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杂文集在线阅读 - 犬类假性爱情(1)

犬类假性爱情(1)

    你不喜欢现实中的男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有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作为婚姻或者爱情的另一半,他们没有那个义务来讨好你,侍奉你,因你的心意而动。

    所幸,你生在一个极好的时代。

    人工智能所代表的新兴生命体已经成为了伴侣的候选项之一,从恋物癖、同性恋的合法婚姻到如今的AI婚姻,人类的xp广纳天下,只要有钱,没什么东西是不可以的。

    你从瑞昭集团名下的实验基地里买走了一个性伴侣,取名为,影。

    ……

    从仿生人到真正的新兴生命体,经历了几百年的研究。

    他是活生生的人类,却可以设定参数。

    性格是沉默寡言类型的,你不大喜欢那些油嘴滑舌的伴侣。毕竟你自认为没有那么多话要说。

    身体数据是模板稍加改动,瑞昭集团所设定的建模多种多样,取名更是五花八门,你选择了远古暗卫的身体数据,有腹肌和胸肌,但并不明显,远远比不上打肌rou隆起针剂的那些人来得壮硕。

    平平淡淡就行了,你想。搞那么夸张,到时候想要调整回来也难。

    在输入所有数据之后你回了家,等待三个工作日就可以送货上门,你并不着急,甚至有些懒散对待——这样的性伴侣在自己的社交圈子里屡见不鲜。

    你曾经参加了派对,看见身为伴侣的他们被扣押在地上,任由周围的人嬉戏玩弄,连好友都忍不住上来鼓动你:要不要试试这公狗?我看他那逼实在是太可人了,娇娇嫩嫩的,咱们上去试试?

    本来就是yin乱派对,哪有坐在角落里喝酒的道理呢。

    你没有过多思考,对好友的邀请欣然答应,你们随便挑选了一个长得还算过去的奴隶,让他跪在地上爬过来含着自己的根,好友在他身后大力进出,插得他摇摇晃晃,发出yin荡的哀鸣,却又像是狗一样摇着屁股讨好自己的主人。

    你忽而产生了一种在玩弄劣等物品的审视感。

    被人围在中间侮辱的,被程序控制着的,生命体。

    他们并不能算是真正的人类,被机器生产出来的血rou之躯,没有母亲,也没有家人,他们唯一的作用,就是服务人类,满足人类的欲望。

    你忽而觉得这些人很可怜。

    真正的人类不愿意生孩子了,性别的概念已经模糊,如今人类全员都是双性的身体,这意味着人类失去了古早的性别分辨,硬要说男女的话,大概只能从胸部隆起的幅度来判断,否则只能亲口询问对方究竟是男是女。

    失去了男女的分辨,孩子谁来生就成了问题。

    然而现在问题迎刃而解,因为这些血rou之躯,可以用来强制生育,延续下一代。

    是的,他们没有父亲母亲,但是他们可以用来孕育下一代。

    基因的模板完美无缺,生孩子与否,全看将他们买回来的顾客有没有这样的想法,沦落为玩具还是孕育机器,顾客说了算。

    正如方才含根的这个男性……他的设定就是男性,被他的主人丢在人群里,肆意地被cao弄,哪怕他已经结束了对你的服侍,也依旧是众人的rou便器罢了,接着就爬向另一个人,仰头翘臀,露出渴望的神情。

    有的人将其视作玩物。

    有的人将其视作伴侣。

    你也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买回来这个人,但是你知道,从今往后,你的屋子里不再是你一个人住下了。

    影的性格如你所想的那样沉默寡言。

    到底是写了好几万字的性格设定,这个性格当真是所差无几了。

    他站在门口的时候的确有些骇人的,黑色的劲装看起来很是古朴,中长的发丝在风中摇曳着,眸子漆黑带着些许凛冽,而他见到你的第一面,也只是垂眸盖住了自己眼底的神色,低声:“主人。”

    ……主人。

    这样的从属关系令人心头感到莫名愉悦,你知道这是自己的虚荣心在作祟。

    她们拥有定制小狗,四处炫耀,而如今,你也有。

    影的身高足足一米八五,这对于你一米六七的身高来说还是有些距离的,压迫感虽说是有,但也在那一声称呼里烟消云散。

    “进来吧。”

    你要验货。

    性伴侣的第一次令人兴奋。

    你设定的数据里,他是不容易高潮的那种,身体分泌液体也中规中矩,性爱过程里难以失控,你看多了那些在床上情乱意迷的人,下意识地开始厌恶那种反应:他能被你cao到高潮,自然而然就能被别人cao到高潮。

