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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蠢爸爸(05)红衣姊姊

    我的蠢爸爸(05)红衣姊姊

    2022年1月19日

    昨晚父亲重振雄风后,母亲整个人变得容光焕发精神奕奕。

    就连闺蜜晓玲看了都直说「婉宜,你是用了哪家保养品?整个人看起来像年轻了十岁!」

    今晚子时一过,母亲就迫不及待的换上情趣衣物,躺在床上等待父亲进房。

    父亲完全没料到房中会有如此阵仗等着他,看着妻子穿着一身大红宫装酥胸半露,斜拢着美腿叉开长裙,一隻手在露出的阴阜上缓缓摩娑着,春意绵绵的看着他。

    这种景象是男的看到都会忍不住,父亲的roubang先是向上抬起30度,但没多久又像消风的气球般,垂了下去。

    受此挫折,母亲没有放弃,伸出玉指张开琼口,头部一上一下的为父亲进行口舌服务。

    在母亲的努力下,父亲的roubang总算是恢复到勉强可以性交的硬度。

    怕它又软回去,父亲像一名初哥一样,急不可耐的提枪便上。

    啪啪啪啪,急促的rou体碰撞声,在卧房内响起。

    当母亲的快感逐渐升高,逐渐进入状况时,父亲的roubang却不合时宜的软掉了。

    「怎么了嘛?昨天不是没有射出来,你今天的状况应该不错才对,怎么会这样啊?该不会是自己偷偷打手枪解决了吧?」

    看父亲闷着一张脸,默不作声地没有回答。

    母亲在父亲怀裡不住的扭动着妖娆的身段,媚眼如丝的说「人家现在很喜欢跟老公做,以后想要就直接跟我说,我都会好好配合,你不要再自己打手枪了啦。」

    老爸现在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要是半年前听到mama这么说,恐怕会高兴地飞上天。

