    平昭王府近日的氛围很是压抑,唐潇接连递上去的几封请求入宫商谈的折子都被驳了回来。沈赫章的说辞很是客气,朕相信阿姊,陆氏一族狡兔多窟,自是不那么容易一下子剿灭干净的,阿姊且放宽心,不必自责,静听前线消息。

    楚巍看着地上不着一缕,用嘴叼着红烛的奴隶,以及他身上没控制住力度带来的青青紫紫的伤痕,大概窥见了平昭王烦躁的内心。

    “他不信我”唐潇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个没有感情的陈述句。但楚巍却在她的话中品出了几分难过的意味。

    先皇不信异姓王,是以他和唐潇在很小的时候就以太子伴读的身份入东宫当了质子。他们三人自幼一起长大,本以为她的志向彼此在清楚不过,没想到最终还是没逃脱被君主怀疑的命运。

    楚巍叹了口气,“阿潇,你打算怎么办呢。”

    唐潇眸色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楚巍看懂了她的意思。

    他低下头思虑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些荒谬。“你不必顾及我们,父王和母妃,我们都理解你,陛下的怀疑不单针对你,或许下一个就是我们安定王府了。”

    楚巍走后,唐潇保持着原先的姿势良久,方才抬起头,对着跪在地上的奴隶招了招手。陆慎双手被束在身后,口中咬着烛台的底座,看到唐潇的动作,也不敢松口,只得一点一点地膝行到她脚边。还未冷却的蜡油随着他的动作,从烛台倾落到唇角,让他发出情不自禁的低吟。

    唐潇伸手接过了陆慎口中的蜡烛搁置在桌上,将伤痕累累的奴隶从地上拉了起来,陆慎乖顺地分开双腿跨坐在她腿上,任由那双微凉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唐潇一手揉搓着他肿胀发烫的乳rou,另一只手向他后xue探去,握住了那个只剩底座露在外面的玉势,一点点向外拉拽。被调教得纯熟的xiaoxue死死地绞着玉势,让拔出的动作格外艰涩。

    “这么馋啊”唐潇轻笑着,手上加重了力道,玉势脱离体内时发出了令人脸红的“啵”的声响。陆慎讨好地将胸脯向前挺了挺,方便唐潇玩赏。“求王爷罚”

    唐潇将抽出的玉势扔到一边,骤然空虚下来的xiaoxue不安地在空气中瑟缩着,她单手抚上了陆慎唇角被烫出的燎泡,漆黑的眸子看不出喜怒“疼吗”

    陆慎拿不准她现在的态度,于是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王爷赏的,奴不疼。”

    唐潇将他的腿盘在自己腰间,托着他的臀瓣将他抱起回了寝殿。

    被放到床上的动作堪称温柔,但陆慎余光扫到那满床的yin具时,还是不由打了个寒颤。唐潇感受到了奴隶的恐惧,不为所动地从众多yin具中选了个不大不小的玉珠,慢条斯理地在他xue口打着转。

    “五十鞭子,我给你个名分,好不好?”

    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xiaoxue受不了这样温柔的研磨,贪婪得翕张着,迫不及待地想要把玉珠吞下去。

    陆慎红着眼尾,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唐潇,声音不知是染了情欲还是情绪波动,微微颤抖着,像他那敏感的xue一样“奴,奴有拒绝的权利么……”

    唐潇没有回答他的话,将他翻了个身,环着腰身往上一提,摆成跪趴的姿势,“不过我这位置可不是随便赏的,用这里,还是这里,你选一个?”

    她一只手伸到奴隶前面,用力扯住他左胸的乳环向外提拉,另一只手指尖用力,将那颗玉珠推了进去,如愿以偿地听到身下美人难耐的呻吟。

    感觉到第二颗玉珠开始在他xue口摩挲,陆慎识时务地做出了最有利的选择“求王爷,赏奴前面。”

    他不认为唐潇打完之后就会放过他,后xue如果受了五十下鞭子以后再承欢的话,可能真的会坏掉吧。

    唐潇将第二颗珠子也推入他体内,从床上摸了通体漆黑的蛇骨鞭,抻了抻,悠悠地追问道“前面是哪儿”

    陆慎吞了口口水,感觉到过于光滑的珠子顺着他的肠道一直滑向让人恐惧的深处。“求王爷,赏奴的奶子。”

    唐潇笑了,她将奴隶重新摆弄回仰面朝天的姿势,单手扯了截红绸绕在陆慎一双洁白羸弱的手腕上,用力收紧,系在床头的柱子上。

    她将鞭子折了两折,在奴隶胸口处轻轻点了两点,“自己数着数。”

    沉甸甸的鞭子带来的压迫感让陆慎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还没等他做好准备,细长的鞭梢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狠狠地落在他左乳上。

    火辣辣的疼痛宛若毒蛇一般吻了上来,陆慎禁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报数”唐潇冷冷开口,没给奴隶适应的时间又是一鞭落在陆慎右乳,在他苍白的胸口处留下两道相连在一起的对称红痕。

    陆慎身体抖了一下,咬着牙开口,“二”

    “唰”“三”

    “咻”“四”

    ……

    等到数到二十的时候,两个浅色带着金环的rou粒已经充血肿胀得不成样子。陆慎颤着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向外吐着数字,不敢相信自己rutou的惨状。他从小在陆府受了无数虐待毒打,但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新的鞭子顺着旧鞭子的痕迹抽下来,层层叠叠,疼痛一遍遍地加深,仿佛要把他胸前的两块rou生生抽下来。