    毫无特殊性质可言的身体,普通至极。

    影的高潮点很深,也不容易情动,他是双性躯体,自然两个洞都是可以进入,两个洞的高潮点都很刁钻,没有探索是很难发现的。

    再加上他的面部表情本来就很淡,若想要找到那个埋藏在深处的G点,还得花心思注意观察他的情动表现。

    好友得知你如此设定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她发来即时通讯:你这是喜欢啃骨头啊。

    骨头难啃,rou好吃。

    所以多数人都愿意吃那唾手可得的rou,如影这样的难啃骨头,几乎是无人问津。

    但你厌倦了。

    那些摇尾乞怜的人。

    对着人露出媚态,哪怕不碰都能够自然而然地勾引,妖娆无比地叉开双腿,打开那个饱满无比的xue,里面的rou张合着,蠢蠢欲动地对注视它的人发出邀请,洁白的手指在里面滑动,撩人心间,酥麻销魂。

    而那些在场的性伴侣,又有谁不是这样的呢?

    随便一个人爬过来都可以说“主人,让奴伺候您”,无关性别,无关身份,他们胡乱地在地上爬行,含着jingye掰开自己的rouxue,为自己的主人讨好着沉浸在欲望当中的客人。

    你注视着影。

    你在发送设置的文档之前,在他身上的标签里,添上了最重要的一条。

    ……

    禁止堕落。

    你坐在卧室里,看着他将衣服拆下来放在一边,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带着项圈狗绳,皮质的腿环勒住了大腿根,如同犯人一般跪你面前。

    这是情趣。

    你没有太多的话要说,脏话这种东西说多了也就了无生趣,更何况影的性格不是会因为dirty talk而害羞的人,说与不说所差无几,又何必多费口舌。

    你也跪在他面前,赤裸的身躯贴着他微微发热的肌肤,手指搭在他肩头,仰头吻着他的唇齿。

    影的面容是凌厉的,剑眉星目,面容深邃,垂眸的时候安静内敛,浑身上下散发着禁欲的气息。

    但是被吻的时候,他变得刻意柔软,

    迎合着你的吻,他闭着眼睛将你的舌尖抵在唇齿间,微微弯腰让你更好地攻城略地,将他口中的氧气剥夺得所差无几,肌肤泛起诱人的薄红。

    呼吸粗重了些许,但也没有气喘吁吁那样狼狈。

    该换个地方了。

    你调整好自己的呼吸,继续和他拥吻,只是手指从肩头滑落到他的下体,在叉开的双腿间抚弄着那粗长的性器,一点点地深入,往下,摸到了他未经人事的xue。

    紧闭着的。

    影的眼睛里带着平静,就像是雪夜的寂静森林,黑白分明,深邃幽远。

    他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他知道,但他依旧容忍放纵。

    手指抚摸着柔嫩的地方,闭合的缝隙被揉得湿润,被吻着的时候身子偶尔会颤抖,手臂贴着她的脊背微微用力,像是在劝说你继续探索,深入更多。

    “你自己来。”

    你很好奇这样的命令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影微微顿住,但也只是一瞬,他明白你的意思,所以他低头含住了你的乳珠。

    舌尖在樱粉的rutou上舔舐抵弄,含吮的力道并不重,粗糙的舌面滑过娇嫩的地方带着痒直冲天灵盖,头皮发麻的感觉让你忍不住哆嗦,他的手指握住你身下半勃起的yinjing,用掌心一点点地抚慰着。

    但他毕竟只有一张嘴,侍奉完一侧,便含住另一侧,只是松嘴的时候低声问了一句:“主人允许口侍吗?”

    口侍,也就是koujiao,对于双性来说,既要照顾前面的yinjing,又要照顾下面的xiaoxue。

    你向来觉得yin乱聚会上这些性伴侣的嘴巴脏得要命,能含着前面已经是你的极限了,后面的xue完全是碰都碰不得,你嫌恶心。

    影是干净的。

    你在迟疑过后点了点头。

    他将你抱上床铺,低头用舌尖舔弄着那道缝隙,有些滑腻暧昧的声音在唇瓣间发出,你在新奇之余不免有些悸动,他的口侍功夫好得令人发指,你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涌起了些许酸麻胀痛的感觉,被他的舌头弄得身子发紧,双腿不由自主合拢起来。

    伸进去了……

    几乎只是洗澡的时候才会洗到的地方,被舌头舔弄着,粗糙和敏感的碰撞令人战栗,他的呼吸挥洒在敏感的肌肤上,你能察觉到他的侍奉有多小心翼翼,连一丝一缕的液体都不曾放过,被他尽数吞入喉咙之中。