    如今自己阳痿了,老婆却发浪了,这种情况还不如不要发生的好。

    人生没有后悔的药,自己造的业终究得自己背。

    接下来的三天裡,父亲疯狂的寻求替代方案,希望可以藉此满足母亲的生理需求。

    儘管舌头、手指甚至工具一样可以让女性达到rou体的欢愉,但仍然无法填补母亲内心深处最原始的需求。

    那是打从人类被创造以来,深深刻印在基因库裡的程序码--被强壮的roubang插入、内射,然后生出优秀下一代的原始指令。

    这也是为什么市面上各种工具应有尽有,女性们依然会寻求男性的roubang来充填自身,甚至到了不惜给另一半讨客兄、戴绿帽的程度。

    眼看母亲始终无法得到满足,我心下惶惶不可终日,担心有什么事情随时要发生了。

    那天以后,哥哥也产生新的癖好,他开始会翻待洗的衣物堆,拿起母亲当天换下来的内裤大闻特闻。

    虽然无职转生我也有在看,鲁迪乌斯人很好、能力很优秀没错,但看到哥哥变成内裤教的信徒,我心裡还是觉得怪怪的。

    有些读者可能会觉得,我一个小鬼,哪能懂这么多啊?事实上,鬼魂的学习能力确实是比一般人强上不少。

    首先我们不用睡觉,睡眠对我们而言,只是因为太无聊,用来打发时间的一种手段,光时间上鬼魂就比一般人多了一大截。

    其次是鬼魂的沟通方式是透过灵波发散,类似广播电台的传播方式。

    只要在一定的范围内,发出的灵波所有的鬼都听的到。

    因此鬼魂的世界十分吵杂,很多自己不想听的东西,也会硬被塞到脑海裡,得到的讯息量自然十分庞大。

    这也是为什么有人透过碟仙、钱仙,向孤魂野鬼问事情都能得到还算靠谱的答案。

    鬼魂知道的事情确实比人类多很多,可惜的是,我们空有满腹经纶,却没有任何实践的机会,只能靠打嘴砲来自我满足。

    唉...空虚阿!随着农曆新年的到来,利用初二回娘家的机会,我终于见到了久违的舅舅,以及跟在他身旁的红衣姊姊。

    关于发生在红衣姊姊身上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遇人不淑四个字。

    她生前的本名是沈秀伶,在花漾年华高中生时期,和同学逛夜市时,不巧被堂叔遇到。

    外貌出众,年龄又在自己的守备范围内,堂叔自然的对李秀伶伸出魔爪。

    在堂叔李亦民热烈的追求下,涉世未深的沈秀伶很快就沦陷了,并且不顾家人的反对,硬是要跟我堂叔同居。

    沈秀伶并非我堂叔的第一任,对于他的行为也在相处中逐渐知晓,可惜她总认为自己会是李亦民的最后一任,为此沈秀伶对堂叔可说是百依百顺。

    三洞开发、SM、綑绑、滴蜡玩过了,野外露出、裸照也拍了,三点的环穿了,身上「我是李亦民的母狗性奴」

    也刺了。

    最后堂叔甚至拿沈秀伶来招待富商、政客、警佐甚至立了功的小弟。

    与一般的太妹、风尘女子不同,即便沈秀伶已经被堂叔全方位的调教过了,她依然保持着良家妇女的气质。

    这种出淤泥而不染的特质以及出众的外表,让她成为堂叔手中最强的头牌,众人皆以能和她一夕欢好为荣。

    沈秀伶也毫无抗拒,只要是堂叔的指派,她全部都接受了。

    堂叔也曾找爸爸一起来玩沈秀伶,只是爸爸一心只想把mama这样、

    那样的,对别的女人实在没有兴趣,故而作罢。

    沈秀伶以为她的百依百顺会让李亦民感动,两人最终会结成连理,携手白头共度一生。

    无意外的,在沈秀伶满19岁的那一天,堂叔以生日礼物为名给了她一笔钱,无情的将她一脚踢开。

    不论她如何哀求吵闹寻求複合,堂叔也是不为所动,甚至到最后连李亦民的面也见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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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沈秀伶终于崩溃了。

    在台湾的民俗界裡,盛传着「只要穿着红衣自杀,死后就会化作厉鬼回来报仇」

    的说法。

    沈秀伶就此走上绝路,她把自己锁在房间裡,身穿红衣,手持利刃把自己的腹部切开,再把里头的肠子用手掏出来!在极度痛苦中,死状极惨的情况下,沈秀伶满怀怨恨的离开人世。

    李亦民对于被自己亲手杀死的人都不在意了,又怎么会把沈秀伶这样想不开的女人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的过着黑帮大佬的生活。

    某日李亦民在小弟前呼后拥下,行经一处废弃公寓时,一个水塔从天而降,准确的朝李亦民的脸砸下!碰的一声巨响,突如其来的变故,周围的小弟们在经过短暂的惊慌后,纷纷围上来查看自家老大的状况。

    没想到堂叔摀住嘴巴,朝自家小弟摆手示意自身无恙,随即不发一语,快步离开事故现场。

    回到据点后,李亦民发现自己全身都没事,唯独两颗上门牙不见了!事后堂叔也怀疑过是仇家下的手,为此还拜託相熟的警佐调阅监视器镜头,以及现场搜证,希望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只是相关的证据都显示,现场周围完全没有人为动过的迹象,鑑识科判定为水塔年久失修,将案件归类为自然脱落的意外事件。

    然而这件事的巧合太多,首先水箱脱落的位置与堂叔所站的地方并非直线,中间还有屋簷及其他障碍物,不论怎么弹跳、滚动,都不可能会掉到堂叔的脸上。

    其次,一个比家用冰箱还大的水塔,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砸在脸上,居然只掉了两颗门牙!两件事情一合计,怎么想都觉得不科学。

    再加上发生的时间点,刚好是沈秀伶死亡的第七天,也就是俗称头七的日子。

    一连串的巧合下,即便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堂叔,心中也开始恐惧起来了。

    透过爸爸,堂叔请了我舅舅来帮忙处理这件事。

    经过舅舅的转述,已经化身成红衣厉鬼的沈秀伶大方的承认此事就是她所为,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李亦民是无」

    齿」

    之徒,还说出「放心吧,我怎么捨得这样就杀掉你呢?我要把你玩到精神崩溃后,再让你到阴间陪我!」

    这样的宣言。

    堂叔纵横黑帮已久,自然也是一条能伸能屈的好汉。

    不顾众人在场,李亦民双膝一跪,磕头哀求道「秀伶,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愿意和你举行冥婚,娶你为妻,你就放过我吧!」