    陆慎条件反射得想要蜷缩起身子,却被腕上的红绸束住。他弓起身子,声音抖得不像样子,“王,王爷……”

    陆慎扭着身子想要躲避唐潇落下的鞭子,但是那鞭子却像长了眼睛一般,有条不紊地落在原先的印记上。

    “二十二”

    “二十三”

    “二十四,啊,王爷,”

    带着哭腔的呻吟悦耳动听,唐潇眯起眼睛,手下又落下稳稳的一鞭。

    “呃啊!”高亢绵长的叫声如同濒死的仙鹤。鞭梢和金色的乳环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原本颜色浅嫩的乳晕被抽得肿出一指厚度,呈现出糜烂的红色。

    “三十九”

    “四十,求,求王爷轻点,奴受不住了。”

    胸前的乳粒红肿发烫,皮下的血管突突地跳动着,过量的疼痛让rutou的存在几乎消失不见。

    唐潇顿了顿,看着血从奴隶破皮的双乳渗出来,四十鞭不是个小数字,更何况在这种本应该本温柔对待的敏感部位。即使她极力把控着力道,还是没能避免那处变得鲜血淋漓。

    她用鞭柄挑起陆慎的下巴,“怎么说”

    陆慎因疼痛而剧烈喘息着,他眼尾一片水润,喉咙口泛出若有若无的血腥气,缓了一会儿,艰难开口道“奴坏了王爷兴致,请王爷罚。”

    唐潇笑了“自古都是求饶的,第一回见到你这样讨罚的,那你说说,想让本王怎么罚?”

    怎么罚,这是陆慎没想过的问题,他垂着眼睛,斟酌了一会儿,开口道“请王爷随意。”

    唐潇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奴隶微微颤抖的身体,到底还是没忍心再使些什么磋磨人的手段“那罚你,剩下的十鞭用后面来接,如何?”

    红绸落下,陆慎自觉地翻过身,将臀部抬到适合责打的高度。“奴领罚”

    唐潇端详了一下那瑟缩的xiaoxue,很干净,看得出他在日常的清洁中是没有躲懒的。此刻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仿佛在害怕接下来受到的刑罚一般,不住地翕张,露出些讨人喜欢的模样。

    唐潇抬起手,一鞭子稳稳地落在了那不安分的xue上。

    忽如其来的剧痛让陆慎不禁发出一声低呼,如此敏感的部位受到毒打,这滋味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他死死地克制着想要躲闪的本能,从牙缝挤出一声“一”

    感觉奴隶似乎快要撑不住了,唐潇没在故意折腾人,十鞭快狠准地落在xue口。

    待到最后一鞭落下,陆慎整个人脱了力一般软倒在床上,两条修长的腿不住地颤抖着。礼不可废,他强撑着说出一声,“谢王爷责罚。”

    唐潇收了鞭子,看那原本凹陷的xiaoxue,此刻如同一张小嘴一般,肿得凸了出来。她伸出手,微凉的手指在红肿发烫的xue口轻轻转了两圈,坚定得向里面挤去,高热让进入的手指获得了很好的取悦。

    陆慎牙齿打颤,感受到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分开他高肿的xuerou,在他体内肆意的搅动着。刚被责打过的xue口痛得好像针扎一般。

    唐潇慢条斯理地从满床的yin器里面,选了一个尺寸刚好的玉势,没有润滑,直直地朝着陆慎的后xue捅去。

    撕裂般的痛感让身下的躯体扭动起来,陆慎颤着嗓音求饶,“王,王爷……”

    唐潇俯下身子,在他后颈轻轻吻了一下,手下动作不停,玉势一路朝着更深的地方钻着。“给你个侍君的身份,好不好?”

    玉势好像顶到了什么地方,陆慎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力道大的唐潇几乎没按住他。这儿吗,唐潇又试探了几次,找准了位置,一下一下地顶弄起来。

    “呃”破碎的呻吟从奴隶口中发出来。“珠子,珠子还在里面……”

    玉势顶弄的地方,先是恼人的酸胀,随后又被层层叠叠的快感覆盖。原先被推入体内的玉珠在一下比一下更大力的顶弄中被推到最深处,随着玉势顶入的力道,一起cao干着他的后xue。陆慎的身子软得使不上劲,分身却在快感的堆叠中异常精神地抬起了头。

    “啊,太深了……”他双手死死地拽着身下的床单,呻吟声都染上了哭腔。“王爷轻点……”

    身下的人双腿无力地踢蹬着,在一下下大力的cao干下浑身不断地抽搐着。银簪堵住了前面,让他的性器虽然硬得发紫,却依旧不得释放。唐潇坏心眼地将那簪子向外拔出了一点,随机大力地重新推了回去。

    筷子粗的簪身狠狠地摩擦过娇嫩的尿道壁,陆慎发出一声惊叫,身子筛糠般抖成一团。

    “叫主人,就让你释放”

    “主,主,主人……”奴隶牙齿打着颤,在唐潇堪称温柔地诱哄中磕磕巴巴地改了称呼。

    唐潇手下不停,前后一齐大力地抽插着,知道身下的人实在是到了极限,才大发慈悲地将堵住他尿道的簪子整个抽了出来。

    “啊……”陆慎大张着嘴,眼前白光乍现,性器抖动着,吐出一股股浊白的液体。

    唐潇的手温柔地绕到前面,覆盖住了奴隶大睁着的眼睛。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