    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了。

    但你几乎不会用这个地方达到高潮。

    他知晓这一点,用唇瓣包裹着yinnang,舌尖一点点蹭着,顺着柱身缓缓往上,含住了那个柱状物体的顶端,用舌尖刮去溢出的清液,让它缓缓入侵到自己的口腔深处。

    温暖,湿润,粗糙的舌面,灵活的舌尖,柔软的口腔内壁分泌出的液体润滑着他的行动,唇齿摩挲的感觉令痒意顺着脊髓窜到大脑皮层,你抿着唇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却仍旧被吮得发出闷哼的颤声。

    “……影。”

    他含着顶端,抬头看向你。

    “再舔我要射了。”你说。

    “主人要射在哪?”他面色平静地问。

    口腔,面部,rutou,小腹,胯部,xiaoxue,亦或者是后面的肛xue?

    这个问题令你感到有些生涩,你看着他的神色,恍然间有些惭愧:或许应该温柔一些。

    “素股吧。”你笑了一下,看着他下半身道,“毕竟没扩张。”

    他对你的命令绝对服从,跪直身子,用劲道的腿根肌rou夹住了你勃起的性器,缓缓地前后运动起来,柔软湿润的xuerou擦过guitou,奇妙的形状令你的娇嫩肌肤感到前所未有的酥麻爽快,你勾着他的脖子,埋在他颈间喘息。

    有好几次你都险些以为你要插进去了,那种感觉像是挠痒痒,你低头咬了一口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影,你会叫床吗?”

    这样冷漠又话少的性格,应该不会在床上有多浪荡。

    影没说话。

    他低头,在你耳畔发出了一声低沉沙哑的喘息,带着情欲,仿佛已经被撩拨得近乎到达顶峰,紧绷的声音带着些许失控的放纵,在你耳边如同炸雷,让你猛然起了鸡皮疙瘩。

    “这样吗?”他问。

    “还有别的吗?”你好奇。

    影沉默半晌,夹紧了双腿,将那根东西往自己的缝隙里撞,guitou擦着那rou缝里的豆子而过,他身子僵硬半瞬,低头沙哑着唤:“……主人。”

    鼻音闷厚,时不时地发出低沉的喘息,控制不住的难耐低喘短促无比,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加快了速度,他的那根roubang拍打在两个人的腹部之间,

    腿根已经溢出液体,湿漉漉,滑腻腻,将你的性器弄得充血发硬,蒙着一层水光。

    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叫你主人。

    忍耐,克制,却又渴望赐予。

    你终于在恍惚种明白了,为什么远古时期的男人会喜欢女性以夫为纲,这种对方只有自己能够依靠的爽感,这种对方生命由自己主宰的快感,让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声音沙哑,只字不提自己的身体想要被cao弄,却是控制不住得在你耳边痛苦喘息,断续的低哑闷哼像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那样让人心疼。

    你被他喘得面红耳赤,低头看着他依旧是清冷的面容,抿了抿唇。

    他微惊的呻吟让身子蓦然紧绷,你的性器擦着那湿漉rou缝,险些就这样插进去了,他低头看着你抽出的性器,又一次将它插进自己的腿根缝隙中,开始素股的抽插。

    这样太刻意了。你想。

    “不要叫床。”你摸了摸他的脸颊,看着他因为欲望潮红的眼尾,低声,“我想进去。”

    影没有说话,他低头看着你的神色,似乎是判断这你话中的意思究竟如何。

    他将自己放在柔软的枕头上,双腿向两边打开到最大,那rou缝被肌rou拉扯着打开,露出里面溢满润滑液体的rou逼,修长的手指撑在rou唇的两边,让那xuerou被扯开呈洞状,方便你挺入。

    你看着自己的yinjing,上面湿漉漉的全都是他刚才蹭出来的液体,这样的认知莫名让你笑起来,用手指压低它的朝向,将guitou抵在了他的rou唇入口。

    “你紧张吗?”