    可惜化作厉鬼的沈秀伶,早已不是当初天真单纯的小女孩了「不用这么麻烦,只要照着我想法继续做下去,你一样是跑不了的」

    感情是把堂叔杀了不够,还要把他抓来当鬼僕,生生世世的践踏他!当我听到这裡的时候,对红衣姊姊的崇拜达到最高点,她就是我的英雄,希望有朝一日,我也可以拥有这样的力量,去惩戒所有对我妈图谋不轨的坏人!舅舅儘管同情沈秀伶的际遇,然而他修道人的身分不能让这样的怨灵危害人间。

    舅舅借用观音菩萨的法力,口裡念念有词「弟子慕天华,恭请大慈大悲南无观世音菩萨降临!」

    把沈秀伶禁锢在净瓶裡,随后逼迫堂叔立下誓言,为沈秀伶吃斋唸佛,戒yin、戒杀的守戒三年,并把这份福报迴向给她。

    如今三年早就过去了,堂叔也还是那个堂叔,没有任何的改变。

    于此,我对舅舅的修道人原则感到十分不以为然,不只一次的对他说「你就放了红衣姊姊,让她去报仇嘛!反正少了堂叔这样的人渣,对世间也是好事,为什么要阻止呢?」

    舅舅慈祥的摸摸我的头「路到尽头终有时,每人都有自己的因果、缘分。你堂叔多行不义,最后自然会有属于他的报应。我只是不捨秀伶就这样堕入魔道,这才出手相助,你可别想错了。」

    相助?把姊姊关起来阻止她复仇,这样也算是帮她的忙?小小的我,实在无法理解这样的逻辑。

    在一旁的红衣姊姊出口解释着「福裕,刚被师父收到净瓶裡的时候,我确实是极大的不满的。」

    「当师父带着我回到家裡,看着父母在自己灵前伤心欲绝、孤老无依的模样。一想到为了李亦民那样的人渣,把自己最亲的人伤害成这样子,我突然觉得好后悔。」

    「只是心中的怨念实在太大,那怕是现在,只要不是师父把我禁锢住,我也还是会不顾一切的去寻仇的。」

    「姊姊,你当

    时百米外水塔砸门牙的神技是怎么做到的,可不可以教教我?」

    「啊?...我那时候只想着要把他的门牙砸下来,就把水塔扔出去,结果真的心想事成了。」

    原来如此,只要把灵能极度集中,就可以跨越技术的藩篱,达到心想事成的效果。

    我完全不觉得变成怨灵有什么不好,要力量有力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快意恩仇,遇到修道者快逃就是了,我才不会傻傻的跟他们谈判,给他们抓住自己的机会。

    想着想着,只见舅舅眉头一皱「福裕,你的身体怎么变红了?是不是你mama出什么事了?」

    我不愿说出实情,只好把锅推到健捷身上「是哥哥啦,他现在不但会偷看爸爸mamazuoai,还会拿mama的内裤来打手枪。真的是有够变态的,看得我都想往他头上敲下去。」

    「mama也真是的,怎么可以跟外面的人一起跳黏巴达那种不端庄的舞,真的是有够噁心的,看得我都快要气死了!」

    在隐藏自己内心的同时,也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希望舅舅可以帮我纠正mama的不当行为。

    红衣姊姊从后面温柔的抱住我「跳跳舞没什么啊,姊姊生前也很爱跳呢。只是不好意思找男生跳,我们几个女生阿,私底下练习的可勤了呢。我想阿姨一定也一样,好不容易练了半天,难得遇到有人来邀舞,自然也想尝试一下,你不要怪你mama啦。」

    红衣姊姊不但敢爱敢恨,也有决心付诸执行,兼之是力量强大,堂叔那样的恶人都可以治的服服贴贴的,收拾大眼瞪想必也是小菜一碟。

    最重要的是,她对我很好,是世界上极少数会关心我的存在。

    考虑到她生前,堂叔对她那么过分,她也绝对服从的样子。

    我们关係这么好,红衣姊姊应该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我是不是该把她从舅舅手中解放出来,成为我复仇大业的重要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