    “……”影似乎没想到你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沉默了小会儿,道,“并无。”

    “不怕我弄伤你吗?……放松些,影。”

    你低头看着自己的yinjing,一点点地往他的xue内进入,狭窄的xue道紧致得令人感到束缚,你抬眸看着他微微有些用力控制的身体,停在了半路上。

    他躺在枕头上,低头看着自己的私处,却是被勃起的yinjing挡住了rouxue,什么都看不见。

    眸子里染上了欲望,他抿着唇瓣,闭着眼睛让自己的身体迎合这粗大的异物插入柔嫩的xue道,腿根的肌rou绷紧发颤,他额上甚至渗出了薄汗,手指抚慰着自己的yinjing,妄图用前端性器的快感来迫使这个未经人事的xue放松下来。

    “来接吻吧。”

    影用沉默的目光看着你,舌尖刮过唇齿,将口中剩余的液体连同津液一起咽下,仰头吻上你的唇瓣。

    他不希望刚才口侍的味道残留,却又不能立刻抽身而出去漱口。

    所以他全部咽下,用唇瓣亲吻着你的唇角,在唇齿纠缠中,忽而闷哼一声,身子蜷缩紧绷,眼尾刹间溢出薄泪,零星地缀在睫羽上。

    你插进去了。

    没有任何的预警,像是恶作剧的坏孩子。

    你感受到了那层膜的阻碍,但你没有停留,缓缓地将自己的性器推到最深处,低头凝视着他深邃的黑眸。

    “疼吗?”

    这无疑是一句废话。

    影的颈间青筋暴起,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那瞬间的痛吗?

    你想起了宴会上那些yin乱的奴隶,他们浪叫着,从不喊疼,或许是习惯了被粗暴对待,哪怕是双龙入xue,也是yin乱而幸福地摇摆着臀部,纵情吞吃着硕大狰狞的roubang,露出满足的笑容。

    他答:“无妨……尚能忍受。”

    你低头亲了亲他沁出汗的额头,“那我轻一些。”

    你不想让他的第一次糟糕无比,在疼痛中被贯穿,只会留下终生不可磨灭的惨痛印象,让他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地恐惧性爱,每当提起的时候,只会联想到无法控制的剧痛和颓败的挣扎。

    性伴侣。

    既然被冠以伴侣二字,合该是含着些体贴的。

    他的xue里很是炽热,xuerou层层裹住的roubang上下动弹不得,紧紧吸附柱的xuerou每每在抽动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夹紧,让原本就箍着的感觉越发明显,你动作缓慢地前后蹭着,在他的神色里,看见了隐藏在眼眸深处的克制忍耐。

    柱身只是进入了三分之二。

    你缓缓地插到深处,察觉到了他略有些失控的身体,低头计算着深度,手指在他小腹的位置按了按。

    嗯……找到了。

    影闷哼,

    乍然的刺激带来的肌rou挛缩将那性器包裹得越发寸步难行,他仰面的姿势让那进入的动作变得越发像是强迫,你低头看着他脖颈上微微凸起的喉结,低头去亲,被他猛然抵住了肩头。

    两人无言对视。

    这个姿势,俯身的时候,是会把性器往深处推进几分的。

    喉结又是敏感脆弱的地方,亲吻一下,能让他产生这样大的反应,也实在是意料之中。

    影道:“要继续吗。”

    无用论说什么语调都是淡淡的,他并不否认自己的欲望,漆黑的眸子仰望你许久,随后静静垂眸看着自己的腿间。

    性器已经支棱起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足以让它在抽插中拍打到你的小腹,粉嫩的颜色因为充血而变得有些深暗,它的顶端冒出了清液,顺着细腻的肌肤流至根部的囊袋,看起来已经有些承受不住xue内的异物插入了。

    “要。”你回答他。

    你似乎发现了令他失控的小开关。

    插入深处,同时亲吻喉结。

    你对于这样的刺激方式已经见怪不怪,那些归在人前的性奴往往都不是单方面刺激才获得高潮,逼xue、口腔,rutou,肛xue,全部被玩弄,身上挂着的东西同时震动发出电流,那些人就会在原地扭动发出yin艳的尖叫,瞳孔上翻着发出崩坏的神情。

    像是欢愉,像是失控,痛苦和厌恶被痴迷的神色掩埋,摇摆着臀部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送上去讨好着大笑的人群。

    疯狂,而又偏激。

    特制的性奴什么都夸张无比,有黑皮壮汉,rourou粗壮得和儿童手臂一般,rutou也足足有花生米大小,乳孔不用凑近都清晰可见,膨胀的乳rou隆起到能够乳摇的程度,极端的肌rou盘虬让他看起来狰狞无比。

    他作为rou便器存在。

    那xuerou被铁夹子夹着,往两边狠狠扯开,黝黑的皮肤和殷红的xuerou展现的色差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导尿的管道将那rourou的孔撑开到最大,他的主人毫不怜惜地往内倒灌液体,看他腹部隆起如有孕,关闭导尿的开关,让他无论如何也射不出来。

    他是性器,如此体型,自然是被捆着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夹着他,在被掰开的xuerou里进进出出地cao弄着。

    胡言乱语地说着什么zigong被cao开了之类的荤话,明明是一拳能把在场人打飞出去体型,偏偏被cao得指挥伸出舌头用身体的洞服侍jiba,射进去的东西从逼xue流出来,稍稍用水枪冲洗,又是新一轮的cao弄把玩。

    但那毕竟是共用玩具。

    他不是。

    你低头要亲他,他也不避开,笔直的目光令你心尖颤了颤,手撑在他头两侧,咬着他的唇瓣。

    真是让人想要狠狠的把他这副平淡的模样撕碎,让他被cao出眼泪,露出那种渴求的神色来。

    “你会哭吗?”

    “需要我哭吗。”

    “……”你无言地看着他,半晌笑了一下,“我想要。”

    “好。”他答。

    你稍稍活动了几分,感受着他那rouxue已经逐渐开始适应起自己的活动,在他紧致的xue道里面开始缓缓抽插,分泌出来的液体充当润滑让你的性器能够进入更多。

    xue内的敏感点已经被你摸透,顶着那块软rou厮磨,不出意外的,他吸了一口气,僵硬几分,腰肢弯曲向上抬了几分。

    你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开始刻意去刺激那一块,盯着他的神色,忍不住笑。

    “受不了这样插进去吗?”

    “嗯。”他低声应下,嗓音有些沙哑,却是很平静,“再插……就高潮了。”

    “……你倒是爽了,”你说,“怎么看起来像是我在伺候你。”

    影无话可说。

    他抬眸看着你,将你和他换了个位置,你下他上,他半跪着让你的性器插在那rouxue上,胯间的液体从交合的位置溢出,顺着他的腿根缓缓往下。

    这个姿势确实是不用你怎么动弹,他自己顺着你的roubang开始了进进出出的抽插,yin靡的汁水多数的被他插了进去,里面的液体被roubang拍打进去,原本逼仄的rouxue如今被cao开大半,如今的进出也变得容易许多。

    只是那两瓣yinchun,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会被带出些许嫣红的xuerou,白沫顺着roubang均匀涂抹,看起来活像是你射在里面了一样。

    但……确实舒服。

    影比你想象的要主动很多,他低头亲吻的时候带着丝丝进攻的意味,但是他把控得极好,在你每每都要觉得他快把你亲得窒息的时候,他都会缓缓将你的roubang插到最深处,让他闷哼一声,亲吻变成了控制不住的短促喘息。

    在耳边呼出的温热气息,简直是犯罪。

    你勾着他的脖颈,亲他的喉结:“自己动。”

    影喉头微哑,“……要插进zigong吗?”

    “不用。”你仰头咬他,听他喘息得低沉又禁欲,抱着他劲瘦的腰,向上狠狠一撞,“你这话,说得毫无情趣。”

    “……要说吗?”影颤了一下,低头看着你,“求主人,cao进zigong,插烂sao逼什么的。”

    你差点乐到喘不过气。

    用这种十分面瘫的神色,从嘴里吐出语调毫无欲望起伏的话语,偏偏这些话,听起来就应该让人yin欲大发,怎么从他嘴巴里面说出来,一点色情的意思都品不出来呢?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求主人玩弄sao奶头,贱逼被jiba插烂了,捅到sao心了之类的。”影像是背书一样把那些话说出来,神色也没多大变化,只是低头望着你,“随机排列组合,多种表达。”

    sao、贱、逼xue、jiba、roubang、顶到,cao烂……几个词语排列组合,的的确确是那些性伴侣会说的话。

    但是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可谓是半分旖旎都没了。

    你只想笑。

    “别说了。”你说,“我怕我待会儿笑得撅过去。”

    ……

    于是你和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沉默,他含着你的rutou,被你的yinjing贯穿层层叠叠的浪rou,拍打着xue壁的roubang在顶弄二十几次之后终于是缴械投降,你被他亲得迷迷糊糊,他一夹紧,你就忍不住把东西全部射进去了。

    射了一次总算是觉得舒坦,你把他带到浴室里,用水冲洗几遍,随后开始给他清洁被cao得有些红肿的xiaoxue。

    射进去是射进去了,但是你不想他怀孕。

    又不是奔着生孩子去的,怀什么孕。

    洗干净之后你和他双双躺在床上,你打着哈欠,手握着被子下他的yinjing揉了揉,很是无聊地问他:“你说,这样会不会射?”

    影平躺着,望着天花板,声音也毫无波澜:“会。”

    你倒在旁边,哈哈直乐。